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了欲望的神灵,大概就和人类无所差别了。
亚当和甘云又换了个体位,这次是面对面的交媾,亚当的手抓住甘云的腰,任由他双腿在自己腰侧乱颤。
甘云枕在亚当的衣服上,不时被撞得往上顶,又很快被拽回来,满身的红痕,柔软有劲的腹部被亚当掐出了些许鲜红的指痕。
亚当很喜欢掐着他的腰腹,然后用手指揉按被性器顶出凸起形状的腹肌,夹层一样把甘云腹部的肉反复刺激。
他手腕上的青筋根根明显,每一次抽插都会更狰狞一分,硕大的阴茎在臀缝间像是一柄开过刃的匕首,每每进出都泛着水光,将肠肉破开。
甘云嘴角挂着涎水,他啜泣地乱蹬着床,脚趾抵在玉上,满腿的淫液,偶尔挨着亚当滚烫的大腿和腰,皮都展开了地蜷缩起四肢。
当亚当肏到某个地方时,甘云猛地瞪大眼睛,肠肉不停地蠕动绞弄着肉棒,死死地咬着它不放。
甘云哆哆嗦嗦地往前伸出手臂,有些哽咽地摆弄着头:“亚当…呜,不,不能顶,咿—唔嗯—!”
亚当全凭一腔蛮劲将阴茎抽了出来,冠头裹着一圈红艳艳的肠肉,在他的注视下又很快缩了回去,像甘云一样内敛,明明就舍不得亚粗壮的肉棒,嘴巴上却说不想要。
他没听清甘云说了什么,便俯下身,凑到甘云耳边问:“嗯?不要什么?云刚才说了什么……”
甘云却以为亚当是故意的,自己耳朵红的能滴血,哆嗦地压下腰,想要让亚当出去一点,但亚当已经琢磨透了他的敏感点,狠狠往里一撞,把最深处的肠肉都煨了个够。
“呜!”
甘云彻底要趴在床上了,他双腿没什么力气,刚刚胡乱抖那么几下小腿肚都要抽筋了,眼尾发红地用单薄的指甲扣着玉面,滑不稳之下,连手指的关节也在发抖。
有点可怜,但更能激起男人想要把他肏得一哭二泣的欲望。
算了,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亚当深吸一口气,享受当下更为重要!
亚当一只手压住了甘云布满细汗的脖颈,他的手很大,掌边都压住了甘云锁骨上方一点,像是给甘云戴上了一个会发热的项圈,不至于压迫甘云的呼吸,却会造成迷光错乱的窒息感。
而他的另一只手终于放开甘云可怜兮兮的腰,抓起甘云的一条腿开始冲刺,每一下都撞得极狠,活像是要把甘云肏死在床上。
他发尖豆大的汗珠甩落,啪嗒一下落在甘云的身体上,这一幕堪称完美。
就像是甘云是他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甘云还有些在哭,他哭起来时总会压住声音,那种泣音很低很小,往往只有守不住的时候才会泄露出来,他要是不说话,就全心全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狼狈。
亚当就格外稀罕这点声音,所以他明知道哪个地方最让甘云受不了就专门顶那个地方,用硬邦邦的龟头往那块软肉上撞,黑雾则尽职尽责地浓缩成一团,像性器原本就长了的小疙瘩,每每摩擦间都能往肉里嵌,碰到那软乎乎,被之前指奸到红肿的前列腺,也真是因为他的动作,甘云越来越守不住声音,到最后完全崩溃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满脸泪痕地,无助地看着亚当。
只有这个时候,亚当才能感觉到甘云确确实实是被他囚禁起来了。
神灵确实有蛊惑人心的本领,只是一个这样反差大的眼神就让亚当差点缴械出精,亚当投降似的侧头亲了亲甘云被自己抬起来的腿,就在膝盖处落下一个痒痒的吻,接着抓住大腿肉,腰部像马达似的抽动,开始了更为强硬的逼迫。
甘云的声音全闷在了掌心,唯有那捆着小肉棒的红绳铃铛在甩掉淫水后,又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山洞外的太阳从东边落到了西边,最后只一半落在人间,满天的火烧云落下橙光,连绵不绝,像华丽的裙摆。
不远处的小村庄里,仍然还是热热闹闹的,只是供奉神灵的神庙早早落了锁关上门,当然,也无人在意。
艾斯独自行走在山林间,他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底满是黛青,头发也有点乱糟糟的,只是身上的神官服依然干净整洁,可见主人有多么稀罕。
十一天,整整十一天没有任何动静。
无论是对着神像祈祷,还是反复逼出舌尖血呼唤甘云的真名,神灵都没有出现过。
一定是出事了!
艾斯踩在枯枝败叶上,仰望参天的树木,他已经在山林里找了三天了,可并没有什么收获,那些愚昧的人都围着新来的一个女人转,压根儿记不起他们还有一位神灵。
这并不能怪他们,艾斯这样劝慰自己,毕竟那些人不像他有资格窥视到更多的神灵,不知道神灵是需要信仰之力的供奉,更不知道神灵也会陷入危险之中,所以他们那么无知地追逐新鲜的事物,不知道现在事情的严重性。
艾斯也想过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让大家和他一起找,但他和甘云立过契约,他并不能将关于神灵的一切事告诉普通人,否则会被永远剥夺做甘云信徒的资格。
甘云以前就很喜欢在山林里待着,但是他行踪飘忽不定,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飘在空中,上方,安静地注视着领地上的一举一动,像是天边的云,艾斯看得见,却摸不着。
往常最久的沉睡也不过是五天,而且即便是沉睡,艾斯也能感觉到自己和甘云间的特殊联系,可是现在…他什么也感觉不到,联系被掐断了,是因为有什么从中阻拦,还是神灵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