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一开始还没发现这件事,但随着晕倒的人越来越多,酒保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郁兰在谷彦和米纪的掩护下来到了酒保的背后。
只见她用手里的东西戳了下酒保的膝盖,酒保忽然觉得腿忽然使不上力了,猛地跪坐在地。
郁兰站在酒保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了个安抚的动作,另一只手中闪过一丝寒光,冰冷的物体抵在酒保喉间。
“别动哦,我现在运动过度手有些抖。”郁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中的东西却更用力的抵住酒保的喉咙,迫使他抬头看着面前的谷彦。
谷彦有些新奇的看了眼郁兰的手,然后笑着拍了拍酒保的脸:“现在能告诉我们你家老大在哪儿了吗?”
“不说的话......”谷彦拉长了尾音,郁兰心领神会的戳了下酒保的肩膀。也不知道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身上没有传来痛觉,可酒保却觉得在郁兰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半边身子都麻了,动都动不了!
“下次可不止有这半边了哦。”郁兰声音轻柔的说:“看到地上躺着的人了吗?如果你敢继续反抗的话就会像他们一样。动不了,但是意识十分清醒。”
说着,冰冷的手指从酒保的肩膀上往下移,顺着他的手臂一直划到他的手腕:“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点一点切下来,放心,我保证薄如蝉翼。”
郁兰笑的十分纯真,但是她说的话却让酒保不寒而栗。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想到这儿,害怕的酒保猛地点头,大声说道:“我...我带你们过去!我们老大就在下面的赌场!他今天过来对账,现在还在下面!”
“真乖。”郁兰温柔的笑着,拍了拍酒保的肩膀。随着她的手离开酒保的身体,身上的麻痹感忽然消失。
谷彦一把拉起酒保,手里的长刀指着他的背:“带路。”
酒保连忙点头,带着几人走进酒馆后面,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下去,来到酒馆下面的地下赌场。
谷彦一手用长刀抵着酒保的背,一边好奇的回头看向郁兰:“刚才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葵花点穴手?”
“这都什么和什么。”郁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摊开手掌,只见一只泛着冷光的木质笔躺在她的手心。
这支笔外表和毛笔差不多,但笔头不是毛,而是一体的木头。
“判官笔,戳不死人,但是适合我这种菜鸡点穴。”郁兰小声的说着:“我以前做过一只铁的,那个威力猛啊,就是用久了怪重的,玩的我手累。”
要说有什么方法能让人出其不意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招,除了使用暗器之外就是悄咪咪的点穴了。
谷彦还是第一次见亲眼见有人玩这种武器,之前他只在倚天屠龙记看过,一时之间惊叹不已。
“话说你小玩意好多啊,道具不是只能带三个吗?”谷彦疑惑的问道。
对此,郁兰回答了句:“自己做的,不算道具。”
淡淡的语气装逼的态度,谷彦和米纪哦度沉默了。
会自己做道具了不起啊!
不对,好像还真的了不起...这简直是bug啊!
几人小声的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虽然是白天,但是赌场里面却是人满为患。
甚至里面的空间和人都超过了几人的预期。
“这地下...都被掏空了吧?”谷彦挑了挑眉,在看到赌场里面有很多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武器收起来了,转而和米纪一人一边的走在酒保身边,以防他做出什么事情。
不过郁兰就在他身后,谅他想做也不敢做什么事。酒保哭丧着脸为几人介绍到:“是的...其实这里是拍卖会的旧址,后面新址建好了这边就废弃了。不过我们老大把这买了下来,做成了地下赌场。”
“小广场一样大的地...要不少钱吧,幕后老板就你们老大一个?”郁兰淡淡的问了句,打量着四处的人,发现什么穿着的人都有,上流社会的人和平民区的人一起挤在一张台上只为了下赌注。
酒保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身体僵了下,米纪明显发现了这个问题,厉声问道:“怎么,你们老板不止一个?”
酒保欲哭无泪,说不说都会有人要他的命,真的很难办啊!
见酒保不回话,郁兰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按在他背上输入灵力探查了下。她放下手,对两人摇了摇头:“被下了禁言术,说了会死。”
“魔法使大人!”酒保见郁兰发现了这个问题,以为她是魔法使:“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说啊,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吧!”
这位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此时十分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郁兰。郁兰觉得有些辣眼睛,转了个头过去不去看他:“我知道了...你赶紧带路吧。”
酒保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往前走去,然后被谷彦捅了捅肚子。
“正常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把你怎么样了。”
酒保这样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要是他继续这么走下去肯定会被赌场里面的保安发现问题的。
“好,好的...”酒保不敢怒也不敢言,但是,但是......
他们确实是把他怎么样了嘛!
酒保在心里腹诽了一顿,脸上恢复成以往那副拽拽的表情,带着郁兰几人绕过赌场走向后台的方向。
周围的客人越来越少,随之增多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他们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应该就是这个赌场的保安。
但直觉告诉郁兰,保安远远不止眼前看到的这些,还有一些隐藏在暗处的气息,无处不在的视线盯着他们。
郁兰的气息稍稍放远了些,把周围潜藏的势力全部探查清楚,然后把他们一个个无声无息的解决掉。
走在前面的谷彦三人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郁兰捂着嘴小声的咳了两声,余光瞥到手心的血,冷着脸把手背到身后。
却不曾想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郁兰猛地转头看过去,发现是穿着黑袍的埃尔文。
“啊,原来你在的啊,我还以为你去别的地方了。”刚才埃尔文为了避免副本主人发现他的存在所以没有插手打架,给自己设下了障眼法。郁兰本以为他走了,没想到这人还在呢。
埃尔文抬手设下一道魔法,有些强硬的把郁兰的手拉到身前,眉头紧皱:“郁小姐,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