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合在甘云惊疑的目光中,将手里的东西压在甘云的胸前,嘴角挑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嫂嫂,这是乳环,是用在这里的。”
那上好的翡翠,是时合吩咐人精雕细琢打磨出来的床上用品。
…………
这个乳环做的极为精巧,内嵌用手指按压就会打开,对准位置再按一下就会收紧,然后死死地夹着乳头,还有配套的金链子可以拉拽。
时合觉得甘云可能不会接受,就只带了乳环来。
而此刻,甘云压着被子,眼里噙满泪水,头偏歪着看床边厚厚的床帘。
时合钻进被子里,伴随着外面的雨声,里面也不时发出一些异常的嗫嚅声。
甘云的小腿半截露在外面,被子太凌乱了,但拔步床里的空间又足够暖和,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脚已经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他的腿并不是平躺着暴露在外面,而是被男人高高举起,悬浮般翘在空中,足柄绷紧而弯,像一道弯弯的勾月。
腿肚上显然地印着几个牙印。
时合这人实在可恶,喜欢用自己的恶趣味去度量他人的快乐与痛苦,自然不可能在床事上因为甘云哼哭了几句就放过他。
乾元的体力总要比坤泽好很多,纵然甘云竭力地去反抗也不过是一两分钟就败下阵来,连手腕都撑酸了。
——当发现时合有玩弄自己下面的意思后甘云就想躲,抵着脚要把人踹开,但这个办法显然失败了,反而正方便了时合抓住他的脚踝。
甘云的腿算不上佳品,许多坤泽的腿就长这样,又细又瘦又白,只有浑身绕满自己的气味时,这双腿才会变成让人捧追的对象。
当他们释放自己的气味时,往往就是告诉床上的另一个人:我准备好里的迎接你的进入了。
所以,这样一双漂亮的腿其实在坤泽这个群体里很常见,甘云的腿实在算不了拔尖的精致,上面甚至还有些陈年旧疤。
但时合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有点像是疯犬似的轻嗅着香甜的味道,目露着迷地含住莹白的小腿肚,用舌尖去触碰那点温软的肌肤。
甘云身上的衣服被脱的七七八八,基本上只剩里衬了,他被那点湿濡的触感吓到了,揪紧被子要踢开时合。
他当然是踢不开的,就算把另一脚压在了时合脸上,也不过是徒添几分色气罢了。
时合用手强硬将甘云的脚并拢起来,一只手攥住了一双腿,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过了好一阵,那被褥里传来一声闷而沉的声音——“甘云,舒服吗?”
粘腻的像是被某种海洋蠕动动物缠上,一圈一圈的勒进肉里,紧而不疼,有一种被束缚的窒息感。
时合原本是用唇舌在逗弄甘云,后来一挺身,在甘云尖弱的呻吟中将自己的性器挤进了被自己强行挤压在一起的大腿中间。
他用力地挤压着内侧的软肉,无所顾忌地冲撞起来,不过几下就让内侧的软肉被摩擦得发红发烫。
接着,他又喘着粗气问甘云:舒不舒服?
甘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闷热的感觉让他连鼻尖都沁出汗水,不停地颤着睫毛,略微不安地抓着床帘,但很快他就慌乱地松开手,因为意识到这样很可能会让外面看到里面。
时合听不到回答就更过分了,汗水和分泌的粘液是最方便的润滑液,让大腿内侧不至于被磨得破皮。
他向上用牙齿咬住乳环拉扯,一下,两下,像是故意的又顶又撞,营造出两人正在交媾的氛围。
很快,甘云就有点吃痛地伸出手推时合的头,含着涎水而有点口齿不清:“时…合,别…别拽,疼,不舒…咿啊!”
“乳头肿得这么大,下面也硬了,怎么会是不舒服呢?”时合猛地一拽,成功看到了甘云失神地张着嘴,连舌头都下意识探出来了。
他的胸部本来就敏感,被这样又是扯又是拽,简直要了他的命。
那长长的睫毛才短暂地闭合了一会,就又慌乱地扑棱起来,甘云红透了一张脸,两只手疯狂去捂自己的下面:“不要!不……”
时合松开嘴往下看,被这一幕激得血脉偾张,额头青筋立显。
甘云因为被人叼着乳环拉拽,竟就这么直接失禁了!
清澈的尿液不是手包住性器就能阻挡的,反而顺着白皙的指缝一点点外溢,活像是一个被棉花堵住洞口的洪水现场,哗啦啦的,在微微凹陷的小腹间形成一个水窝。
这种面对面的姿势尿出来,甘云只和秦冕做过,秦冕是他的夫君,被看到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可时合算什么?一个只匆匆见过几面的男人,一个撞见他和秦仪偷情而主动参与进来的情夫!
羞愤难当的思绪涌上心头,甘云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架上烤,赤裸而烫痛。
“别看了…求求你,不要再看了……”
“…不好看…很丑……”
莫名干涩的嘴吞咽了一下,喉咙上下滑动,时合沙哑着声音回他:“不丑。”
“很色,又色又美。”
“嫂嫂这里是粉色的,你看,又白又粉,还有点儿香。”
他抓着甘云湿漉漉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说:“你看,嫂嫂,我这里又大了。”
“因为嫂嫂,这里痛到不行,只想捅进宫腔里给嫂嫂受孕。嫂嫂,你实在太低估我们在床上的禽兽程度了。”
“无论你是失禁,还是射精,又或者让我们给你舔穴…相信我,无论是我还是秦仪他们,都会无比兴奋地加倍照做。”
他抓着甘云的手撸动了好几下,哼得极其好听,用满怀欲念的眼睛看着甘云。
“很漂亮,无论怎样,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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