两个人谁也没承受住诱惑,尽管当垣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是晌午过后了。
“你坏透了......不要理我!”处于信期的哥儿比平日要暴躁些,一把将男人推拒开,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尽管臀峰依旧不由自主地朝男人的方向动了动。
事先描摹着男孩薄衣下若隐若现的厚臀,司徒清无奈又愧疚,伸手想要顺着臀侧摸上去,却被男孩不着痕迹地闪躲开了。
“我......”想到男孩刚刚被标记,身子或许很不爽,男人脸上少有地闪过了一抹局促,“我已经让人去医馆找郎中了,况且我给过你机会的。”
敢情这货在牢房外竟是个榆木脑袋?垣儿既恼又愕然:“你......你刚刚那叫趁人之危!”
男孩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傍晚要见许孟,不禁蹙紧了愁眉。
“如果让公子知道了的话......”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居然在没经由主子婚配的情形下与别的男人做出了一辈子无法更改的事,哪怕自己确实对对方没什么恶感,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好感。
因此他有点后悔今天一早因着信期惊动了管家,可这看在司徒清眼里,却让男人全然会错了意。
垣儿一醒,第一个提到的人竟然是许孟,从精虫上脑中终于清醒的司徒清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眼神一凛——
“可你的公子也和你一样是个哥儿。”
然而垣儿却完全注意到司徒清此时不对劲的情绪,他满脑子全是若今天身上的松木香被许孟发现了,他这个奴才怕是也做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垣儿心情便更烦躁。
“哥儿又怎么了,”男孩委屈咬唇,“我就是要给公子当小厮。”
“我要给你赎身,”司徒清在他身后突然说,同时强行地将垣儿腰窝环住,整个人连搂带抱拥进自己怀中,“我一定会把你从他身边给要过来。”
“......什么?”
垣儿愕然,他还没想过自己若是哪日不做奴才,还能做点什么。且不说被赎了身,以后怕是就找不到许孟那么好的主子了。
况且这司徒清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常年卑微的身份令他早已没了胡思乱想的念头,面对男人刚刚那番话,男孩形容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
“你——你知道一奴不侍二主的!”最后,男孩索性踢腾了几下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去,却被环得更紧了。
“我何时说过让你来做我的奴?”男人低低一笑,在男孩腰窝用力掐了把,“况且你我完全可以不是主仆关系。”
“......别!”男孩被掐得又酥又痒,忍不住扭了扭,体内情潮甚至有了回归之势,“那你想干什么?”
男人含住男孩的耳垂,嘬得他打了个哆嗦,不禁回头;又抓准了男孩回头的片刻功夫,一下子吻住男孩嘴唇,渡了一口浓郁的松木香。
“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男人说。
“......唔......你!”
垣儿信期所剩无多的情潮在浓郁的松木香诱惑下再次迸发。
晌午的光穿过窗棱,枝头蝉鸣,而距离与皇甫昱明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得很......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