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红印哪里来的？”
程溯一惊，下意识伸手捂住脖颈，不解地抬眼，“啊？”
他记得照镜子时明明没有。
看到程溯的动作，秦宇心生火气，气极反笑，“怎么这么着急？被玩过了？”
程溯放下手，白嫩的脖子上没有丝毫痕迹，他强装镇定，摇头否认，“没有。”
他局促地低着头，内心忐忑不安，又补了一句，“没有被操……”
他知道秦宇古怪的脾气，如果骗他被发现会遭受更多非人的虐待。
秦宇说，要等到自己成年了再操。
距离程溯18岁生日还有三个月。
“我不信。”秦宇冷冷地说，点燃的摇头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脱了给我看。”
程溯瞳孔紧缩，下意识拒绝，“不行……”
看到他逐渐阴沉的表情，程溯握成拳的手指紧了紧，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离他家不远的小巷里，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小巷内。
程溯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说话了，好像求饶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秦宇不做声，只是取下了口中的烟。
程溯心觉不妙，被烟头烫的可怕回忆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可是腿上像是生了根，一步也不敢挪开，唇色苍白。
秦宇手中的烟直直朝他脸上的方向冲过来！
程溯紧张地闭上眼，冷汗瞬间滑下，眼睫轻颤，战栗得不成样子。
然而他只感到一瞬气流从他耳边划过，倏地，他听到了身后黄毛的尖叫。
“啊——！”凄厉到破音的惨叫从他身后响起。
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离开了，程溯猛地睁开眼，回头看到的是一个倒在水坑里扭曲的身影。
黄毛捂着脸，撕心裂肺地叫嚷着，整个身体因为疼痛不停地在泥地里蠕动。
他紧闭着眼睛，与痛苦的一字眉连成两道弯曲的线条，油腻的头发沾着泥水一下一下撞到生锈的铁质垃圾桶，浑身染发着臭味。
程溯惊魂未定，视线略微偏了偏，正对上秦宇黑沉的眼睛。
他捻了捻指间的烟蒂，面无表情地将已经熄灭的烟随意丢在地上。
“脱。”他冰冷地盯着程溯，“还是不脱？”
程溯吓得腿软，结巴道，“我我、我脱……”
他紧紧攥住了自己宽大的裤子，连带着内裤，用力向下一拉。
秦宇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动作。
身边的混混知晓他心情不妙，纷纷向后退了一步。
程溯哆哆嗦嗦地脱下裤子，期期艾艾地说，“真的没有……”
他转过身，背对着秦宇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紧绷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僵硬。
他回头，红着眼尾，眼里蓄满泪水，“没有被操……”
秦宇依然没有动作。
上次秦宇这么生气的时候还是程溯无意间咬到他的肉棒，很快他就得到了惩罚。
回想起自己被脱光吊起来让人舔的经历，程溯仍心有余悸。
程溯忙不迭地去拉秦宇的手向自己下身探去，“秦宇，我真的没有被操……你摸摸……”
他已经尊严全无，只希望能平息秦宇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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