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溶那边哼着小曲回家,路上宁师长问她:“你这丫头,乔家都要了15%的股份,你怎么才要10%?你怕家里没钱?”
“切,知足吧老头,那10%都是人家萱萱念在姐妹一场给我留的,我又做不了什么贡献,干分10%的分红已经很知足了。”
宁师长:“……”果然是他的好大女,不争不抢,怪不得每天吃得好睡得香的。
回去后,宁师长简单洗漱一下,准备睡觉。
进到卧室,突然闻到淡淡的雪花膏香气,到处闻了闻,是从胡婶儿身上发出来的。
他心下好奇,几十年了,除了洗过澡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有香皂的味,平时都是一股呛人的油烟味和汗味,整得自己也不敢靠近她。
知道她为了这个家任劳任怨,省吃俭用的。自己也不敢提意见,只有忍着,这一忍就是几十年。
人家说时间长了,就能适应了。可这都几十年了,他不但没有适应,反而越来越反感了。
他还想着再等两年,等宁溶出嫁了,他就搬到宁溶那个屋去睡。
反正人到中年了,分床睡,也不会有人指指点点的说什么。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遇到哪路神仙指点,抹了雪花膏,让自己免受这一屋子的怪味?别说,还怪好闻的。
他拉开被子,看到胡婶儿终于舍得换下她那件,已经破得跟渔网似的的背心了,这心情也莫名的有些好了起来。
上床后,闻到头发也不是一股子洗衣粉的味儿,是一股清香的皂角洗发香波的味道。
不自觉的就伸手过去将人搂到怀里。
他知道胡婶儿没睡着,以前就算他加班再晚,她都会等着自己回来了才睡。
“今天用洗发香波洗了头,抹了雪花膏?”
胡婶儿原本心里紧张得很,几十年来从来没有那么拾掇过,担心宁师长会说她作怪,一大把年纪了还搞这些。
宁师长这突如其来的的动作,让她突然有些措手不及。
几十年了,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像现在这样搂在怀里,说话那么温柔过。
她感觉有些害羞,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的答应“恩”。
“终于开窍了?以后对自己舍得点儿,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儿……”
说完,缓缓的亲了下她的额头。
胡婶愣住了,一点儿雪花膏和洗发香波,就能有这效果?
接着,还有更让她窒息的。宁师长顺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的亲吻到她的唇上,试探着轻柔的往里探入。
她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几十年了,除了新婚夜,他亲过自己的嘴,之后再也没有亲过。
宁师长试探着一点儿一点儿的探入。
嗯,看来今晚上床前是刷了牙的,没有葱蒜味,有一股子淡淡的薄荷味。
试探安全后,加深了这一吻。蓄势待发时,确定干净无屎尿味,才提枪上阵。
一夜几次的温柔,让胡婶儿几十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夫妻感情也快速升温。
以前,她总是以为是自己男人那方面不行,每次两分钟就结束,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甚至有时候还没有。
经过这次之后,她才明白,不是人家不行,只是跟你不行罢了。
三分钟?不存在的,只要他想,随便三十分钟,轻轻松松。
她自己也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分析了宁师长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自己以前的确不是太讲究个人卫生,为了节约水,夏天一周洗一次澡,冬天半个月洗一次,也从不洗小澡,这身上的屎尿味是有些重。
头发更是从来舍不得用洗发香波,都是用洗衣粉洗,一头的头发,枯得跟稻草似的。
再看自己一双枯如老木皮的双手,自己摸在脸上都嫌割脸,就别说摸在自己男人身上了。
连续好几天,她也发现,只要自己注意卫生,宁师长每晚都会要,事后也会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睡。
她不禁感慨,那么几十年,任劳任怨,累死累活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钱的确是存了一些,家里也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但是失了自己男人的心,突然有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后来,她也想通了,托人去找了个不住家的保姆过来做帮工,自己也打算好好保养保养。
当然,要怎么保养,还是在左子萱的指导之下进行。
第二天,九点过,乔市长带着两千块钱过来给左子萱。
这是前段时间,她给猪看病的奖金。
左子萱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正好入股的事情她还差钱,正寻思着到哪里去整点儿钱。
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把她高兴坏了。
贺毅还等着左子萱开口问他要钱呢。
他也想借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钱全部交给左子萱,谁知道乔市长这大早上的就过来坏事,他老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