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允认真的看着孟行州的眼睛:“是这弱肉强食的社会,逼得我不得不去反抗。”
“你如果真的愧疚,那不如尽快强大起来,把那些垃圾都踩在脚底,只有拥有了绝对的实力,你才有资格改写当下!”
“知道了,哥!”
孟行州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问题,哥一直想问你。”
“什么?”
静默片刻,孟行允深吸了口气,随即说道:“女人和兄弟,哪个更重要?”
孟行州的嘴角罕见的抽了抽。
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哥,我错了……”
“女人,她们只会拖慢你的脚步,阻碍你的成长!”
“女人,她们只会让你优柔寡断,就此臣服在她的脚下!”
“哥,我真的错了……”
至于聂家这边。
聂景正忙着给自家儿子守夜。
聂景一共有三个儿子,聂骁风是他第三个儿子,也是他最宠爱的一个。
大儿子聂啸天、以及二儿子聂孝云此刻都在他身后,一脸沉重的站着。
内心却是一阵狂喜。
父亲自小最宠爱弟弟,且明确表示,将来要将聂家交给他。
如今聂骁风死了,那不就代表着,他们两个有机会了?
想到此处,他们反倒有些感谢起孟行允来。
“啸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聂景转过头,一双通红的眼睛里陡然充满了杀气。
聂啸天急忙收紧心神,正色道:“父亲,还在追查中,下午派去的那批天武者,只有一个传信回来。”
“他说,所有天武者到了孟行允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失踪了,怀疑是附近设下了什么阵法,把他们困住了。”
“困住了?”
聂景的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一个平平无奇的虫豸,怎么会懂阵法?”
聂啸天不知如何回答,便安静立于一旁。
好在聂景只是喃喃自语,并未指望他作答。
聂景反问:“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安然无恙?”
聂啸天答道:“他是负责望哨的。”
“噗”的一声,一旁的聂孝云没屏住,嘴里漏了气。
聂景的目光犹如猎鹰,狠狠盯住了聂孝云,仿佛要将他扒一层皮:“你弟弟死了,你就这么高兴?”
“不是的,父亲。”
聂孝云急忙收敛了笑容,大气也不敢喘。
“那你笑什么?”
聂景面如寒霜,每说一个字,他脸上的表情便冷上一分。
半晌,才顶着聂景的目光,硬着头皮答道:“儿子下午派去孟行允学校的一队人,因为急着追查孟行允的行踪,便和楚家的人打了一架,儿子觉得这事实在没必要,故而发笑。”
聂孝云顿了顿,又道:“此事是儿子不妥,儿子这就给弟弟赔罪。”
说罢,举起右手,对着自己的面颊就是一巴掌,脸颊上当即出现了一个深红的五指印。
显然是下了狠手。
聂孝云见聂景的表情依旧冷峻,便咬着牙举起左手,就这样一左一右打了起来。
直打到两边面颊肿胀如猪头,方听见聂景一声短促的呼喝:“行了!”
“为什么和楚家的人打架?”
聂景冷冷的看着聂孝云。
对着这个猪头一样的儿子,他实在宠爱不起来。
聂孝云肿着脸答道:“我们的人和楚家的人先后到达了学校,都想先问出结果,便为了争个先后,打了一架。”
闻言,聂景的面色更冷峻了。
半晌,才问道:“问出什么来没有?”
聂孝云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是孟行允的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号码打不通,住址也去了,邻居说自从一周前孟行允离开了家,就再没回来过。”
就是说,啥也没查到。
聂孝云突然觉得,父亲盯着自己的目光更锐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