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手机被人抽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霸道,“别看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头疼欲裂,第一次明确感受到“焦头烂额”的意义。
薛鹤年揽过程溯的身子,兴冲冲地上下揉搓了一把,“那我们还不如在一起,不然你白白被我上,岂不是很吃亏?”
程溯眉头紧锁,挣不开他的怀抱,又气又急,“薛鹤年,你这是强……”
“强奸?”薛鹤年笑眯眯反问,“小溯老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叫的了吗?”
程溯如鲠在喉,“你……”
他记得,意识越清醒回忆越清晰,分明是酒后乱性。
“你这是诱奸。”程溯声音低了下来,“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失落的可怜样。
薛鹤年恨不得把程溯拆吃入腹,手痒心痒鸡巴更痒,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来说,心上人抽抽搭搭在怀里简直是世界上最难过的美人关。
虎牙含住程溯右耳耳垂吮吸,湿热的舌头细细舔吻,直叫他耳根子发软。
耳朵是程溯的敏感点,薛鹤年早有发现。
程溯呼吸开始短促起来,随着薛鹤年的舔舐一点点卸下防备,手上力气也逐渐减弱,小阴茎也颤颤悠悠地挺立。
薛鹤年爱看程溯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懵懂样儿,再怎么欺负都不够。
“嗯……好痒……”程溯声若蚊呐,“薛鹤年……别舔了……”
这种被狗舔舐的触觉似曾相识,就像程溯梦中里热情的金毛,跳到他身上边嗅边舔。
薛鹤年心猿意马,他在北京的家里是有养狗的,雪白蓬松的微笑天使萨摩耶,名为雪球,喜欢用舔来表达喜欢。
此刻他理解了雪球的快乐。
原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极致,会变成小狗,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剖出来以表心意,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
“老婆,我想操你,可不可以?”薛鹤年决定不强迫他,礼貌地给出两个选项,“如果不可以,我能舔你吗?”
程溯下意识拒绝,一把捂住了薛鹤年的嘴巴。
“白日宣淫。”程溯面红耳赤,“薛鹤年,我不做这种事。”
薛鹤年甜得冒泡泡,程溯任何举动在他眼里都是调情,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程溯的手心,吓得程溯立刻缩了回去。
“做嘛做嘛……”薛鹤年搂着他晃了晃,嬉皮笑脸道,“昨晚你醉成那样都不记得了,多亏啊……”
程溯面色绯红,不愿听到这种污言秽语,干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薛鹤年又是一阵湿漉漉的舔舐,嘴里发出幼稚而亢奋的呼啸声。
程溯拗不过,只能瘫软在他怀里。
薛鹤年这些天憋坏了,况且昨晚只做了一次,他实在是没吃饱,偏偏又对和程溯做爱这件事食髓知味,一刻也不想分开,只能靠着舔吻来表达自己兴致勃勃的心意。
正纠缠之间,客厅外传来一阵门铃的叮咚声,程溯猛地惊慌失措,颇有种被扫黄大队抓包的紧张感。
薛鹤年勾起他的下巴响亮地啵了一下,唇齿间品尝到程溯胆怯慌乱的情绪,心情大好,虎牙轻轻咬上他的舌尖。
程溯推着他的肩膀,支离破碎的语言断断续续地泄出,“薛、薛鹤年……外面有人……”
薛鹤年当然知道,他订的蛋糕和早餐到了,昨天晚上抱着熟睡的程溯订的。
他的老婆满十八岁了,一定要给他一次最难忘的生日。
薛鹤年又抬手捏了一把程溯的脸,看到他焦急又懵懂的表情,自认为这次生日安排的还不算太坏。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