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坐在薛鹤年身上,如同昨夜的姿势,只穿了内裤,双腿大张着对着薛鹤年的性器,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你主动亲亲我,我就放过你。”薛鹤年耍无赖,露出虎牙狡黠地笑着,“怎么样呀?”
程溯咬着下唇,神色为难,他已经被薛鹤年里里外外亲了这么多次了,再亲一次也没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
主动亲跟被迫不是一个性质,他的吻是留给喜欢的人的。
薛鹤年……是他喜欢的人吗?
薛鹤年很有耐心,一定要等着程溯主动吻他。
两人都不动声色,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半晌,程溯叹了口气,俯下身来凑近薛鹤年,呼吸轻轻略过薛鹤年的嘴唇,如同一片羽毛浅浅扫了一下,堪堪漾过他的心头。
薛鹤年伺机而动,按住程溯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程溯猝不及防地被大力摁下去,忙不迭地收了牙齿,身子紧贴着薛鹤年,柔软的唇舌半推半就地与他交缠,发出湿答答的水声,薛鹤年含住程溯的舌头吮吸,直把程溯亲的呜呜直叫,涎水顺着两人唇齿纠缠的地方溢出,程溯感到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没由得一阵心慌。
薛鹤年翘的老高,轻微耸动腰肢在程溯臀缝里摩擦,感受到程溯的内裤越来越湿,薛鹤年沙哑而低沉地笑了起来。
“小溯,我们做爱好吗?”他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肉屌,一根手指勾在程溯的内裤边缘,那是薛鹤年给他的新内裤,不合尺寸的内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被情动的程溯顶出一个小包。
闻言,程溯脸色一变,立马按住了他欲扯下内裤的手。
“别这样……薛鹤年。”程溯抬眸,哀求道,“很疼,真的很疼……”
薛鹤年不知分寸,第一次做的时候足足操了两个小时,把他的小穴都磨肿了,最后射进他的身体里还堵了一晚上,程溯现在感觉晕乎乎的,有感冒的趋势。
“如果你真的是为了这个才喜欢我……”程溯很忧伤,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那我不想和你试试了……”
薛鹤年一愣,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刚确立关系就想和他把自己脑子所有姿势都尝试一遍,难免会吓到他。
精虫上脑是薛鹤年最大的缺点,他立马改口,“错了,老婆我错了……”
程溯皱了皱眉,没有反驳这个称呼。
薛鹤年打消了打晨炮的念头,按住程溯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阵才肯放开。
薛鹤年像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贴在程溯身上,肢体摩擦的地方热的发烫,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经过程溯身体独特都香味变得缠绵起来。
薛鹤年下身迟迟得不到疏解,脱掉内裤在程溯身上四处乱戳。
他失了神般的在程溯身上舔来舔去,从嘴角到脖颈到奶头到肚脐。
他埋在程溯柔韧的肚皮上,直挺挺的鼻梁随着舔舐的动作抵在他的腰肢,把程溯舔的呻吟连连。
“小溯,舒服吗?”薛鹤年双手捏着程溯的屁股轻轻揉搓,下身硬的流水,却只能靠舔来缓解欲望。
程溯瞳孔涣散,愣愣点了点头。
薛鹤年笑了一声,更向下了几寸。
程溯大惊,呼吸轻了起来,眼睁睁看着薛鹤年如玉般白皙的脸庞移到他阴茎的正上方,仔细凝视着他的性器。
程溯没由得感到一丝羞赧,明明只能看到浓密的发,却能猜到薛鹤年用的是怎样的眼神。
他在学校无意中撞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扒光。
程溯手指捏的发白,陌生的兴奋感熏得他头晕目眩,几乎要昏厥过去。
再这样发展下去难免会擦枪走火,程溯结结巴巴地阻止,用手去当薛鹤年的舔舐。
薛鹤年像只发情的狗,全然不顾程溯,抓起他的手上上下下来回舔了好几遍,最后把他白皙瘦直的指节含进嘴里,用嘴唇和舌头吮吸,模拟着口交的动作,上下吞吐。
程溯对这种行为格外清楚,他做过无数次,却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做这些,让他有一种征服男人的成就感,仅仅是一瞬。
他立刻清醒过来,用手挡住薛鹤年还欲靠近的脸,结结巴巴道:“行了薛鹤年……吃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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