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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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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爱情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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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回到南京后,朱棣按照惯例在家中组织家宴为郑和接风洗尘。

饭桌上,徐妙云给郑和夹菜说“三宝,这两年海外漂泊辛苦你了,来多吃点,这是皇上吩咐御厨特地为你做的,都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郑和说“皇上皇后有心了,为了我这么一个家佣,还这么费心。”

朱棣说“谁说你是朕的家佣了,你现在可是朕亲封的海军总兵官,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重臣。你还帮朕出使西洋,劳苦功高,这是朕应该做的。”

吃完饭,徐妙云说“三宝,你看你也三十好几了,自从阿娇死后你就再也没说看上过谁,当年北平城下是我没保护好阿娇,这件事我到现在一直愧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徐姨希望你能认真找个好人家成婚,这也算弥补了我对你的亏欠,否则你徐姨真的会内疚一辈子的。”

朱棣说“是呀,你看你经常在海外漂泊,总得有个贤内助顾家呀。这样,朕让你徐姨给你在后宫佳丽里面挑选一个大家闺秀,朕给你赐婚,你们先相处着聊聊看,如果合适今秋就安排你们的婚礼。”

徐妙云说“皇上在你还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念叨着你的终身大事,一直催着我给你物色一个好姑娘,我呢也找她们谈过,她们听说你是下西洋的总兵官,人长得也帅气,都对你表示满意,我选了一个姑娘,觉得还不错,出身好,漂亮也贤惠,改明儿带给你看看。”

郑和说“臣感谢皇上和皇后的美意,为了我郑和真是麻烦你们了,只不过郑和恐怕不能接受二位的心意了。”

徐妙云说“怎么,莫非你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郑和说“回皇后,臣确已有心上之人。”

朱棣听后,说“哦,是吗,说来听听,她是谁?”

郑和说“她叫莎娜儿,是巴厘岛的族长,其实我在第一次到巴厘岛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她了。”

朱棣皱了皱眉说“一个海外番邦的蛮夷女子,如何能比得上我大明的大家闺秀,你难道是想说朕的后宫佳丽不如一个异族女子吗?”

郑和说“皇上息怒,臣并无此意,只不过臣真的喜欢她,臣答应过她,一定要娶她过门。”

朱棣拍着桌子站起身来,说“反正朕就是不答应这门亲事,朕养大的孩子绝不能娶一个外族女人进来。郑和,你好好想想吧。难道你想违抗皇命吗?”说罢,朱棣走出了屋子。

徐妙云扶起跪在地上的郑和说“三宝,你也要理解皇上,他这可是真的把你视作亲生儿子来看待,我也早已把你视作自己的亲生骨肉,你看咱大明的皇亲国戚哪个不是娶的大户人家的闺女,哪有把一个化外蛮夷娶回家的,这真不符合皇家礼数。”

郑和说“皇后,臣是真的喜欢她,而且臣和她之间有过约定,如果失约的话丢的可是咱大明的脸。”

徐妙云说“今天天色也晚了,你先回去休息,等明天我带那姑娘来,你见见她再做决定也不迟。”

郑和刚要说话就被徐妙云给打住了“去吧三宝,回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郑和只得作罢,回复道“皇后,臣告退。”于是便回到了屋中休息。

第二天,徐妙云把一个女孩子请到了乾清宫。徐妙云说“三宝,这是姨娘为你物色的姑娘,是京城中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你看看。”

郑和打量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长相柔美,气质婉约,手持一把蒲扇,温文尔雅。

女孩行礼说“小女见过郑大人。”

徐妙云说“三宝你看,这言谈举止多有大家闺秀的气质,礼数也周到,不比你那什么南洋的小野妞强。况且这姑娘我和皇上都还满意,你说你把你那个什么巴厘岛的姑娘给带回来,她什么宫廷礼数都不懂,这让满朝文武看笑话不是嘛。”

郑和说“皇后,此姑娘虽然甚好,但并不合儿臣的心意,还望皇后谅解。”

“怎么,不满意?没关系,先别着急做决定,想当初我和皇上也是一点一滴的培养的感情嘛,这样三宝,你们呢先相处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再告诉姨娘,好吗?”徐妙云说。

郑和不方便再拒绝,只能说“谢皇后,儿臣遵命。”

回到寝宫,朱棣问徐妙云说“你把那姑娘给三宝看了?”

徐妙云说“看了。可是三宝的态度并不是很接受。”

朱棣说“这个三宝,不知道犯了什么迷糊,怎么就对一个蛮夷如此痴迷。”

徐妙云说“三宝的婚姻可是大事,他不仅仅是咱的家人更是大明的国使,这可是代表着整个国家的形象呢。我先让三宝和那姑娘交往着,说不定三宝能回心转意呢。”

朱棣说“这样最好,有劳皇后了。”

那姑娘约郑和在秦淮河见面,姑娘给郑和买了一块桂花糕。郑和说“谢谢姑娘,敢问姑娘贵姓?”

姑娘说“小女姓陈,京城人氏。”

郑和说“陈姑娘,好啊。可是你可否知道郑和已有意中人呢?”

陈姑娘说“这个皇后娘娘没有跟我说,不过昨天在乾清宫小女听皇后说也略知一二,好像郑大人的意中人来自遥远的南洋。”

郑和说“确实是这样,她是我在下西洋途中认识的,郑和已经心有所属,我不想辜负了姑娘的一片心意。”

陈姑娘说“方才听娘娘说她不同意大人去娶那个南洋姑娘,而且小女也确实对大人略有心意,咱们,咱们何尝不可先交往试试呢?”

郑和刚想说,陈姑娘就打断了郑和的话,说“大人,你看那里有花灯,一起去看看吧。”

郑和话没说出口就被那小姑娘给拉着去了闹市。陈姑娘一路上给郑和介绍各种彩灯还说着自己有意思的事情,可是郑和却一直高兴不起来,只得笑笑应付,郑和明白,他和眼前这个姑娘是不可能的,陈姑娘越热情做的越多,他就越觉得对不起陈姑娘。

不知不觉,已至深夜,陈姑娘将郑和送到了宫中的住处,自己便去到养心殿面见皇后去了。

徐妙云问陈姑娘说“今天是你和他约会的第一天,怎么样,他怎么说?”

陈姑娘摇了摇头,说“郑大人跟臣妾说他还是忘不掉那个南洋姑娘,不过这才刚开始,臣妾会努力的。”

徐妙云略带愁容,说“嗯咱们慢慢来,你一定要和他多多培养感情,我相信他郑和最后一定会改变心意的。我还就不信了,咱大明的好姑娘不如她一个南洋妞。”

送走陈姑娘后,徐妙云找到朱棣,朱棣对徐妙云说“怎么样,陈姑娘三宝可还满意?”

徐妙云说“我真不知道三宝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对那个南洋妞念念不忘。”

朱棣放下书卷站起身来说“看来情况是不理想了,没事,既然人是你选的,那我就相信你。”

其后的几天里,陈姑娘经常会约郑和出来,带郑和逛庙会,看花灯,游画舫。郑和没办法,只得跟着陈姑娘一起。

有一天,陈姑娘恰巧带郑和来到了怡香院,王丽娴一眼认出了郑和,等陈姑娘出去买点心的时候,王丽娴倒了一杯酒放到郑和的桌子上,顺势坐下,说“郑大人,有心事?”

郑和点点头,说“确实,不瞒你说,皇上和皇后不答应我的婚事,要我娶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姑娘。我这正发愁呢。”

王丽娴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郑大人,您是说巴厘岛的莎娜儿吧。您本生长在深宫庭院,是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婚姻和爱情的,但是,您下了西洋,见到了异域的无忧无虑和自由自在,您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小女只是一介歌妓,本没有资格对朝廷命官妄加评议,可是既然小女跟您下了西洋,咱们曾经同甘共苦,作为朋友,我只想问您,您爱莎娜儿吗?”

郑和说“我无法忘记莎娜儿,现在你说让我娶谁我都不会愿意,我郑和敢保证,这辈子我只认莎娜儿。我郑和笃定,她就是我此生最对的人。”

王丽娴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郑大人,我再问您,如果您没有遇见莎娜儿,您会喜欢那个姑娘吗?”

郑和说“也许会。”

王丽娴说“明白了,郑大人,交给我吧,待会那姑娘来了我跟她说,女人之间毕竟还是好沟通的。”

陈姑娘买了点心回来,发现郑和不见了,看到王丽娴坐在那边,便问道“姑娘,请问您有没有看到刚才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王丽娴打了个手势示意陈姑娘坐下,把酒杯推到陈姑娘面前,说“咱们都是女人,我也就直说了吧,我是跟随郑大人下西洋的部下,他对莎娜儿什么感情我最清楚。莎娜儿原本被南洋大海盗陈祖义蒙骗,是郑大人剿灭海盗救出的莎娜儿,莎娜儿受过感情的伤,此生只认郑大人一人,而郑大人和莎娜儿有过约定,此生只娶莎娜儿一人,我清楚郑大人的为人,他是不会失约的。”

陈姑娘听后低下了头说“那,那郑大人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王丽娴拿了支毛笔,写下了两句话:

路遥车马慢,一生爱一人。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陈姑娘拿来这两句话,仔细看着,当她明白其中的意思时,不由自主地擦了擦泪水。陈姑娘拱手作揖说“小女明白了,多谢女诸生。这些点心留着给郑大人和你吃吧,我就先告辞了。”

“姑娘留步。”王丽娴叫住陈姑娘。“忘问姑娘了,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姓陈,名叫陈文慧。”姑娘说。

王丽娴说“如果姑娘心中苦闷,姑娘可否愿意跟随我们下西洋?”

陈文慧说“你是说我可以下西洋?”

王丽娴说“这个我不敢保证,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争取。我知道你是京城人家的大户小姐,可是你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吗?西洋,那里有碧蓝的大海、有洁白的沙滩、有成群的椰树、更有热情洋溢的人们。那是一个可以忘记烦恼,治愈心灵的地方。”

陈文慧说“西洋真的好美,我回去找父亲商量一下,我想如果可以,我真的需要去西洋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谢谢你,噢对了,还没问女诸生名讳呢。”

王丽娴说“女诸生担待不起,我就只是这京城里一个普通的歌妓罢了,只是平日里多读了点书,略懂几句诗词而已。我叫王丽娴,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

陈文慧说“谢谢你,王丽娴。我想我们会在西洋再见的。”

王丽娴说“我想一定会的。”

送走陈文慧后,郑和走了出来,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学问。”

王丽娴指了指郑和说“看不起人了不是,我给您说,我平日里可没少读书,跟郑大人您下西洋肚子里没点墨水可走不开。”

郑和说“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姑娘坦白。”

王丽娴拍了拍郑和的肩膀说“女人嘛,总是好说话的。举手之劳,小事一桩,您嘛,就常来怡香院捧场就算报答我了。”

郑和说“一定。”

陈文慧回到皇宫,将两句话交给徐妙云,徐妙云看到后当时并没有表态,只是先让陈文慧先回家。徐妙云把写着两句话的纸放在桌上,仰头看着房梁叹了一口气。徐妙云明白,郑和根本不可能按照她和朱棣的意思去娶陈文慧,她此时才知道莎娜儿在郑和心目中真的难以撼动。徐妙云并没有去找朱棣,而是自己点起一支蜡烛,彻夜未眠。

第二天晚上,徐妙云找到朱棣,朱棣看到徐妙云的样子也能猜出几分。朱棣说“还是没戏吧。”

徐妙云说“陛下,臣妾昨日想了一整晚,臣妾觉得孩子长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让他追求自己的爱情呢,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有真情的爱才能长久。”

朱棣摇摇头说“孩子大了,父母管不了喽,想当初他亲爹娘走的早,哎,朕是真的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或许,当初朕让他下西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当时他,他才只有这么大。”朱棣比划着不禁哽咽。

徐妙云拉起朱棣的手说“或许放手亦是一种爱吧,如果咱们夫妻俩真的把三宝当成自己的孩子,咱们就该给他幸福。臣妾昨晚也想了,或许那个南洋姑娘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不堪,臣妾相信咱孩子的眼光。而且陛下您不是想万国来朝吗,想想当初的王昭君、文成公主,咱三宝娶了南洋姑娘正好可以和南洋和亲,这也正彰显了咱大明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

“好,朕决定了,明天朕就去亲自问问郑和,如果他真的喜欢莎娜儿,朕就答应他给他和莎娜儿在京城以皇子之礼风风光光的举办一场大婚。”朱棣说。

徐妙云说“陛下圣明。”

第二天早朝退朝后,朱棣把郑和叫到奉天殿,问郑和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走的早,朕是真心希望你能娶个好姑娘,能够幸福。但朕觉得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说别的,朕就问你,郑和,你可否真心喜欢莎娜儿?”

郑和跪下磕头说“皇天后土,日月可鉴,我郑和对莎娜儿的真情天地可知。”

朱棣说“那你可否明誓?”

郑和说“如今郑和向皇上皇后立誓,郑和此生只爱莎娜儿一人。”

朱棣听后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朱棣说“郑和,等下次你再去巴厘岛就把莎娜儿带回来,朕要给你们风风光光的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朕也会给你备好彩礼,咱大明的儿媳妇,彩礼一定要厚重。”

郑和说“臣郑和谢过陛下。”

徐妙云说“我真不知道三宝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对那个南洋妞念念不忘。”

朱棣放下书卷站起身来说“看来情况是不理想了,没事,既然人是你选的,那我就相信你。”

其后的几天里,陈姑娘经常会约郑和出来,带郑和逛庙会,看花灯,游画舫。郑和没办法,只得跟着陈姑娘一起。

有一天,陈姑娘恰巧带郑和来到了怡香院,王丽娴一眼认出了郑和,等陈姑娘出去买点心的时候,王丽娴倒了一杯酒放到郑和的桌子上,顺势坐下,说“郑大人,有心事?”

郑和点点头,说“确实,不瞒你说,皇上和皇后不答应我的婚事,要我娶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姑娘。我这正发愁呢。”

王丽娴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郑大人,您是说巴厘岛的莎娜儿吧。您本生长在深宫庭院,是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婚姻和爱情的,但是,您下了西洋,见到了异域的无忧无虑和自由自在,您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小女只是一介歌妓,本没有资格对朝廷命官妄加评议,可是既然小女跟您下了西洋,咱们曾经同甘共苦,作为朋友,我只想问您,您爱莎娜儿吗?”

郑和说“我无法忘记莎娜儿,现在你说让我娶谁我都不会愿意,我郑和敢保证,这辈子我只认莎娜儿。我郑和笃定,她就是我此生最对的人。”

王丽娴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郑大人,我再问您,如果您没有遇见莎娜儿,您会喜欢那个姑娘吗?”

郑和说“也许会。”

王丽娴说“明白了,郑大人,交给我吧,待会那姑娘来了我跟她说,女人之间毕竟还是好沟通的。”

陈姑娘买了点心回来,发现郑和不见了,看到王丽娴坐在那边,便问道“姑娘,请问您有没有看到刚才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王丽娴打了个手势示意陈姑娘坐下,把酒杯推到陈姑娘面前,说“咱们都是女人,我也就直说了吧,我是跟随郑大人下西洋的部下,他对莎娜儿什么感情我最清楚。莎娜儿原本被南洋大海盗陈祖义蒙骗,是郑大人剿灭海盗救出的莎娜儿,莎娜儿受过感情的伤,此生只认郑大人一人,而郑大人和莎娜儿有过约定,此生只娶莎娜儿一人,我清楚郑大人的为人,他是不会失约的。”

陈姑娘听后低下了头说“那,那郑大人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王丽娴拿了支毛笔,写下了两句话:

路遥车马慢,一生爱一人。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陈姑娘拿来这两句话,仔细看着,当她明白其中的意思时,不由自主地擦了擦泪水。陈姑娘拱手作揖说“小女明白了,多谢女诸生。这些点心留着给郑大人和你吃吧,我就先告辞了。”

“姑娘留步。”王丽娴叫住陈姑娘。“忘问姑娘了,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姓陈,名叫陈文慧。”姑娘说。

王丽娴说“如果姑娘心中苦闷,姑娘可否愿意跟随我们下西洋?”

陈文慧说“你是说我可以下西洋?”

王丽娴说“这个我不敢保证,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争取。我知道你是京城人家的大户小姐,可是你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吗?西洋,那里有碧蓝的大海、有洁白的沙滩、有成群的椰树、更有热情洋溢的人们。那是一个可以忘记烦恼,治愈心灵的地方。”

陈文慧说“西洋真的好美,我回去找父亲商量一下,我想如果可以,我真的需要去西洋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谢谢你,噢对了,还没问女诸生名讳呢。”

王丽娴说“女诸生担待不起,我就只是这京城里一个普通的歌妓罢了,只是平日里多读了点书,略懂几句诗词而已。我叫王丽娴,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

陈文慧说“谢谢你,王丽娴。我想我们会在西洋再见的。”

王丽娴说“我想一定会的。”

送走陈文慧后,郑和走了出来,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学问。”

王丽娴指了指郑和说“看不起人了不是,我给您说,我平日里可没少读书,跟郑大人您下西洋肚子里没点墨水可走不开。”

郑和说“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姑娘坦白。”

王丽娴拍了拍郑和的肩膀说“女人嘛,总是好说话的。举手之劳,小事一桩,您嘛,就常来怡香院捧场就算报答我了。”

郑和说“一定。”

陈文慧回到皇宫,将两句话交给徐妙云,徐妙云看到后当时并没有表态,只是先让陈文慧先回家。徐妙云把写着两句话的纸放在桌上,仰头看着房梁叹了一口气。徐妙云明白,郑和根本不可能按照她和朱棣的意思去娶陈文慧,她此时才知道莎娜儿在郑和心目中真的难以撼动。徐妙云并没有去找朱棣,而是自己点起一支蜡烛,彻夜未眠。

第二天晚上,徐妙云找到朱棣,朱棣看到徐妙云的样子也能猜出几分。朱棣说“还是没戏吧。”

徐妙云说“陛下,臣妾昨日想了一整晚,臣妾觉得孩子长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让他追求自己的爱情呢,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有真情的爱才能长久。”

朱棣摇摇头说“孩子大了,父母管不了喽,想当初他亲爹娘走的早,哎,朕是真的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或许,当初朕让他下西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当时他,他才只有这么大。”朱棣比划着不禁哽咽。

徐妙云拉起朱棣的手说“或许放手亦是一种爱吧,如果咱们夫妻俩真的把三宝当成自己的孩子,咱们就该给他幸福。臣妾昨晚也想了,或许那个南洋姑娘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不堪,臣妾相信咱孩子的眼光。而且陛下您不是想万国来朝吗,想想当初的王昭君、文成公主,咱三宝娶了南洋姑娘正好可以和南洋和亲,这也正彰显了咱大明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

“好,朕决定了,明天朕就去亲自问问郑和,如果他真的喜欢莎娜儿,朕就答应他给他和莎娜儿在京城以皇子之礼风风光光的举办一场大婚。”朱棣说。

徐妙云说“陛下圣明。”

第二天早朝退朝后,朱棣把郑和叫到奉天殿,问郑和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走的早,朕是真心希望你能娶个好姑娘,能够幸福。但朕觉得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说别的,朕就问你,郑和,你可否真心喜欢莎娜儿?”

郑和跪下磕头说“皇天后土,日月可鉴,我郑和对莎娜儿的真情天地可知。”

朱棣说“那你可否明誓?”

郑和说“如今郑和向皇上皇后立誓,郑和此生只爱莎娜儿一人。”

朱棣听后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朱棣说“郑和,等下次你再去巴厘岛就把莎娜儿带回来,朕要给你们风风光光的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朕也会给你备好彩礼,咱大明的儿媳妇,彩礼一定要厚重。”

郑和说“臣郑和谢过陛下。”

徐妙云说“我真不知道三宝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对那个南洋妞念念不忘。”

朱棣放下书卷站起身来说“看来情况是不理想了,没事,既然人是你选的,那我就相信你。”

其后的几天里,陈姑娘经常会约郑和出来,带郑和逛庙会,看花灯,游画舫。郑和没办法,只得跟着陈姑娘一起。

有一天,陈姑娘恰巧带郑和来到了怡香院,王丽娴一眼认出了郑和,等陈姑娘出去买点心的时候,王丽娴倒了一杯酒放到郑和的桌子上,顺势坐下,说“郑大人,有心事?”

郑和点点头,说“确实,不瞒你说,皇上和皇后不答应我的婚事,要我娶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姑娘。我这正发愁呢。”

王丽娴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郑大人,您是说巴厘岛的莎娜儿吧。您本生长在深宫庭院,是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婚姻和爱情的,但是,您下了西洋,见到了异域的无忧无虑和自由自在,您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小女只是一介歌妓,本没有资格对朝廷命官妄加评议,可是既然小女跟您下了西洋,咱们曾经同甘共苦,作为朋友,我只想问您,您爱莎娜儿吗?”

郑和说“我无法忘记莎娜儿,现在你说让我娶谁我都不会愿意,我郑和敢保证,这辈子我只认莎娜儿。我郑和笃定,她就是我此生最对的人。”

王丽娴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郑大人,我再问您,如果您没有遇见莎娜儿,您会喜欢那个姑娘吗?”

郑和说“也许会。”

王丽娴说“明白了,郑大人,交给我吧,待会那姑娘来了我跟她说,女人之间毕竟还是好沟通的。”

陈姑娘买了点心回来,发现郑和不见了,看到王丽娴坐在那边,便问道“姑娘,请问您有没有看到刚才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王丽娴打了个手势示意陈姑娘坐下,把酒杯推到陈姑娘面前,说“咱们都是女人,我也就直说了吧,我是跟随郑大人下西洋的部下,他对莎娜儿什么感情我最清楚。莎娜儿原本被南洋大海盗陈祖义蒙骗,是郑大人剿灭海盗救出的莎娜儿,莎娜儿受过感情的伤,此生只认郑大人一人,而郑大人和莎娜儿有过约定,此生只娶莎娜儿一人,我清楚郑大人的为人,他是不会失约的。”

陈姑娘听后低下了头说“那,那郑大人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王丽娴拿了支毛笔,写下了两句话:

路遥车马慢,一生爱一人。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陈姑娘拿来这两句话,仔细看着,当她明白其中的意思时,不由自主地擦了擦泪水。陈姑娘拱手作揖说“小女明白了,多谢女诸生。这些点心留着给郑大人和你吃吧,我就先告辞了。”

“姑娘留步。”王丽娴叫住陈姑娘。“忘问姑娘了,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姓陈,名叫陈文慧。”姑娘说。

王丽娴说“如果姑娘心中苦闷,姑娘可否愿意跟随我们下西洋?”

陈文慧说“你是说我可以下西洋?”

王丽娴说“这个我不敢保证,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争取。我知道你是京城人家的大户小姐,可是你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吗?西洋,那里有碧蓝的大海、有洁白的沙滩、有成群的椰树、更有热情洋溢的人们。那是一个可以忘记烦恼,治愈心灵的地方。”

陈文慧说“西洋真的好美,我回去找父亲商量一下,我想如果可以,我真的需要去西洋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谢谢你,噢对了,还没问女诸生名讳呢。”

王丽娴说“女诸生担待不起,我就只是这京城里一个普通的歌妓罢了,只是平日里多读了点书,略懂几句诗词而已。我叫王丽娴,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

陈文慧说“谢谢你,王丽娴。我想我们会在西洋再见的。”

王丽娴说“我想一定会的。”

送走陈文慧后,郑和走了出来,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学问。”

王丽娴指了指郑和说“看不起人了不是,我给您说,我平日里可没少读书,跟郑大人您下西洋肚子里没点墨水可走不开。”

郑和说“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姑娘坦白。”

王丽娴拍了拍郑和的肩膀说“女人嘛,总是好说话的。举手之劳,小事一桩,您嘛,就常来怡香院捧场就算报答我了。”

郑和说“一定。”

陈文慧回到皇宫,将两句话交给徐妙云,徐妙云看到后当时并没有表态,只是先让陈文慧先回家。徐妙云把写着两句话的纸放在桌上,仰头看着房梁叹了一口气。徐妙云明白,郑和根本不可能按照她和朱棣的意思去娶陈文慧,她此时才知道莎娜儿在郑和心目中真的难以撼动。徐妙云并没有去找朱棣,而是自己点起一支蜡烛,彻夜未眠。

第二天晚上,徐妙云找到朱棣,朱棣看到徐妙云的样子也能猜出几分。朱棣说“还是没戏吧。”

徐妙云说“陛下,臣妾昨日想了一整晚,臣妾觉得孩子长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让他追求自己的爱情呢,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有真情的爱才能长久。”

朱棣摇摇头说“孩子大了,父母管不了喽,想当初他亲爹娘走的早,哎,朕是真的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或许,当初朕让他下西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当时他,他才只有这么大。”朱棣比划着不禁哽咽。

徐妙云拉起朱棣的手说“或许放手亦是一种爱吧,如果咱们夫妻俩真的把三宝当成自己的孩子,咱们就该给他幸福。臣妾昨晚也想了,或许那个南洋姑娘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不堪,臣妾相信咱孩子的眼光。而且陛下您不是想万国来朝吗,想想当初的王昭君、文成公主,咱三宝娶了南洋姑娘正好可以和南洋和亲,这也正彰显了咱大明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

“好,朕决定了,明天朕就去亲自问问郑和,如果他真的喜欢莎娜儿,朕就答应他给他和莎娜儿在京城以皇子之礼风风光光的举办一场大婚。”朱棣说。

徐妙云说“陛下圣明。”

第二天早朝退朝后,朱棣把郑和叫到奉天殿,问郑和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走的早,朕是真心希望你能娶个好姑娘,能够幸福。但朕觉得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说别的,朕就问你,郑和,你可否真心喜欢莎娜儿?”

郑和跪下磕头说“皇天后土,日月可鉴,我郑和对莎娜儿的真情天地可知。”

朱棣说“那你可否明誓?”

郑和说“如今郑和向皇上皇后立誓,郑和此生只爱莎娜儿一人。”

朱棣听后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朱棣说“郑和,等下次你再去巴厘岛就把莎娜儿带回来,朕要给你们风风光光的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朕也会给你备好彩礼,咱大明的儿媳妇,彩礼一定要厚重。”

郑和说“臣郑和谢过陛下。”

徐妙云说“我真不知道三宝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对那个南洋妞念念不忘。”

朱棣放下书卷站起身来说“看来情况是不理想了,没事,既然人是你选的,那我就相信你。”

其后的几天里,陈姑娘经常会约郑和出来,带郑和逛庙会,看花灯,游画舫。郑和没办法,只得跟着陈姑娘一起。

有一天,陈姑娘恰巧带郑和来到了怡香院,王丽娴一眼认出了郑和,等陈姑娘出去买点心的时候,王丽娴倒了一杯酒放到郑和的桌子上,顺势坐下,说“郑大人,有心事?”

郑和点点头,说“确实,不瞒你说,皇上和皇后不答应我的婚事,要我娶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姑娘。我这正发愁呢。”

王丽娴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郑大人,您是说巴厘岛的莎娜儿吧。您本生长在深宫庭院,是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婚姻和爱情的,但是,您下了西洋,见到了异域的无忧无虑和自由自在,您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小女只是一介歌妓,本没有资格对朝廷命官妄加评议,可是既然小女跟您下了西洋,咱们曾经同甘共苦,作为朋友,我只想问您,您爱莎娜儿吗?”

郑和说“我无法忘记莎娜儿,现在你说让我娶谁我都不会愿意,我郑和敢保证,这辈子我只认莎娜儿。我郑和笃定,她就是我此生最对的人。”

王丽娴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郑大人,我再问您,如果您没有遇见莎娜儿,您会喜欢那个姑娘吗?”

郑和说“也许会。”

王丽娴说“明白了,郑大人,交给我吧,待会那姑娘来了我跟她说,女人之间毕竟还是好沟通的。”

陈姑娘买了点心回来,发现郑和不见了,看到王丽娴坐在那边,便问道“姑娘,请问您有没有看到刚才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王丽娴打了个手势示意陈姑娘坐下,把酒杯推到陈姑娘面前,说“咱们都是女人,我也就直说了吧,我是跟随郑大人下西洋的部下,他对莎娜儿什么感情我最清楚。莎娜儿原本被南洋大海盗陈祖义蒙骗,是郑大人剿灭海盗救出的莎娜儿,莎娜儿受过感情的伤,此生只认郑大人一人,而郑大人和莎娜儿有过约定,此生只娶莎娜儿一人,我清楚郑大人的为人,他是不会失约的。”

陈姑娘听后低下了头说“那,那郑大人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王丽娴拿了支毛笔,写下了两句话:

路遥车马慢,一生爱一人。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陈姑娘拿来这两句话,仔细看着,当她明白其中的意思时,不由自主地擦了擦泪水。陈姑娘拱手作揖说“小女明白了,多谢女诸生。这些点心留着给郑大人和你吃吧,我就先告辞了。”

“姑娘留步。”王丽娴叫住陈姑娘。“忘问姑娘了,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姓陈,名叫陈文慧。”姑娘说。

王丽娴说“如果姑娘心中苦闷,姑娘可否愿意跟随我们下西洋?”

陈文慧说“你是说我可以下西洋?”

王丽娴说“这个我不敢保证,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争取。我知道你是京城人家的大户小姐,可是你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吗?西洋,那里有碧蓝的大海、有洁白的沙滩、有成群的椰树、更有热情洋溢的人们。那是一个可以忘记烦恼,治愈心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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