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宿舍尽管只有一个人住,但是彼此间的空间都是互不侵犯的,牧原的房间是他父母过来亲自打造的,处处都透露着温馨和家的感觉。
橙黄色的被套下,是两个不分彼此纠缠的身影。
房间里开着恒温空调,气氛却焦灼到即便人干坐着也会出汗。
不论是少年的球服,还是男人的衬衫,统统都被丢在干净的地上,鞋子袜子乱飞,躺在床上的就只有两个光溜溜的人了。
拱起的绒毛被褥因为很轻而不容易塌下去,给被子里的两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而不是你压着我,我压着你地缺氧。
被子里一直便有细碎的闷哼往外传,那微微耸立的被子尖尖极有规律地动着,突然一个幅度大的动作,被子里挥出一只皓白的手,在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时瞬间揪住了床单,将原本平整的地方拧出一朵褶皱的花来。
“呜…不,不行了…要……”
甘云整个身体都湿透了,当他从那条意外被撑开的缝里仰出来时,微长的发丝都贴在脸颊上,粉湿的脸上,泪水的痕迹格外清晰,脖颈处也是一片片的吻痕。
少年动的太厉害,导致他也不断地往前拱,然后又被拽回来,反复地被碾压着肠穴里的前列腺和骚点。
甘云眼神涣散,已经被少年大开大合的肏弄弄到抬不起腰来,像个用细白雪粒填充的娃娃,被牧原搅动地融化了也无法反抗。
他以为怂恿牧原到宿舍来是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却没想到牧原忍了一路,一到宿舍便哄地关上门,将他直接压倒在了床上。
当牧原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时,甘云才后知后觉,他早就开始做准备了。
润滑剂是香甜的草莓味,避孕套买的是超薄最大号,牧原咬着避孕套的外包装,在甘云被他摔得脑袋晕乎时,亲自为自己套上了避孕套。
他低喘一声,挺着胯,将阴茎耀武扬威地挥到甘云眼前,得意地说:“看,叔叔,这就是你一会要吃进去的大肉棒,他会把你变成一个只会喷水的老骚货,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甘云脸上全是阴茎散发出来的热意,薄薄的避孕套就像是只给阴茎加了一层水膜,被撑到透明的橡胶阻挡不了狰狞的性器将自己完全展示在他眼前,粗大的,狰狞的,青筋盘虬,只是颜色偏红一些,因为还没怎么使用过。
浓郁的发毛裹挟着浓烈的气味,两颗宛如鸡蛋大小的睾丸沉甸甸地垂着,看起来就相当的有分量,要是拍打在人身上,恐怕也会留下印子。
牧原的肉棒是微微翘起的,所以他离甘云很进,粗略地比划下,他的肉棒竟然比甘云的脸还要长,宽度能遮住甘云的半张脸,完全就是一根大肉肠。
这是甘云第一次见到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和他的完全不同,以至于甘云都看呆了,骇然都想:这样的东西要是捅进自己的身体里,恐怕会直接裂开吧?
他夹着腿,头皮发麻地摇了摇头,说:“我,我帮你用手撸出来好不好,牧原…会坏的,放不下……”
在来之前他就查过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尽管只是书面探索,也知道这个东西将会放在自己的菊穴里,可是那里那么小,密不透风的,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一开始甘云还以为牧原的性器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心里建设也只能接受那么大,现在突然冒出来个比自己大三四倍的大家伙,他就不能接受了。
牧原才不管那么多,反正甘云都已经主动过来了,这点在床上的反抗他就当是情趣了。
他挑着眉,直接把甘云压在了床上做扩张,抓着男人的腰,单手从裤腿把裤子给拽了下来。
可怜的老男人,保守了一辈子,连穿的内裤都是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棉白四角裤,微微翘起的小肉棒像豆芽似的溢着水,明明都勃起了,却只撑起一个小蘑菇大小的包。
牧原还以为甘云只是半勃起了,抓着前面那团湿答答的地方往下一拽,只听见甘云一声短促的尖叫,红彤彤的小肉棒便弹出来了。
两根手指粗的肉棒通身都是红的,全都是前列腺液,看起来有一种剔透的美,牧原盯着它,难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