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护国寺的呼喊声越来越响,摊主跳了起来探头望去:“怎么会喊盼儿姑娘,庙里都是和尚,和柳盼儿能有什么关系?”
“什么盼儿?”李曾伯好奇询问。
陈起和刘克庄笑着解释,李曾伯听了点头,眼中却充满了疑问。
耳听阵阵欢呼,眼看摊前的围观者都耐不住跑向庙前,三位老人相视一笑。
陈起双手一拍,道:“我是被勾起好奇心了,真想知道到底是个怎样的故事?怎么小(女支)都掺和进来了呢,两位在此稍候片刻,我和庙里的慧海有些交情,我现在去找他,看是否能让咱们走走后面的小门,先行瞧上一眼。”
“前几天我来过寺里悼念孟将军,和慧海算是认识了,不过,你觉得你别去了,和寺里相识的人多了,就别让人家为难了。”
刘克庄摇头说:“文斋,让道人去试试又何妨,呵呵,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
“行,我去试试看。”陈起起身要走时,几个人喊着跑过来:“好消息呀,大好消息,盼儿小姐万岁。”
几人不断被守摊人拉住询问,几人得意地大声解释,原来庙里做出了决定,要把画贴到庙前的墙上,为大众连续展览几天。
当时柳盼儿看到人多,便向知客提出了这个建议,当时围在旁边的人自然是大力支持,这才得到庙里的同意,柳盼儿的粉丝出来后着意宣扬起了柳盼儿的功劳。
“哈哈,后门也走不成了,我们一把老骨头,只能等大部分都看过后再来看吧。”
三位老人非常无奈,看到小和尚开始整顿秩序,拥挤的人群虽然排队却相当拥挤,不是他们能挤得动的。
“莫东找不到人就该快点回来呀?”李曾伯关注的还是那首诗词。
陈起更着急,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等了这么长时间没消息,自然担心孙子的安全,跺脚自语:“福常怎么也不出来?”
三人耐心快耗尽时,薛莫东回来了,看到李曾伯就摇头解释:“大帅,实在是打听不到精确的消息,不过,大多传闻不是好事,哎呀,熙帅兄弟有难呀。”
“有事说事。”
“都说熙帅因为病得非常严重,才求慧开帮助治病,最后,两人才打了这个赌。”
李曾伯三人对视点头。刘克庄说:“这样解释应该是对的,那孩子看着就不大健康,就是不知道慧开给他治了没有,能好吗?”
“我打听了不少人,有说熙帅本来昨天该死的,好像被陈太医治了了,也有说没治好,只能多活几天,这才画画的。
不过,我肯定熙帅人是离开这旦了,因为,有人看到熙帅一大早买了干粮,向另一位少年讨了一匹马,晃悠悠骑着,明显不会骑马。
只要找到陈灵甫,就应该能知道详情了,”
陈起心中一安,叹息道:“原来如此。”
“多好的孩子呀,但愿他能遇难呈祥吧。”李曾惋惜地拍着大腿,向陈起说,“道人,你接着在这里等孙子吧,我是死心了,慢慢等岳家的消息吧,我耽搁了半天时间,不能再耽搁了,要回去处理事情了。”
“唉,行,本斋,灵甫回来,我会让他去给你说准确消息的。”
刘克庄点头说:“我也该走了,不过,两位也无须担心,我看那孩子说话作事与众不同,连让大和尚开悟都能办到,必然不会那么短命。”
“但愿如此吧。太聪明了,可智者寿短呀。”
李曾伯知道一时间得不到诗词后,反而冷静下来,再次回归到事务之处的状态。
不一会,他们就被飞奔而来的陈灵甫追了上来。
“知道了。”李曾伯听了陈灵甫的讲述,点头叹息:“看来不是什么事都能圆满的,找到那一角又如何?残缺的东西说不定更吸引人。”
李曾伯虽然惋惜苗熙帅,作为一个见惯生死的大帅,还不至于过于挂在心头。他转身立即命令薛莫东想尽办法要去寻找锰矿。
“大帅,我对找矿不熟呀。”
“你告诉我谁熟悉?钱可以适当支出,我不管你采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找到。”
薛莫东异常焦急,心思一动,把主意打到了陈灵甫的身上,陈灵甫是地头蛇,办事比他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