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雨绸缪的是不是有些早了…呵,不过,你就是这样喜欢提前做打算的人啊。”
若是深渊在稻妻爆发,那稻妻的人们是不是也会不可避免的沾染上「诅咒」,变成永世无生无死的丘丘人呢?
「愿力」真的会逆转丘丘人身上的「诅咒」吗?
符生懒得想,也懒得尝试。
他没有折磨生物用来做实验的癖好,想来真也没有。
符生认为,对于真来说,「愿力」应该是保护手段,而不是逆转「诅咒」的手段。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雷电真摇摇头,“在五百年前,那场战争结束后,我遇到了一个孩子。”
“一个坎瑞亚的孩子,一个逃出深渊却没逃出诅咒的孩子。”
“在返回稻妻的途中,我与她聊了许久,她的愿望是听一场盛大的歌会,只是她的愿望只能停留在五百年前了。”
“如今的她是一个丘丘人,在天守阁旁的岛上,独自哼着故乡的歌…”
她的眼中满是落寞,「天理」是无情的,一个按照既定的规则机械运作的命运系统,「诅咒」是保护提瓦特的手段,也是剥夺他人命运的铡刀。
“所以这也是那个孩子的愿望…”
符生看向神子,一旁,神子眼神复杂,未曾想这场演唱会的最终目的会是为未来保护好稻妻的第一次尝试。
神子叹一口气,虽然在璃月生活了近二十年,但稻妻终究是她生长的地方,深渊的入侵她已经见过一次,此生也不想再见第二次。
神子喃喃道:“诅咒吗…”
狐耳耷拉下来,不知不觉,神子也思考起未来的对策。
这时,神子感觉头顶,传来些许温暖。
符生轻轻抚摸神子的脑袋,似是看出此时小狐狸心中有着些许郁闷与不安,轻声道:“交给雷电真吧,她的想法我觉得不错。”
神子看向符生,微微颔首,身体一点点靠在他的身上。
雷电真嘴角泛起温婉的笑容,道:“多谢你的认可。”
符生微微颔首,与两位家属一同站起来,“你加油吧,若是遇到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雷电真郑重的点点头,有符生这句话能让她安心不少,“好。”
……
走出天守阁,符生喃喃道:“每个执政神都有自己守护自己国家的方式呢…”
巴巴托斯虽然平常喝酒摸鱼,但他记得每一个蒙德人的名字,知晓每一个蒙德人的故事,用话语与琴声只需些许引导,便能让蒙德走在正确的方向上。
摩拉克斯就更不用说了,三千七百年尽职尽责,亲身引领璃月的路途,直到璃月长大将这个国度完全交予人们,而他自己依旧作为璃月坚实的后盾。
布耶尔与纳西妲关心她们的每一位子民,身居监控、保护世界树的职责,随时准备付出自己的生命。
芙卡洛斯与芙宁娜…五百年的戏剧,五百年的等待只为已死拯救枫丹。
还有纳塔与至冬的那位…
符生深吸一口气,向着星空大喊道,“啊!一个个心思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