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一顿，眼里闪过嘲讽。
“也是为难你了，跟别的女人调情的时候还能抽出空来警局找我。”
沈晏之愣了一下，皱眉道：“什么意思？”
季以柠神色淡漠，“下次要装深情，也先领口的口红印擦了再装，不然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说完，也没管沈晏之是什么表情，季以柠直接拦了个出租车离开。
沈晏之低头看了一眼领口，看到那个唇印后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他给季以柠打电话想解释，但一连打了好几个，对方都没接，最后更是直接一直在通话中，显然把他拉黑了。
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刚缓和一点，现在又回到冰点，沈晏之的目光就变得无比冰冷。
他上车飞快朝季以柠住房的小区飞驰而去，刚到半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捏着方向盘的手泛起一阵青筋，最终还是调转车头离开。
季以柠刚回到家，微信就响了几下，是之前找的私家侦探传来的照片。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即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看到照片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起来。
四五张照片，都是沈晏之跟秦知意相拥在一起的照片。
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眼眶却不自觉红了。
果然她没有相信沈晏之是对的，否则现在她就成了个笑话。
把心里的悲伤压下去，季以柠给私家侦探转了一笔钱，让他继续盯着后就退出了微信。
第二天一早，季以柠刚起床没多久，就接到了沈肆的电话。
“那两件衣服你买的？”
他声音清冷，透过手机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嗯，弄坏了小叔两件衣服，要是不还的话，我于心难安。”
“你欠我的何止这两件衣服，如果真心想还的话，是不是应该还更多？”
察觉到沈肆的不悦，季以柠抿了抿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买衣服还给他，他不是应该收下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结束吗？为什么要生气？
不过这话，她不敢直接说出来，毕竟经过这几次的相处，沈肆的性格她也大致清楚，他不是那种听得进别人话的人。
“小叔，你想让我怎么还？”
对面沉默了几秒，电话突然被挂断了。
季以柠皱了皱眉，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没拨回去，毕竟今天的沈肆让她觉得怪怪的。
而且他说不定是因为别的事情心情不好，她打回去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了？
想到这儿，季以柠放下手机去洗漱。
清鸿集团总裁办公室。
见沈肆放下手机，一旁的孙行小心翼翼地道：“沈总，这两件西装怎么处理？”
沈肆皱眉看向孙行拎着的两件西装，冷冷道：“扔掉。”
察觉到沈肆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孙行转身连忙离开。
刚走到门口，沈肆低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