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的声音响彻云霄,程溯听得耳根子通红,他的淫水几乎被薛鹤年舔干,后穴已经没有知觉,嘴里本能地溢出无意义的呻吟。
“啊……嗯……啊啊……”
薛鹤年像是舔够了,满脸餍足地起身,拉过程溯绵软的双腿并拢,用指甲刮着他大腿处的黑丝。
只听“嗞”的一声,黑丝上多了道裂痕,薛鹤年玩心大起,继续撕他身上的黑丝。
“小溯好像被上学途中抓起来强奸的学生哦,可怜的丝袜被人撕烂成这样……”薛鹤年又满嘴淫话,“穿的裙子连小穴都遮不到,好骚浪的小骚货啊……”
忽的想起程溯不爱听到这三个字,薛鹤年下意识添了一句,“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里里外外都沾着我的味道的小骚货。”
程溯还沉浸在被舔穴的快感中出不来,涣散的眼神里像是笼了一层雾,漂亮的眼睫上沾了水珠,可怜兮兮仰躺在床上。
“自己把衣服撩起来,小溯,年年要吃你的奶子。”
程溯乖乖地撩了起来,眨了眨眼,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薛鹤年俯身咬住了那艳红的茱萸,他含住乳头向外拉扯,另一只手在程溯香汗淋漓的背上游走。
“老婆,我想喝奶……”
程溯恍然间真以为自己有奶水,挺了挺胸膛,失魂落魄地说,“嗯嗯……给年年挤奶喝……”
薛鹤年爱程溯爱到快发疯了,和程溯亲热的事做一万遍都不会腻。
他啃吃着两个红果,直把粉嫩的乳头吮得挺立起来,他两只手分别挑拨轻捻着,目光直直凝在程溯身上,“爽得都在颤抖了,小溯身体这么淫荡吗?”
“嗯啊……”程溯迷离地望着他,嘴里痴痴地发出一丝丝婉转动听的浪叫,“啊……爽……呜呜呜年年好爽……”
薛鹤年凑上去寻到他的嘴唇狠狠地亲下去,堵住程溯令人血脉偾张的叫床声,程溯呜呜直叫,吞吃着薛鹤年赐予的所有,薛鹤年格外爱用虎牙咬住程溯的下唇,喜欢用高挺的鼻梁戳他的脸颊。
被他吮吸舌头的时候,程溯怀疑自己的精气都快被薛鹤年吸食殆尽,他只能颤颤巍巍地仰起头接受薛鹤年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亲了一阵,薛鹤年的手移到了程溯半裸的大腿,他用指腹色情地摩擦破洞的丝袜,感受到程溯双腿抖索不停,他安抚性地亲吻他大腿内侧,用舌尖在裸露的肌肤上画圈,程溯轻喘着气,在薛鹤年的视线在沁出透明的汁液,被这样认真而温柔的舔弄,比激烈的肏干更加让人心痒难耐,铺天盖地的欲火烧了上来,烧得程溯脑瓜子嗡嗡作响。
“小溯的腿真好看,好直好白。”薛鹤年的声音哑的不像话,眼睛里闪着饿狼一般幽幽的光,他抬起程溯的一条腿,握住他的脚踝提了起来,“小溯的脚好可爱,能不能踩我?”
程溯惊慌到结巴,后穴紧张地翕张着,薛鹤年从没用这种如狼似虎的语气询问他,弄的他不知所措,“你你、你说什么啊……”
他痴迷地吻上程溯的脚,虔诚地说,“小溯,我想做你的狗,想让你踩我。”
程溯一惊,他竟没有发现薛鹤年还有这种隐藏的癖好,他的腿被薛鹤年放置在肩头,他看到薛鹤年偏过头来舔自己脚趾,炙热的目光死死黏在自己,下身硕大的巨根一颤一颤地跳动,愈发涨大,肉刃顶端溢出黏腻的水珠。
薛鹤年很激动,似乎比平时更加情动。
程溯匆匆扫了眼自己现在的状态,上衣被撩到脖颈处,细窄的腰身上汗渍涔涔,挺翘饱满的肉臀被破破烂烂的黑丝包裹着,潮湿的淫水渗透到腿弯,他不自然地绷紧脚趾,薛鹤年温柔的挑逗几乎将他融化。
“小溯,踩我好吗,用你的脚狠狠踩上去,我想射在你脸上……”不等他回答,薛鹤年自作主张地把程溯的脚按在自己的下身,他站在床边,低着头看程溯欲仙欲死的表情,双手托着程溯的小腿,难耐地要求,“小溯,踩我……”
程溯的目光迷离而朦胧,既然是薛鹤年的要求,程溯开始顺从地用脚服侍薛鹤年肿胀的肉根,玉足触到薛鹤年下体浓密的耻毛上,巨大的囊袋蛰伏在孽根下,踩上去软绵绵的,恍惚中,程溯记起这沉甸甸的触感,和薛鹤年做爱猛烈撞击时总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让人脸红心跳。
他弓起脚背,缓缓撸动起薛鹤年的肉棒,完全是顺着他的力道在动,肉刃顶端的爱液不断溢出,沾湿了他的脚掌,指缝间湿润的触感是薛鹤年方才吮吸出来的,他感受到薛鹤年炙热跳动的经脉,比他自己的心跳更加猛烈。
“啊……呼……好爽……”薛鹤年闷哼出声,托住程溯的小腿,缓缓摆动起腰肢,在他脚心抽插,滑腻的触感和程溯绯红的脸颊仿佛是世界上最诱惑的温柔乡,薛鹤年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年年……好累……”程溯喘着粗气,躺在床上高抬起腿踩踏着薛鹤年的性器,“啊……好痒……年年好湿……”
薛鹤年耸动精壮的腰身,在他脚上尽力摩擦,被汗润湿的头发扫到泪痣上,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程溯,眼里情欲与爱浴交织,声音沙哑地说,“我们换个姿势。”
薛鹤年上了床,他托着程溯的背将人翻转过去,让程溯跪趴在自己身上,并拢他的大腿,用小腿内侧夹紧自己的肉屌。
破破烂烂的丝袜上沾着湿淋淋的黏液,每次抽插一次程溯都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爽的薛鹤年欲罢不能。
“小溯,往前面爬点……”薛鹤年轻轻拍了拍程溯的屁股,“跪着用脚撸。”
程溯听话的调整位置,用脚勾起他的硕大,上下撸动着直挺挺的肉棒。
卷曲浓密的阴毛扫得他脚心发痒,空荡荡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滴落着淫水,他粉红的小穴不断开合,仿佛是在邀请薛鹤年进去,身下的肉茎包裹在黑丝里被箍得磨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