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蒙蒙亮,屋内淫乱不堪,浓郁的气味充满鼻腔。
凌肃下半身还在白钰身体里,插得很深,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来,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抱住昏厥过去的白钰,亲吻他的嘴巴,锁骨。
凌肃垂眸,看着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美貌少年,目光不同以往的任何一次,没有温度的眼神奇迹般的开始融化,常年竖在身体的隐形外壳也在随之改变。
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后,将白钰整个身体牢牢搂在怀里,意犹未尽的把肉棒在里面抽插了两下,才拔了出来。
给白钰擦洗身体,换了干净的床单,凌肃才抱着他缓缓睡去。
白钰醒来时,外面天色发黄,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夕阳残云之色,屋内空无一人,整张床上除了他睡的地方其他都整整齐齐,似乎昨晚只有他一个人睡在床上。
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白钰腿心疼得厉害,他弯腰查看,腰像生锈的零件,酸痛的弯不下去,白钰看不见下面状况,只好用手去摸。
好像肿了,摸上去烫的厉害。
指尖轻轻碰上去都觉得痛,白钰嘶的倒吸凉气,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遍布吻痕,右边乳肉上残留着一个带血痂的压印。
“这也太过分了。”
白钰恨恨的捶了一下床,使过力的胳膊也觉得酸痛。
昨天真是被折腾的太厉害了,白钰现在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该说不说凌肃有点厉害,想到最后被操的射尿的情景,白钰脸就红透了。
不过凌肃去哪儿了,居然就这么把自己丢在家里,什么意思,拔吊不认人吗?
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说走就走,太过分了吧!
白钰想拿出手机联系凌肃,却发现自己没有他联系方式,顿时泄气了。
“算了,下次再找你算账!”
白钰强撑着身体换上衣服,双腿大大岔开,走的很艰难。
从六楼下到一楼,白钰腿一直在颤抖。
昨晚一晚上剧烈的体力运动,今天又睡了一天,没力气不说加上滴水未进,更是虚弱的到极致,强撑着从小巷子走到大马路上时,白钰感觉自己要昏倒了。
奶头还没消肿,在T恤下面磨得发疼,白钰只好揪着衣摆不让衣服碰到,好舒服一点。
提前打了车,白钰坐上出租车歪着倒在座椅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司机大叔频频通过后视镜看白钰,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要不送你去医院?”
“不用,就按地址走,师傅你开快一点。”
白钰昨天叫了很久,声音沙哑,司机师傅听得并不清楚,但明白了他的意思,关切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不舒服别忍着,最好先去医院。”
白钰头昏脑涨,躺在后面差点睡着。
到了公寓,白钰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杯子接了一大杯纯净水喝,咕咚咕咚灌了满满两杯才解了渴。
“哎呦,腰好痛……”白钰扶着腰龇牙咧嘴,准备上卧室休息一下,再点个外卖吃。
睡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白钰掏出手机点外卖,等待外卖的途中,百无聊赖的想起洛岷阳今天好像一天都没跟自己联系。
翻到聊天框,白钰才发现最新消息还是昨天的那条。
按理说,就算洛岷阳昨天晚上没回来,那白天应该会来找自己吧,但是居然没给他发消息。难道被别的事情绊住脚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钰心慌的厉害,但他没多想,以为是老毛病低血糖犯了,多吃两口饭就没事了。
然而还没吃两口,门却突然开了。
白钰扭头看去,门口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有很多都是熟面孔,被围在中间的是美貌气质的楚夫人,和脸色不好的洛岷阳。
看见这一幕,白钰顿时呆住了,手里的勺子掉在碗里,不知所措。
白钰他穿着平时穿的丝绸睡衣,双腿姿势不雅的放在沙发上吃饭,宽松的领口隐约看见几个粉红色的印子,嘴角还沾着饭粒,没个正型。
楚夫人看见这一幕,表情微微扭曲,强压下来,对身后的保镖佣人说:“你们在外面等。”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