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许阚踏出程将军府,已是一个时辰后。
翰林街空荡荡地,仅一轮明月当头,许阚有些惝恍,一阵风盈袖而过,适才垂下头叹了口气。
跟许阚一同来的是府上跟了许阚半辈子的郑管家,资历最老,也是从小看着许家几个公子长大的。
出了门,郑管家不禁遗憾地叹了口气:“若当初咱们府上没和三公子闹得那么僵,说不定就没如今这般麻烦了。”
许阚不喜许孟,可许府上并不缺衣食,加上祝淮安带来的那部分,原不至于让这个不受待见的儿子与自己翻脸。
但许阚那时必须想办法弄死祝淮安,不外乎克扣钱财、药材饮食,郑管家看在眼中只能置若罔闻。
“你知道,祝淮安是做过嫡配的,”许阚摇头,“许孟离家是为了祝淮安,但秦家不容祝淮安,若他不死,我便没有秦家相助,也就没有咱们今日的许府了。”
祝淮安死得并不光彩,郑管家也没法说什么。他从车里拿出件披风,刚要给许阚批上,这时有人突然从路尽头急匆匆奔了过来。
“大人!”
许阚回头,是许府的家丁。
“大人,公子醒了,”家丁一脸哭丧,“因着白天里的时在府上大哭大闹,不肯吃药,还砸了膳食要带人去寻那帮山匪报仇!我们都拦不住啊大人,要怎么办才好?”
郑管家愣了下,本想开口叫那小厮赶紧回去多劝和劝和。皇甫静极有可能是许家最后且也唯一能够搭上程钟这艘大船的法子了,绝不能让许萩在这种时候再出纰漏。
“把人绑了!”许阚开口道,“萩哥儿不懂事,明日一早堵了嘴送去西郊天竺寺,托付住持看管好,无事就先不必再叫他回来了。”
同样的夜晚,东宫则是一派宁静惬意,窗外明月高悬。
正殿后主室里静谧卧房内,汁水腻稠的撞击声在泛着沉水香的屋子里轻微地激荡着,不时传来两个人沉重不乏愉悦的喘息声。
许孟一对潮红桃花眼氤满了水汽,神情不安惝恍,仿佛被迷雾所笼罩一般。
此刻他穴前肉球上挂着一颗坠了银铃的阴蒂夹,腿心媚洞也正含着男人巨大粗壮的肉根,腻红穴肉几乎被男根撑得四壁完全胀开,人也本能地追逐着快感挺起腰腹向上迎合,口中仿佛失去了自我似地泄出糯软的呻吟声。
幽暗里的皇甫昱明架着许孟双腿,身下阳物深埋于肉穴当中,挺得迅速又不容拒绝,袋囊撞击着少年丰满的阴唇,拍打得肉体啪啪作响。
坚硬柱身每一抽插都执拗地蹭过钳着阴蒂夹的肉球,充血花核本就异常敏感,弄得许孟忍不住咬紧牙关发出一连串呜咽,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身下床褥,胯间昂扬的肉根更加充血高翘。
少年沉甸甸的袋囊狠狠抽绞了几下,若放在平时他恐怕早就已经射了。
可现下他完全做不到——或者说是皇甫昱明不准他去做,此时正有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深深戳陷在少年丰满湿濡的铃口里,任凭精水再怎么憋闷,也堵塞着丝毫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