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戈是在我做好饭的时候回来的,玄关处,他脱掉黑色的皮鞋换上与我脚上同样款式的蓝色的拖鞋。我看着他又脱掉黑色的外套,修长的手将白色的衬衫袖子上的袖口解开,慢条斯理的将袖口挽起来,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腕。
薛戈看到我,车钥匙被他随手挂在玄幻的墙上,他朝我走过来,脸上卸下疲惫,我问他,“事情还没有解决吗?”
薛戈走到我身边将我抱住,我闻到他身上有浓浓的酒味,想起他昨天说的今晚有应酬,我有些懊悔自己心大,竟然给忘了。
“哥哥,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说着我就要推开他,然而薛戈却将我抱得紧。
“给哥哥抱一会儿。”他声音有些低沉,吐出的气息带着酒味,我闻不得这味道,感觉有点反胃,但又不能放开他。
“哥哥,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告诉我,我虽然不能帮你什么忙,但是可以帮你分担一点情绪。”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伸到薛戈的后背,轻轻拍打着。
薛戈没有说话,我与他胸口贴着胸口,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我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怪味。
我感到被压制,眉头不满地皱了皱,我没有多想,可是空荡荡的腺体部位却隐隐发痒。
我心跳莫名加速,突然感到整个胸膛体温上升,我发觉不对,猛地挣扎起来,耳垂却突然被湿热的地带包裹住,我听见薛戈压制着嗓音说,“小酥,我易感期到了。”
今晚回来的时候,我有想过我们会做爱,可是我没想到明明不该是薛戈易感期来的时间,为什么会突然来了呢?
我想不通,Alpha易感期是三个月来一次的,跟Omega一月一次的发情期不一样。
“哥哥,你的抑制剂呢?”我语气里带着慌乱,心里也同样,如果是在平常,我可以用这幅残缺的身子去满足他,可是易感期的Alpha,我不敢招惹。
因为他们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和彻底的臣服,我没有腺体了,也没法给他安抚。
但,薛戈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我。
“小酥,身为哥哥的Omega,让哥哥去找抑制剂,不觉得很过分吗?”他的声音让我颤栗,我咽了一口唾沫,声音也发着颤。
“哥哥,我没有……”
薛戈愣了一下,随即又轻笑一声,“小酥是觉得哥哥会介意吗?不要怕,哥哥是不会介意的,哥哥这么爱你,怎么会介意你有没有信息素呢,哥哥爱的,始终是你这个人。”
他温柔的话语总能让我无条件的沦陷,我眼睛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薛戈捧起我的脸,我看着他满眼深情的看着我,最后闭上眼睛吻上我的唇瓣。
我与薛戈相拥接吻,我沉迷在他认真又专注的吻里。我早已不是曾经青涩的青年,主动张开嘴将薛戈的舌头含进嘴里,让他在我口腔中索取。
客厅里薛戈的信息素逐渐浓郁,我闻着熟悉的味道,除了腺体因为遇到久违的信息素而感到敏感发痒,我没有感到一丝因为Alpha易感期而滋生出Omega该有的情欲。
沙发离得近,薛戈没打算直接进卧室,他咬着我的耳朵,怂恿我将他的皮带扣解开。
“太紧了。”我声音有点低,手下有些吃力的摆弄着薛戈的皮带扣,不知怎的,平时轻易就能解开的扣子,今天手滑了三次。
我还是紧张,哪怕薛戈不需要我的信息素安抚,可是身为Alpha的他,却依旧可以让我臣服,更何况,他是在最难以控制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