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出去时不会防备修岢,他借用亚当的耳朵一听就知道他出去了。
修岢来到亚当之前来过的这片山林,身上黑雾迸发,张牙舞爪地向四周蔓延。
他身上的黑雾和亚当是一源的,亚当如果要困住甘云,只可能使用这原本的力量,修岢放出黑雾去看,很快就找到了另一片黑雾。
修岢快步走过去,站在了藤蔓面前。
藤蔓身上附着的黑雾被修岢放出的黑雾吞噬掉不少,它们融为一体地缠绕在藤蔓身上,却传递着不同的指示。
一会叫藤蔓松开放人进去,一会叫藤蔓不准放人出去,藤蔓都要被弄昏头了,它抖抖索索,愤怒地抖着叶子,最终决定不管了一半松开一半遮着洞口。
修岢摸了摸藤蔓,轻笑一声:“好孩子,乖乖守住这里,不要让亚当进来。”
比起亚当的一味蛮力压制,修岢更懂得怎么收服藤心。
山洞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很多,在洞口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差异,里面是潮热的那种,扑面而来的热夹杂着雾气,使得面部都湿润起来。
这种奇怪的潮热里还有一股子甜味,修岢微微眯起眼,大步跨进去。
里面很小,有些空,亚当的东西堆积在角落,把中间那张床的周围收拾的干干净净,像是单独把精美的礼品展示出来,所以周围不能有任何的污垢。
修岢身后是藤蔓交缠遮住洞口的声音,前方,则是一副叫人血脉偾张的色情图。
修岢原本不紧不慢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心猛地炸翻了天。
修岢透过亚当的眼睛,耳朵,或者是手的触摸感觉到的很少,像烟花一瞬而逝,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就没有了,于是渴望与日俱增,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滋生成参天大树。
修岢告诫自己他只是来救甘云的,因为甘云曾误认他为神灵,后又与他交了朋友,而亚当是自己的半身,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半身欺负自己的朋友。
这是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可是修岢自己相信吗?
那必然是不信的,要问问修岢的心,问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他大概只会嗤之以鼻,为别人的天真而感到可笑。
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为了一个所谓的,不过才认识不久的“朋友”尽心尽力?
不过是透过亚当的眼睛看到那一幕幕勾起了欲火难消,而自己又是善的半身,不愿意承认自己和亚当一样见色起意罢了。
他自己对亚当是又羡慕又嫉妒,细数过去了这么多天,亚当竟然和甘云独自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从三天前就开始不能探查这里的情况,也就是说从三天前开始,甘云就该被亚当吃干抹净了。
那么这三天来,亚当会如何放肆地把甘云抱在怀里亵玩?
他没有真枪实弹地上阵时就已经能把甘云欺负哭了,眼尾红红的,喘不上气地吞咽彼此的涎水,那上阵之后会更差吗?
不,亚当一定会指染神灵身体的每一寸,最好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比发情的野兽还不如,就差撒泡尿在神灵周围标记领地了……或者,把腥臭的尿液射进甘云的肚子里,甘云那样不谙世事的神灵知道什么,走出去被来往的雄性闻到味道了,知道他是有主的雌性,即便是喜欢甘云那张脸也不敢轻举妄动。
亚当一定会这样想,修岢非常了解自己的半身,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亚当就是他。
所以修岢很早就在心里构绘了见到甘云时的场景,但是,眼前比他所想的还要可怕,还要色情。
黑雾铺满了整个玉床,甘云就陷在黑雾里,他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柔顺的像是一尊沉睡的玉美人。
精致漂亮的脸庞微微皱起来,像是在苦恼什么,像是发病地,脸上一片热红。
修岢很快就知道他在苦恼什么了。
修岢的视线只微微偏移一寸就看到了甘云不正常鼓起的肚子,以及用铃铛堵住马眼的性器,甘云的四肢和黑雾纠缠不分彼此,白与黑的反差对比过于强烈,以至于那点覆盖在肌肤上的粉和红成了异色,让他从头到脚地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神灵还陷在情潮里,压根儿没察觉到进来的人不是亚当,他的手可怜地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也不知道亚当用了什么手段调教,竟是一点也不敢碰自己被红绳铃铛捆得胀红的阴茎,反而轻轻地揉着肚子,像猫一样哼叫。
“呜…高,要高潮了,嗯啊…胀…好胀…亚呜啊……”
可怜的神灵,他真的被亚当肏成了自己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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