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窗外才月上梢头,四周寂静无人。
“叫!”瘦子一把扯了堵在许孟嘴上的布条,“在这地界若能把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叫过来,杂家算你有本事!”
这差不多是皇宫里最偏僻的地方,距离寿安殿至少半个紫禁城,皇甫昱明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布团甫一抽出,氧气立刻进入喉管鼻腔,带着一股久旱逢甘霖的清凉。
附近没有皇甫昱明,至少还该有些别人。然而许孟才刚想开口朝身旁那高窗呼救,牵着绳索的那太监便一用力,麻绳彻底碾开阴唇,深深陷入两瓣厚软唇穴当中。
脆弱的粉嫩淫软本身就受不住太多蹂躏,麻绳生生碾上去更是掀起一阵行将灭顶的酸酥。
“......呀啊啊!!”少年顷刻一声尖叫。
那叫声软糯,尾音又带着些鼻音的甜颤。许孟该是羞耻的,但此刻他完全顾不上,脑子被尖锐的酥麻完完全全地占据着,穴口在摩擦下急遽绞紧,不多时分泌出一大股腻稠汁水。
淫汁打湿了勒在胯下的绳子,自然而然地,小太监们也注意到了。
“哟,这就湿了?”瘦子咧嘴淫笑,“不愧是牢子里出来的浪荡坯子,说吧美人,伺候他们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太监狡黠眼睛里尽是十足的淫亵意味,嘲讽着,扯住粗麻绳一端狠狠一拽。
粗糙的麻绳唰地一下子合着淫汁擦过敏感脆弱的肉洞口。
“啊——别!”少年猛地瞪大了双眼,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当即冲破喉咙脱口而出。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绷得笔直,连筋络都绷得略微凸出,足以证明这酸麻究竟有多么灭顶。
许孟的腿心近乎疯狂地抽颤着,两条腿完全站不稳,只能任由太监们摆弄,将双腿打得更开,麻绳也嵌入得极深无比。
少年流着泪边喘边摇头:“不要......呼......不要了......饶过我......”
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流,两扇饱满臀峰也仿佛过筛似地哆嗦着。瘦子一瞧便知是找到了许孟的弱点,戏谑地笑着,又换了一只手用力,麻绳以与刚刚相反的方向再次碾过穴心。
这回,麻绳竟粗暴地擦过敏感的阴蒂。
“——哈啊!”
只听许孟一声尖叫,汗水伴随着眼泪沿额角潸潸向下流淌,大腿根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花穴也不受控地泄了尿。
殷红的唇穴颤颤巍巍向外张开,阴蒂也充血红肿成一颗小葡萄。有尿水顺着两个尿洞涌出,自大腿根流淌至脚底,在脚掌下积攒出一滩淫靡的水汪。
许孟脑子里空白一片,甬道内麻痒泛滥,感知一时间仿佛只剩下了腿心的疼与酥。
“哥,你把他给整尿了?”欣赏着少年双眼上翻、花穴失禁的溃败样子,有太监在一旁不住嘲笑。
“这才尿了一次,”然而瘦子却拽着绳子讥笑说,“老子今儿个要让他尿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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