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老婆自己爬回去好不好啊?”,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他被逼着四肢并用地前爬着,身下是厚厚的地毯,倒也不疼,项野的性器还插在他的穴里,跟着他一步步往前挪,他何时做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可项野就是不肯放过他,他只好低垂着头,像头温顺的洁白羔羊一样,一边哭一边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项野把他放在床上,重新压在了他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到最后他实在是撑不住了,穴里都被灌满了浓精,连肚子都鼓胀了起来,哭得眼睛都肿了,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的,项野这才满意了,亲了亲他的额头,“老婆真乖,快睡吧,我得走了”。
他缩在被子里,穴口甚至还往外流着精,但他并不想清理,他甚至希望项野能射到更里面,直接射进他的生殖腔里,说不定就能让他怀孕呢,他不解又眷恋地望着自己的alpha,眼睛里还泛着水光,“你现在就要走吗?”。
项野败下阵来,“好吧,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项野坐在了他的床边,他拉着alpha的手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等他醒来时,alpha又消失不见了。
项野现在是政府要员,工作一忙连着几天住办公室都有可能,他再次见到项野已经是几天后了,alpha又变回了从前的那种感觉,看向他的眼神冷漠无比,仿佛两人的身体纠缠都只是他的一场梦而已。
见项野的工作又开始忙起来,晚上偶尔回家也只是独自呆在书房,他只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去打扰到项野,可alpha有时又会突然在白天回来,明明带着钥匙还非要摁门铃,让他亲自去开门,然后一把抱起他往他的房间里走,压在他身上,跟他极尽缠绵,项野一边叫他“老婆”一边狠厉地顶他,像是野兽露出了自己真正的面目,不再表现得那么温和,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要被alpha给操散架了,只能一边哭一边不住地求饶。
项野时而对他无比渴求,时而又对他视而不见,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弄分裂了,他终于鼓起勇气,在一天晚上敲响了书房的门,想要知道alpha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矛盾,alpha熟悉的声音传来,“请进”。
他还没等说话,项野就先皱起了眉头,“今天项铭来过了?”。
“项铭?没有啊”,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身上怎么有他的味道?”。
他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快要咬出血来,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阿野,你白天.......有回过家吗?”。
“没有”,项野回答得十分干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完全没有回避。
他一下就僵住了,彻底呆愣在了原地,项野白天没有回家,那这段时间在白天跟他做的人都是谁?难道会是项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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