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怕是不能上课去了,因为受到昨天突如其来的大雨的影响,让鱼归晚、姬笑吾和杨雨来受了凉。
但唯独陈枢言反而没受到影响。
本来陈枢言早早地起来,看到寝室其他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躺在床上,始终没醒。
他以为是在睡懒觉,就去漱口洗脸。
等到这些都完事之后,他们三人还是没起来。
陈枢言就先来到鱼归晚这,把椅子挪过来,抬起脚,站了起来。
他对鱼归晚轻声地说道:“醒醒啦!还不起床啊?不要上课吗?”
鱼归晚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沉重,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但他听到陈枢言的呼喊声,渐渐地睁开了眼睛,回道:“感觉头好痛呀!今天怕是不能去上课了?”
陈枢言一听,深感不妙,立马伸出手摸了一下鱼归晚的额头。
果不其然,额头烫的要死。
紧接着,又摸了脸部,也一样比较烫。
陈枢言关心地询问道:“你除了头痛之外,身体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四肢无力,动起来就很痛,喉咙也干涩,吞咽时感到疼痛难忍!”
“还有吗?”陈枢言追问道。
“剩下的说不出来了!”
“明白了,我看看其他人。”
说罢,陈枢言从椅子上跳下来,连忙走向杨雨来和姬笑吾那边,也伸手摸了一下他们两人的额头。
正如陈枢言所预料的那样,他们三人全都发烧了!
“不是吧?兄弟们,你们全都生病了吗?”陈枢言说,“难道说,是因为昨天下雨的缘故吗?然后去教室吹了空调,不小心受凉了?”
杨雨来有气无力地说:“枢言呀!我们三人是死是活,就全靠你了!”
“罢了,罢了,待会儿我去上课一趟,跟老师说一下你们不来的原因。你们先休息下,等我下课了,带你们去医务室看病去吧!”
“好……”
“我去上课了啊?”
“嗯……”
“那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回头见!”
陈枢言走出寝室,直奔历史教学楼上课去了。
到了历史教学楼,就先去办公室一趟,寻找辅导员。
这个时候的辅导员还没来,陈枢言寻思着她估计还在食堂吃饭,就在这里等了一会儿。
不知道等了多久,辅导员跟她的同事有说有笑的,从另一侧来到历史教学楼。
当她和同事走到办公室时,就看到陈枢言在此等候,辅导员询问道:“你不去上课,来这干什么呢?”
陈枢言回道:“来请假的。”
“请假?”
“嗯。”
“你要请什么假?”
“不是我要请假,是为室友请假的。”
“那他们怎么不来啊?”
“他们病了。”
“病了?”辅导员一脸吃惊地说。
“嗯,昨天下午突然下雨,他们被雨淋湿了,受凉了,然后就感冒了。”陈枢言解释道。
“那严不严重?”
“早上我摸了一下,发烧了,比较烫,但没有体温表,不知道烧到多少度了。”
“那你赶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