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憋了半晌才愣愣地回答:“干得不错,下次别这么干了。还有那老先生是怎么回事,是仵作吗?”
郑涯点点头:“那老头据说是最好的仵作。”
这让董仲初来了点兴趣:“哦?怎么说!”
听我要借一名仵作,王公肆让所有仵作站成一排给我随便挑,我又不知道谁本事大,于是我想本事越大的人往往脾气越大,于是我挑中了这老头。”
董仲初发现有点不对:“什么意思?”
“我就问了一句,谁脾气最大,结果所有人清一色地把眼睛看向他,然后我就带他回来了,大哥我干得不错吧。”
也就是说,请回来这位爷是不是本事最大的不知道,但一定是脾气最坏、屁事最多的咯?
董仲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这个五人团队本来就已经称得上“奇葩”了,好不容易把关系理顺,也能够较好地执行任务了,结果又来了位爷?
看了看那花白的胡子,甚至想叫上一句“爷爷”。
玛德。
老头呼哧带喘,终于跟了上来,边走边抱怨:“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堂堂大黎第一仵作,竟然要跟着这种沽名钓誉的黄毛小子查案。”
沽名钓誉?黄毛小子?这说的是郑涯吧。
董仲初向老头行了叉手礼:“小子董仲初见过老前辈,老前辈可是王大人派来祝我破案的?”
没曾想老头也不回答,反而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董仲初,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老朽的气息,却唯独一双眼睛有如鹰隼,似是能看破一切谜瘴。
见他始终不答话,董仲初又将音量增加几分后再次行礼:“小子董仲初见过老前辈,敢问老前辈可是王大人派来祝我破案的?”
依旧不回答。
这老头莫不是听力坏了?
董仲初再次加大音量:“小子董仲初......”
“吵什么吵!”老头竟然先生气了,干瘪小嘴像机枪般地突突直射:“你这小儿沽名钓誉不算完,竟然连礼数也是如此低劣!老夫跟着你查案当真是造孽啊。”
这老头一口一个造孽,弄得董仲初也极为恼火,暗自思忖要叫隔壁老王将他换了。
既然如此,那么等到木佑维回来后,就先偷偷去一下刑部吧。
木佑维果然没多久也回来了,背后还背着一个包袱。
董仲初上去就给她个拥抱,在一阵娇喝中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去要的东西都要到了吗?”
得到木佑维肯定的回答后,董仲初接着提问:“那几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也交代了吗?”
“那当然啦,可你搂着我个男人干嘛,你变态啊?
董仲初只得松开“魔爪”,转身看向其余三人:“好了咱们的布局阶段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咱们所有人化妆成乞丐,分批从后门进入刑部。”
木佑维还好,郑涯反而兴奋起来:“再闹它一个寂寞如雪!”
只有那破老头气急败坏:“你个小子有毛病啊?既然要去刑部你直接去就行,干嘛要把我叫过来啊,没有像你这样脱裤子放屁的!”
董仲初嘴角一翘。真以为这么做是浪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