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暖床的,外面太大了,我害怕……”程溯极力推销自己,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跟着外婆睡的,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睡过。
“我睡觉很乖的,外婆都说我听话,从来不踢被子……”
“出去。”
“……哦。”
温云白过了此生最难以忘记的夜晚,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他梦到一条细瘦纤长的蛇缠绕着他的脖子,锢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抬手想驱赶那条蛇,手指还没触到,它便晃晃悠悠地游移到温云白的腹部,似乎是伸进了他的衣服,湿湿热热地舔着他的腹肌,潮呼呼的。
温云白被这若有若无的舔舐弄得方寸大乱,下身缓缓挺立起来。
偏偏那蛇还不愿意放过他,像只四处乱拱的狗一样钻进了他的上衣,冰冰凉凉地与他肌肤相亲。
温云白像是被女鬼缠住的书生,阳气被一点一点吸光,毫无还手之力。
梦里本来就使不上力,而那条蛇被他的体温温热,逐渐变成一条暖乎乎的猫,在他怀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他模模糊糊地想,就应该把画笔关在门外,铁定是它又上床了,在外面跑了一晚上,回来也没来及洗澡。
或许是他憋得太久了。
无论是火气,还是性欲。
没有谈恋爱,除了自己动手他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家里的事够他忙活许久,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老东西眼里被无限放大,自己羽翼未丰满之际,他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他被梦中的妖精撩拨得欲罢不能,四肢无力,只想尽快醒来把画笔打一顿。
七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温云白在第一时刻睁开了眼。
压着他胸口的东西依旧存在,他冷着脸起身,对上一双绿色眼睛。
他神色一怔,与桌子上的画笔遥遥相望。
他低头一看,程溯光着身子缩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口水黏黏糊糊地粘在他的胸口。
温云白表情空白了,半勃的阴茎涨大了几分,直直挺立起来,隔着睡衣滚烫地抵着程溯的大腿。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程溯还不耐烦地扭动身体,用手拨弄身后的烤红薯。
温云白这辈子没遇到过这种事,对于一个十八岁血气方刚的男生来说,太刺激了。
从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是gay,只能对男生硬起来的gay。
温云白蹭的坐起来,赶跳蚤似的把程溯一把推开,脸颊处染上一层薄怒,语气急躁,“你、你……”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不穿衣服?怎么在我怀里……
问题太多一时全部哽在喉咙里,呛得他脸色通红,他“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下身硬邦邦地肿胀着。
程溯揉着眼睛坐起来,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看他。
“嗯……”他哑着嗓子打哈欠,“早……早上好。”
温云白脸色难看,程溯的身体白到发光,大张着腿坐在床上,毫无避讳。
“嗯?哥哥怎么了?”程溯身子前倾凑近看他,仔细捕捉他脸上的表情,最终一无所获,“昨天晚上外面打雷了,我好怕,看到门没关就进来了,你的床好大,我就上来了。”
温云白木着脸,“衣服呢?”
闻言,程溯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咪咪,支支吾吾道,“太大了,我脱了。”
程溯慌乱中只顾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却大摇大摆地露出小鸡鸡,温云白心底的火气更甚,粗气道,“给我下去!”
程溯连连点头,向后挪了几步就要下床,谁知余光扫到温云白的下身,瞳孔地震。
“哇哇哇!哥哥你这里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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