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这个戒指,是让我专门找人做的,你看跟我第一次送给你的那个一样,内侧有哥哥和你的名字字母,喜不喜欢?哥哥给你戴上。”
我把手收回来,不让他碰,我重新躺回床上,不想理他,把背影留给他。
薛戈的行为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他怎么会觉得我想嫁给他呢?我又不喜欢他。
“小酥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哥哥答应你,以后再也欺负小酥了,好不好。”薛戈不知疲倦在我耳边低语,我闭上了眼睛,觉得有些聒噪。
“我困了,你出去。”我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薛戈像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不厌其烦的在我耳边继续说,我感觉有些困,明明不是夏天最让人困乏的季节,我却这么疲惫。
“嘭。”一声震响令我突然睁开了眼睛,被重力破开的门徒然倒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我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傅越闻,身后跟了七八个穿着制服的保镖,而他被一群人拥着,穿着黑色的长宽款风衣,整个人充满寒气,像是从冰天雪地刚走出来的雪狼。
他表情冷漠,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冷霜,仿佛是爆发的前兆。
“薛总,我来带我的人。”傅越闻微微抬着眼皮,好似面前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去注目,就连声音,都是带着冷漠和警告。
“小酥要是愿意给你走,你觉得会等到你来吗。”薛戈依旧保持自己那副不紧不慢的姿态,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
傅越闻眸光一凛,紧接着,整个病房都是顶级Alpha散发出的攻击性的信息素。
两人势均力敌,整个病房的物品在他们信息素的影响下瞬间四分五裂。
而我,因为刚适应完新的腺体,在于他们极高的匹配度的影响下,浑身发热,犹如有万千蝼蚁在我身体里乱串,让我热痒不堪。
“唔……”胸口处又仿佛被什么堵着,令我呼吸有些急促,两道熟悉的味道摄入我的鼻口,顺着进入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没有方向感的乱串。
我觉得我快要疯了,仰着脖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眼眶发热,生理盐水不停的流出,傅越闻最先想起来我,瞬间收起了信息素大步向我走来。
“小酥,你怎么样?”他掀开被子,将我直接横抱了起来,离开有温度的地带,我身子微微一缩,也是这时候,我发现我全身都湿透了,最私密的部位也有发痒的迹象。
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想,我可能要,发情了……
“放下他!”薛戈拦住了傅越闻打算抱我离去的路。
我紧靠着本能寻找最安全的窝,我抓着傅越闻胸口的衣领,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断断续续,我哭着说,“带我走,带我走。”
“裴谦。”我听到傅越闻又叫这个名字,接近着,抱着我的换了。
我听到傅越闻对抱着我的人交代道:“先送去景上,叫医生过去,我很快回去。”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我交给别人,可是我也没有力气和机会去看他,傅越闻在说完这句话后我整个人被一件衣服盖住,熟悉的味道竟让我有些心安。
裴谦开着车速度极快,他将我带到了傅越闻口中的景上,又给我叫来了那个熟悉的医生。
我躺在充满清香薄荷味的床铺上,感觉自己像是归巢的鸟,有了瞬间的心安。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我有了一丝清明,也舒服了许多,他又让我喝了一小瓶冰凉清甜的东西,我腺体的位置竟然也安分下来。
我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医生一边给我扎针给我让点滴,一边对我说,“因为新的腺体还没有完全在你身体里稳定,再加上顶级Alpha信息素刺激,导致你有了假性发情期的症状,不过现在我已经给你进行药物治疗了,输完这两瓶水,再睡一觉,你就好了。”
我没吭声,看着窗外已经萧条的树杈,眼皮却越来越沉重,最后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很久,梦里竟然梦到了与薛戈初见的场景,薛家偌大的客厅里,他高挑的身姿那么出众,别人都是对我满脸厌恶,只有他,对我微笑的,是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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