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陈枢言推开寝室的门,走进寝室。
大家在床上养病,但看到陈枢言的到来,问道:“今天上的咋样了?”
“还行啊!我记了笔记的,你们要抄就下来抄吧”陈枢言说道。
“好啊!”
杨雨来首先下了床,来到陈枢言这,说道:“笔记本呢?我看看!”
“等等,我先拿出来!”
“ok!”
等到陈枢言把笔记本拿了出来,递给杨雨来,杨雨来翻开笔记本一看,说道:“今天上的是宫之奇谏假道?”
“是啊。”陈枢言点头应道。
“宫之奇,好耳熟的名字啊!”杨雨来想了一想。
“假道灭虢吗?”鱼归晚说道。
“噢,假道灭虢啊!”杨雨来说,“我先去拿古代汉语过来看看。”
“额……”
说罢,杨雨来手里拿着陈枢言的笔记本,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拿出古代汉语翻了起来。
他用手指着说:“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虢。宫之奇谏曰:虢,虞之表也。虢亡,虞必从之。晋不可启,寇不可翫。一之谓甚,其可再乎?谚所谓‘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者,其虞、虢之谓也。”
鱼归晚在床上喊道:“枢言啊,先帮我把古代汉语的书拿过来!”
“还有我!”姬笑吾也喊道。
“好好好!马上!”
于是,陈枢言把姬笑吾和杨雨来的书翻出来,然后扔到床上去了。
“让我来看看,你在说什么。”鱼归晚翻起了古代汉语,看着宫之奇谏假道这篇课文。
“哦,唇亡齿寒啊?”鱼归晚说道。
“是的呢!”杨雨来说,“可人家的国君不听呀!有啥子办法哦?”
鱼归晚读了下一段:“公曰:晋,吾宗也,岂害我哉?对曰:“大伯、虞仲,大王之昭也。大伯不从,是以不嗣。虢仲、虢叔,王季之穆也,为文王卿士,勋在王室,藏于盟府。将虢是灭,何爱于虞!且虞能亲于桓、庄乎?其爱之也,桓、庄之族何罪?而以为戮,不唯逼乎?亲以宠逼,犹尚害之,况以国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