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大夫人,是有冲喜的命。
他嫁进去这么久,不仅没传出来什么噩耗,反而是那位秦大少爷越来越精神,也没再传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一开始,大家都等着看下一个笑话,没想到笑话没来,反而是秦家在秦冕的带领下,有又回到前代秦家的征兆了。
一时间,走街串巷关于秦冕的传言少了许多,不少妇人都被家里汉子交代,千万不要在洗衣服或聊天的时候说秦家的闲话。
整个北郡的税收分田税和地税,田税由时家管,而地税由秦家管。
而现在,税收权利已经完全过渡到秦冕手上了。
时间过去的很快,甘云初一嫁进秦家,头七天秦冕比较忙,都只能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回到秦家,后面他就将外面的事情都丢给秦仪去熟悉,正大光明地在家里“休憩”。
一连,就和甘云没羞没臊地过了四天,甘云几乎都没能下到床,秦冕精力极度旺盛,如果不是甘云身体不好,恐怕他能拉着甘云搞上一整天。
绕是如此,甘云也有点受不住。
秦冕艹人又狠又重,每次都能把甘云的屁股撞得像熟烂的桃子,后穴几乎合不拢,全都是灌满的白浆,秦冕的子子孙孙。
他的性欲很大,不是一开始就大,而是在甘云身上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一开始是射几次就不会再进入;现在却非要把性器嵌在后穴里,恨不得一刻也不用分开。
随着性欲渐长而消退的是另一种施暴的欲望。
“呜…秦冕,”甘云分开两条腿,靠在二楼的窗户边,摇摇晃晃地抬起自己的下半身,脚尖站在衣堆里,脚心又红又嫩,后脚跟也在摇晃,“相公…你快一点……”
他的身后,秦冕正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灌了药的玉条:约莫有两根手指粗,里面是空心的,专门灌了养穴的药水,花木香味,一旦打进去就会慢慢流出来。
一根药玉可以用药汁滋养穴一个时辰,每每中午午睡前秦冕就会给甘云用上,睡醒后自然拔出,还可以顺便调调情。
但是玉条要插进宫腔里,起码要塞进去一个指寸,所以每次都会很艰难。
这个药主要养的就是宫腔,甘云的宫腔在生育后彻底变成了废物,萎缩在最深处,不能碰,也不能动。
秦冕不会让甘云生孩子,但也舍不得能养好的宫腔。
别的男人进去过,他也要进去,彻底标记打上自己的气味,带给甘云更大的欢愉。
秦冕一只手抓着玉条的底部,缓慢地将它插进温嘟嘟的穴眼里,玉条表面光滑无阻,其实可以直接塞进去的,但秦冕性子坏,就是要一点一点,慢慢地插进去。
阁楼下面,窗户外,就是花圃了。
这扇窗半开着,只要下面浇花,剪枝的下人抬起头定睛一看,就会发现甘云倚在窗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正是无比清楚这点,甘云才比平时更紧张,也更敏感。
他不敢想下面的人真的发现自己了会怎么样,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他们会不会…会不会猜到他和秦冕正在做什么,又或者是跑过来和自己打招呼?
这样想着,甘云就更着急了。
鼓胀的感觉一寸寸侵入,温柔到变成一个折磨,雪白的臀瓣左右摇晃着,趁着那玉条已经有一半被推入,竟想要往后自己再主动吞一点。
秦冕不满地一下子将玉条抽出来,甘云不设防,颤着舌尖塌下腰喷出水液来,两条腿朝外抖,一副要落下去的样子。
“阿云,”秦冕揉捏着日益肥大的臀肉,命令道,“把腰抬起来。”
“你看,你又喷了很多水,又黏又滑,一会玉条会滑出来的。”
丈夫不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甘云失神了好一阵,眼睛才重新聚焦,又翘起腰往身后看,这一看,就看到秦冕走到桌子边,转过身拿起什么东西,再转过来,竟然是一块叠好的白布。
不像丝绸,更像麻布的布料。
小夫人顿时心里一抖,预感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坏事情。
接着,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相公将玉条放在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秦冕…”甘云紧张地夹起腿,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你别,别这样,昨夜里才做过,还肿着呢……”
可秦冕已经把裤子解开了,下面露出一个狰狞的龟头来,又黑又丑,还冒着股凶劲。
他走到甘云后面,低着声音回甘云:“不射进去,就是把水儿都抽出来,你喷的太多了,乖。”
他每次说乖,都是因为接下来的动作是甘云不能接受的,随即,秦冕就扶着性器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
啪嗒啪嗒打了两下后,秦冕不停释放气味安抚不安的妻子,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挤进臀缝里,上下滑动地开始抽起来。
他不会进去,因为自己的性器比玉条不知道大了多少,要是自己先进去了,甘云就含不稳玉条了。
可光是这样,就足够让甘云羞耻了。
他下半身光着,被男人架到窗边塞玉条尚且能接受;可眼下这个情况,活像是他在和秦冕做一样,那粗壮的阴茎划过穴眼的每一下,都像是真的插了进去。
穴肉止不住地涌动,水自然也止不住地流了。
这简直比直接插进去还让人难受,甘云低着头,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双目失神地想,凹凸不平的柱身划过穴口的每一次都被放大了,他能清晰感觉到上面的热度和硬度,这并不像抽,更像是磨。
但是这个姿势很有效果,没一会,秦冕的性器就全被淫水打湿了,而穴眼也被磨熟了地变得十分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