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诚亲王满脸是泪,颓然坐在石凳上,镇国公跌足无奈,想不到自家也能摊上如此奇异的事情,要真是鬼,不若明日叫了那驱邪的来看看吧,总不能叫自家女眷也遇上。
正在那里想前想后,就见诚亲王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镇国公心知不好,就听那催命的说道:“我的麒麟儿来此,想必是和镇国公府有些个缘分,不若小王这几日多来几次,许就能见到她了。”
镇国公听了之后叫苦不迭,想着你的想头倒是好的,只是还要不要我家女眷出来散心了,遂在那里笑道:“不若这样,我先派人看着,等她出来我就即刻派人前去召唤王爷,如何?”
诚亲王摇头道:“不好,若是麒麟儿被那等粗鲁的人吓到不愿来了,可不就是我的损失,镇国公您老人家权且为小王考虑一下吧,只当全了我的一片心。”
镇国公无奈至极,想到自家女眷被困屋里而不得出,再看看诚亲王的一派痴汉做派,左右为难之下,权宜的想到,不若让女眷们这几日去道观佛门清修几日,想他盘桓几日也就自走了。
就听那诚亲王在那里笑道:“听说那菩提寺的斋饭好似不错,我呆会儿去和住持打声招呼,就让家眷们去那里住些时日吧,施舍银子都在小王头上。”
镇国公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只想着如何回去和母亲等人说这事儿。
那厢里,贾环和大皇子相谈正欢,已约好明日再去酒楼吃烤鸭子和冰沙。
朱唯远乖巧的靠着贾环身上说道:“前次哥哥给我带的烤鸭,我带去了宫里,父皇吃的正欢,就被皇祖父给夺走了,两人差点因为烤鸭打起来了呢,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这盛况了。”
贾环噗呲一笑,紧着和远哥儿说道:“和大皇子已然说了很多遍了,以后切切不可叫我哥哥,称我一声贾环就好。”
远哥儿执拗的摇着大头:“你的年纪比我的大,自然是我的哥哥,这是再不会错的,休得抵赖。”
贾环听了两股战战,想着你若是这样喊我,只怕皇上那里也要打杀了我。
远哥儿想了一想笑道:“我知道了,定是哥哥想着咱们辈分上有差距,我该叫你舅舅的,是也不是?”
贾环听了差点出溜到地上,心想我是有几个胆子敢让你叫我一声舅舅,怕不能吧。
就听远哥儿在那里笑道:“上次你不是和那个大汉说道,大丈夫行走世间,不必拘泥这些,咱们也如此,明面上你是我舅舅,私底下你是我哥哥,好也不好?”
贾环冷汗都下来了,听得远哥儿此等奇谈怪论倒是禁不住笑了出来,远哥儿抚掌大笑:“好了,看来哥哥是同意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