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呆若木鸡,心底最糟糕的猜测成了真,睁着空洞的眼,怔怔看着那情趣木马。
“小溯。”温云白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托着他的脑袋看回自己,“喜欢吗,阴茎的尺寸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也许还会更加长点,不过我相信小溯坐上去会很快乐……看着我。”
后面三个字沾了些不满,温云白皱了皱眉,“怎么,那么吸引你,移不开目光了?”
程溯漆黑的眼珠缓缓转动,正对上温云白的眼睛。
“愣住了,伤心了,难以置信了。”温云白细细打量他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分析,“你觉得我很陌生,不是你以前对你好的温云白了?”
程溯鼻子一酸,眼眶里起了雾气,他垂下眼睛,不愿意被温云白犀利地剖析。
“程溯,我们温家人身上都有一种特质,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放手,即使生死也不能改变。但不能接受背叛,就像你之前看到的,程宇义出轨,温月歇斯底里的样子……哦对了,程宇义已经再也不敢出轨了。”
说到这,温云白突然阴恻恻地笑了,意味深长地说,“他再也没有那个能力了。”
程溯眨了眨眼,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温云白并不在程宇义这方面说的太多,他摇了摇程溯的脑袋,声线放柔和下来,“别人的的事我不想关心太多,我知道我们小溯根正苗红,不会学他的,对吗?”
程溯心思纷乱,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温云白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这就对了,其实刚刚我是吓你的,我不会让焰火欺负你的。”
“今天穿成这样,其实是有原因的。”温云白松了松领带,“颜煜下午就来,他一定是来找我的小溯的。”
程溯瞳孔缩了缩,惊异地望着他。
“他也是一根筋,且胆大包天,我的人他也敢觊觎。”温云白眼神冷了下来。
程溯顿时汗毛倒立,下意识想说抱歉,他也希望自己当初拉住的人不是颜煜,按照温云白对颜家的态度,显然颜家更加强势,连温云白也不能直接警告颜煜。
“小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温云白意有所指地问,语气严肃,仿佛只要程溯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下一秒就会遭受很恐怖的刑罚。
程溯连连点头,立刻表明态度,“我知道……我不见他。”
“如果他主动来找你呢?”温云白追问。
程溯道,“我不和他交流,装作不认识。”
温云白神色稍稍缓和,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从程溯身上起来。
程溯依旧躺在床上,他的目光随着温云白的动作转。
温云白漫不经心地解开左腕上的手表,垂眸注视着程溯,“知道就好,那么小溯来接受惩罚吧。”
该来的总会来,温云白向来是言出必行,程溯深知自己逃不掉,躺着耍赖也是无济于事,随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只有程溯房间一半大小,没有装修,四周是水泥墙壁,空荡荡的屋内只摆了一张桌子,几个椅子歪歪斜斜地立在一旁。
情趣木马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崭新的,与四周格格不入。
程溯认命地脱了裤子,睡了太久他觉得脑袋有点晕。
眼下还能说什么,这已经是温云白相对柔和的惩罚了。
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反正不久也要上学了。
性器还是软的,无精打采,和程溯的沉重的心情一样。
他走近,将手放在木马的头上,只是坐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温云白想看他坐,那他就坐吧。
程溯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地跨了上去,木马的高度设计看上去别有用心,他跨上去刚好脚尖能够点在地上,那就说明,如果插入,大部分支点就在他的后穴。
他瑟缩了一下,粉嫩的菊穴还微微肿着,臀缝猛然碰到假阴茎,他感到阵阵湿润,那透明的硅胶鸡巴上面被涂了什么粘稠的液体,程溯伸手握住假鸡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没有人的温度,硬度和温云白的差不多,他摸到鸡巴上面盘踞着不规则的青筋,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小穴该被它折磨成什么样子,他忽然觉得很悲哀。
原来他到哪里都是无法逃脱。
手铐,眼罩,项圈。
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他也永远都受制于人,他侧头,目光落在温云白身上。
温云白也望着他,眼神里闪烁的情愫他看不懂,他对着程溯笑了笑,上挑的眼尾流露出和他气质不符的轻佻,温云白很少对着别人笑,程溯却见过很多次了,他知道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