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傅越闻喜欢的人时候,我听见老叔明显可见的顿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缘故,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老叔虽然在我身边的时间不多,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不讨厌我,甚至还有意撮合我和傅越闻的意思,但是,我们也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
二十八贴对联,今年没有二十九,明晚便是大年三十。和老叔一起贴对联的时候,周阿姨帮我弄面糊,面糊贴对联,这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跟着孤儿院院长阿姨学的,她曾经跟我们说过,贴对联,用面糊来粘,会把春联贴的很牢固,寓意新的一年,所有新事物都是稳稳当当,不会掉队,心想事成。
我也想让傅越闻在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周阿姨和老叔听我这般说,欣慰的同时又为我惋惜,周阿姨说,“小酥,虽然傅先生这些年也找过很多情人,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你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愿意一直留下来,我想傅先生一定很开心。”
我心想,她和老叔都知道有一天我要走,想必也知道我和傅越闻的交易,傅越闻曾经让他们来照顾我,估计也是为了能让我把身体养好,有个健康的腺体。
人总是贪心不足,就像最开始我愿意交出腺体,同时也愿意给出身体。而现在,因为我自己的疏忽给这份交易带来了附加,傅越闻也为我让步,愿意我把孩子留下来,我虽然心里开始,可是我总要有自知之明。傅越闻的未婚妻还在,他给别人的承诺也在,他之所以答应会养着我,也无非是看在这段契合,我又格外听他的话的份上。
我没有那么自信,真的相信傅越闻喜欢我,就曾经的薛戈一样,我也没那么自信,他能对我好一辈子,所有的一切,无非都是我在幻想的奢望。
贴完对联,我去厨房看腌制的鸡块和鱼块,腌了几个小时,看起来已经可以了。我跟周阿姨说,我们开始炸吧,周阿姨刚要回我,我就听见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带着调笑,在我头顶,传入我的耳膜里,让我有一瞬间的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先生。”周阿姨的声音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我猛地回头,果然看到了那张俊美的,正对着我笑的傅越温那张冲击力极为强烈的脸。
有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恍若隔世,自己好久没有见过他。
傅越温对我招了招手,他叫我,“小酥,过来。”我眼眶微热,突然冲进他怀里,我闻着他胸膛熟悉的味道,觉得自己像极了远走他乡多年,包含漂泊,却在最无助时遇到了家乡的港湾,安稳,充实,幸福。
傅越温把我抱回了房间,他把我放到床上,附身压过来,两手抚摸着我的脸,眼神直白的看着我的脸,我望进那双漆黑的眸子,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好想你。”几乎是不等我反应,傅越温风雨欲来的吻就压了下来。
我承受着他如同久旱逢霖的饥渴,舌头被他吸到发麻,嘴唇被他吻肿,我的大脑完全沦陷在了这个强势又狠戾的吻,如果不是他开始脱我的裤子,让我能有了一丝的清明,知道自己还怀着孕,我想,今晚一定是我们最为疯狂的一个夜晚。
傅越温喘着粗气起身,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燥郁,我知道他硬的难受,于是,在他起身准备去浴室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皮带。
“干什么?”傅越温的嗓音很沙哑,我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用行动告诉他我要干什么。
我扒掉了傅越温的裤子,连带着内裤,那根粗大的性器出来的瞬间直接就打在了的鼻子上,我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我感觉那性器又大了一分。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握上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张开嘴将它含住。含住的瞬间,我听见傅越温在我头顶倒抽了一口冷气,紧接着,似是惩罚我的挑逗一般,也不等我给他吞吐,他就开始按着我的头,挺腰在我嘴里抽插。他的动作算不上快,可是每一下都能深入我的喉咙,因为他的性器很粗,所以我的脸被他撑得鼓鼓的,深喉的时候,我的鼻梁能摩擦到他的一簇黑色的毛发,那里充满了傅越温身为Alpha的雄性味道,有浓浓的麝香味。
傅越温插了我半个小时,中间好几次我都差点没受住而求饶,可是想到他的持久,我便忍下了。他最后射精的时候,要出来,可是我因为被他插久了,在他退出的时候,习惯性的收缩口腔挽留,这一下,就让傅越温没忍住射在了我嘴里。他有些一惊,皱眉说让我赶紧吐出来,可是我的嘴早已被他差的没知觉,不受控制的便咽了下去。
我嘿嘿笑着说,“晚了,已经吃下了。”
傅越温的眼神有些深,他骂了一句操,然后大步走进了浴室,而我,看着重重关上的浴室门,露出了久违的满足的笑。
大年三十的早晨,我在傅越温身边醒来,打算起床为傅越温做饭,然而肚子的突然一阵痉挛,让我刚下床就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让我有种肚子正在被撕裂的痛不欲生。傅越温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就下床将我抱了起来,说要带我去医院,可是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傅越温释放信息素安抚我,而我却闻着那浅薄,一点也没有他为我做的安抚剂的味道更加让我舒心的信息素,不适的紧皱了眉,我紧攥着他的衣角,我想说信息素不够,然后我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直接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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