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东方一缕阳光,破空而起。
一列子弹头高铁缓缓驶出江城站,平凡坐在豪华舒适的商务座,欣赏着沿途景色。
不得不说,神州的高铁是真的牛。从江城到香城,1100多公里,仅仅需要四个半小时。
下午一点,抵达香城,平凡直接打车入住,在网上预定的南洋酒店。
在计程车上,平凡注意到,个别街道还有不少燃烧弹、石块等残留物没有被清理,部分沿街店铺存在被砸的迹象。
平凡握紧拳头,心里发狠道:“史咪西、牛仔卫川、朴美帝,我要让你们付出惨重代价。”
休息了一下午,吃过晚餐后,平凡带齐装备,离开南洋酒店。
楼宇霓虹灯,五颜六色,街头行人稀少。
转过两条街,汽车的引擎轰鸣声骤起。
平凡看到几辆破旧的老式洋车,在前面开道,向着成排的警察推进。
老式洋车后面,目测有一百多身穿统一马甲的人,戴着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们手里有石块、燃烧瓶、弓弩等武器,使劲朝前方投掷。
在他们身后,十多个同样戴着头套的人手持马鞭,监督前面一百多人。
不同的是这十多人,手臂上缠绕着白丝带,显然是为了便于区分。
一轮冲击过后,防暴警察没有人受伤。
一百多号人中,有十多个被电击棍打翻在地。
街边商铺惨遭打砸,卷帘门被损毁。
平凡绕到骚乱分子后方,爬上一栋三层小楼。可以清晰地看到,卫川牛仔和朴美帝正在组织人员输送投掷武器。
接着用千里眼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制蛊大师麻烦的身影。
摸了摸腰间布袋中的一个玻璃瓶,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史咪西,我要让你尝尝,由我改造过的蛊虫的滋味。”
后面的几轮冲锋,骚乱者受伤惨重,防暴警察也有数人受伤。
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一个尖尖的哨子声响起,骚乱者开始迅速撤退。
受伤行动不便的骚乱者,被警察铐住带走。
平凡迅速跳下楼房,将一个在街边空地嘘嘘的白丝带持鞭者,一掌打晕,扛到无人处。
快速换上其全部装备,并点了其穴道,保管他十二小时醒不过来。
然后施展凌虚弄影身法,急速跟进。
众多骚乱者感觉身边一阵风起,似乎有影子飘过,两两相望之后,直呼“见鬼了”。
平凡跃过骚乱者,跟在白丝带队伍最后面,上了一辆20座中型丰田巴士。
他还看到,卫川牛仔和朴美帝两个罪魁祸首,坐进了一台皇冠轿车。
身后的骚乱者则被三辆大巴拉走,去往另一个方向。
经过七弯八拐的行进,皇冠轿车和中型巴士,开进一栋半山废弃别墅院子。
平凡冷笑,心道:“还真会甩尾巴,这一顿七弯八拐,足以把监视跟随的人绕个七荤八素。”
进入别墅,所有人来到一个,足有篮球场大小的地下室。
地下室正中间摆着两张阔大的豪华沙发,四周一圈凳子。
沙发上斜躺着两名高大白人男子,身上堆满横肉,眼里发出阴鸷的目光。
左边白人男子正是史咪西,沙发后面笔直站着南拳宗师林子了。
两个白人看看围成一圈的白丝带,接着目光落在卫川牛仔和朴美帝身上。
史咪西面色阴沉道:“卫川牛仔、朴……昌,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这几天你们的表现是一天不如一天,上面给我的压力很大。”
卫川牛仔吓得弓着腰,冷汗直流,“史参赞,这几日,我们能够组织到位的骚乱者越来越少。”
平凡心道:“原来他就是史咪西。”
朴美帝战战兢兢地道:“最多的时候,我们有500多人,经过今晚的行动,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右边的白人冷冰冰地道:“哼,我不是安排你们去鹏城,那家‘富土糠’招募流水线工人吗?你们招募的人呢?”
卫川牛仔毕恭毕敬地道:“禀告查耳撕先生,本来我们以400元一天,组装玩具为借口,组织了两批共400多人偷渡过来。”
“只是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后来我们就招募不到人手了,去其它公司也不行。”
平凡心道:“查尔斯?他们居然把手伸向了内地,真是该死。”
朴美帝也附和道:“我们甚至去了内资企业巨头‘比比迪’和‘花为’招募人手,只是那两家公司工会,对员工培训教育非常到位。”
“他们流露出来的爱国主义情怀,把我这个朝鲜脱北者,都感动得稀里哗啦。”
平凡鄙视不已,想道:“朴美帝真特么会装腔作势。”
那查耳撕怒道:“朴……那个啥,要不要我和史咪西参赞,把你送到朝鲜去接受爱国主义教育?”
“查耳撕先生不可,假如我被遣返回朝鲜,我担心我爷爷,会像当年给我起名‘朴美帝’那样,给我起名‘朴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朴美帝吓得大腿根部热流直下。
“名字太长,不好记,也不方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