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空…要,想要…”甘云下意识呢喃道,后穴止不住地收缩,显然是被勾搭出淫性来了,甬道深处也怪异地流出许多水来,像是在极度渴求什么。
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是甘云诡异的觉得熟悉。
他呜咽地交叉双腿,不清不楚地将腿扬起来,露出了一个非常淫荡色情的姿势,很像是发情的母猫,招摇地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渴望垂爱地发骚。
真是个妖精,阚晁沉不住气,直接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肉嘟嘟的穴口,这次他进去的很慢,所以甘云能清楚感觉到被入侵的每一个点。
大概男人的肉棒狰狞到极致后,都是差不多的,凸起的青筋,比婴儿手臂还粗的宽度,以及那接近三十几厘米的长度,使得插入变得极为困难,因为甘云的后穴太窄了,而且很短,阚晁插进去三分之二的时候明显碰到了一个结状的嘟口,他刚碰到这个地方,甘云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两只手努力地往上攀岩,竟然凭着自己的力气又抽出来了一点。
甘云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姿势让阚晁愣神了一会,接着他便反应过来自己捅到了甘云的结肠口,这里简直就是男人的第二个敏感地,也是最容易让男人高潮的地方。
他盯着甘云那微微失神的脸,猛地抓住甘云的腰,狠狠往下一扯!
“呜!呜啊,不,不可以,要…啊啊啊…”
甘云眼睛猛地瞪大,被这宛如电击般的快感折腾的浑身卸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一个突兀的形状,阚晁挺腰反复地研磨那一块被拉扯的地方,这种快感和刚才直接的冲撞不一样,几乎是放大了数十倍。
起初是疼的,因为阚晁太用力了,结肠口被顶得直接移动了位置,但后穴适应良好很快,那层层软滑的肠肉就都缠了上去,包裹着阴茎的同时开始自己调节自己,于是结肠口宛如套子般吸吮着阚晁的龟头,滑嫩的甬道里骚水疯狂地流,简直比女人吹潮时流的水还要多。
于是这种感觉又变成了酸,就像是被人掐住里面使劲儿抠挖,抓着结肠口,用最粗粝的石子刮来刮去,酸胀的要命,甘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满了脸庞,他还在哭,啜泣地绞着阚晁,哀求他慢一点检查。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甘云也只是觉得这个检查太可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正在被男人侵犯。
“不舒服吗?”阚晁俯下身,冰冷的手指在甘云凸起的腹部打转,甘云胡乱地点了点头,男人的手猛地往下一压,隔着肚皮地将结肠口挤压在硕大的龟头上,“可是你明明都在喷水了!”
“撒谎的小婊子。”
甘云尖叫着扭动腰部,阚晁的手不停摆动地按揉,胯部也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啪打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上下将结肠口挤压地不成模样,撑平了地透明地喷着水,丝丝缕缕地从穴口溅出来。
甘云咿咿呀呀的,像是被肏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事实上他也确实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抓着床单颤抖,像是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淫刑。
“甘云,你看。”阚晁将甘云的手捉起来,然后压在自己刚刚按揉的地方,当他不停顶胯时甘云的身体就像晒翻腾起一阵阵的粉白肉浪,“肚子现在不就鼓起来了吗?”
“要做检查,治疗,肚子才会鼓起来不是吗,因为你是个男人,所以需要特殊治疗……好了,告诉我,舒服吗?”
其实甘云已经不太会说话了,阚晁顶得太快了,他口齿不清地含着口水,只有这样才会在肏弄下说话而不会咬到舌头:“酥,酥服呃啊…要,要坏掉了呜呜…要被肏烂了,呜……”
真乖,阚晁低下头,抓着甘云的两条腿往自己下面撞,那雪白的单人床上已经乱成一团,床尾处已经完全被打湿了,洇湿地朝地面滴水。
雪白的房间里原本应该只有消毒水味,但是在几个小时后,味道就完全变了。
甘云趴在床上,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尽管已经堵不上他的嘴了,但他仍然尽职尽责地含着。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和床板垂直,他抱着一个枕头,正用手不停地揉捏着。
那是因为哭的太凶了,阚晁从自己的卧室拿过来给他支撑的,就连内裤都是阚晁揉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以避免甘云叫的太多,会嗓子不舒服。
可怜的甘云,即便被肏到神志不清了也牢记催眠的内容,要听阚晁的话乖乖含住内裤,像猫一样哼叫。
阚晁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了,应该是四次?
他有点迷恋上和甘云做爱的感觉了,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品尝到了这种快乐就回不了头,只想抓着人一直肏下去了。
阚晁捋了捋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明明他还是面无表情,却莫名有一种淫秽的俊美。
甘云几乎要喷不出水来了,但是没关系,这次射完过后他会让甘云歇息一会,用布条把甘云那小的可怜的阴茎捆起来,让他少用前面流点水。
阚晁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甘云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让甘云在恍惚间以为自己被蟒蛇缠上。
“呜…”甘云哭着将头埋进枕头里,皮肉颤抖,腻甜的香味混着阚晁房间里的熏香,让他没办法不勃起。
要被肏死了。
要被检查肏死了……
甘云恍惚地睁开被泪水黏在一起的眼睛,看到了另外一副画面。
——昏暗的房间里,他坐在像是儿童玩具的木马上摇摆,整个身子都趴在上面,紧紧地抱着木马的脖子,又哭又叫地喷着水。
木马摇晃的太快了,噗嗤噗嗤地打在他的后穴里,甘云看不见那是什么东西,却无师自通地想象出了它的形状。
是一根和丈夫一模一样的木雕阴茎,和木马连在一起,吱呀地机械地肏进甘云已经肿烂的后穴里,反复鞭挞肠肉。
一个男人站在他身边,锃亮的皮鞋下踩着淫水,盯着这淫乱的一幕,眼里满是痴迷。
他明明看起来那么爱自己,却压根不理会自己凄哀的求饶,自顾自地捧着自己的脸,用疯狂的语气说:“宝贝,乖…马上你就会忘记他了,我的宝贝…我的云云……”
那时的他也和现在一样,被冰冷的东西弄坏,窒息地高潮,却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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