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听到两声两声简短的对答,我知道是二队的人来了,刚才那金铁之声应该就是那把纯金剑鞘发出了,这纯金剑鞘要用纯金之物敲击才有作用。
一时间各种声音响起,打斗声,惨叫声,枪声,还有翅膀扑扇的声音。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费了老大力气,只见林子正劈开一具皮尸,让衡秋的身形显露出来,衡秋两眼微闭,直接倒在了地上。
沈戎每敲击一次纯金剑鞘,那些皮尸便会颤抖一下,顿住的片刻间给了林子斩杀的机会。
二队其它人则和那只鬿雀打斗着,这只鬿雀浑身是血,翅膀扇动间,可谓是飞沙走石,但还是抵抗不了子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跑,像是抱着拼死一战的决心。
身体的虚弱无力感,让我有些头晕,肩头血液还在涌涌流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的打斗声也变得飘渺,最后眼前一黑,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已是大白天,当空的太阳光直刺眼睛,眼前模糊了几下才清晰起来。
“未济”
“未济醒了”
赵山南,林子等人都凑了过来,把我扶起来喂了一点水给我喝。
我本想抬手自己喝水,手一动,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得让林子喂水喝。
沈戎主任和二队的人在一边休息着,二队的人应该之前也到过什么诡异危险的事情,十个队员只剩下八个。
赵山南又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情况,确定没事后,转身坐到了沈戎旁边,两人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林子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未济,你的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吗?”。
衡秋,耿河山,余玲几人这时都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向我看来。
看见几人的神色,我立马打量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心里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林子转头看向其余人说:看吧,我就知道动不了,咱们是不是得选个人出来,不能因为我和未济关系最近,你们就让我来吧,那太不公平了,咱们可都兄弟姐妹“。
“你俩可是一条裤子长大的,自然是你来”,耿河山一脸拒绝的表情。
衡秋看了我一眼说:“你俩知根知底的,我们不合适”。
“我干不了”,方文远不容商量地语气说了一句。
对于几人的对话,我听的是一头雾水,忍不开口插话:“等一下,你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一句也没明白”。
林子凑到我跟前说:“主任说的你手一段时间不能动,万一你要拉大号怎么办?,我们正选举给你擦屁股的人”。
“滚,你大爷的有多远滚多远”
我感觉一股气流直冲天灵盖,气的想给林子一个大耳刮子,手臂一动,又是一阵疼痛传来。
出去的几天中,上大号确实不太方便,擦屁股时疼得我不住地倒吸凉气,这一吸气,全是自己的味。
回到局里,赵山南立马将甘华树的花交了上去,汪尚农亲自带着花送去研究院。
我因为两肩有伤,至少得修养一个月,所以局里放了一个月病假,心里是无比高兴。一个月时间可以将吕萱接来首都玩上一段时间,至于浮生,小孩子太麻烦了,只能对不起他了,本来我就需要照顾,心里更是想过下两人世界。
在租房住处和林子呆了两天,我便去了小洋楼那边,等待吕萱过来,连接车和都已经安排好,负责这段时间的一切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