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想搞那个那个……抑郁脆弱美人攻和成熟稳重酷哥受。
攻精神脆弱难以入睡,囤了好多那种进口的有安眠药成分的软糖,长期吃糖上瘾,睡前必须吃糖否则会整夜失眠浑身疼痛流泪颤抖。想看攻因为手抖把药瓶里的糖撒了一地,受进屋时看见攻散乱着长发跪在地板上,指间抓着大把软糖疯狂往自己嘴里塞。
受抓住他手腕卡着他牙齿强迫他吐出来,攻哭着呕吐,长发被汗沾湿黏满后背,药效上来变得昏昏沉沉瞳孔涣散,身体冰冷僵硬不能动弹,受给他擦洗干净裹进被里拍着他睡觉,半夜攻醒来头疼得断续哭喘,受整宿不睡觉陪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哄,攻依赖受离不开受,有受在攻的精神情绪才能逐渐稳定下来,否则就是一整个完全丧失理智浑浑噩噩的状态。
攻有自毁倾向,自残自虐,夏天长袖下面两条不见阳光白得病态的纤细手臂布满割伤,受给攻洗完澡吹干头发,在他湿润皮肤的疤痕上仔细涂抹药膏,指节用力陷进攻的胳膊。攻忽然抽手,厌倦地说:“……算了,不涂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也不在乎身上留不留疤。”攻说着,觉得伤口结痂的地方痒,想用指甲去挠,受把他按在床上,不让他碰,沉声哄他:“乖乖上药,上完药就给你糖吃。”
攻看着受,对他自暴自弃地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脖子,修长双腿故意缠上他的腰,在他的后背交叉,轻声说:“我不想吃糖,吃完了也不舒服,胃里恶心,头疼想吐。还是做爱最舒服,我们做爱好不好呀?你摸摸我,摸摸我……”
攻主动解开衣服,露出苍白的胸膛和瘦削的腰肢,受慢慢抚摸他微凉的躯体,把他摸得射出来,攻毫不压抑高声呻吟,姿态堕落放浪,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拉着受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我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感觉自己活着,人为什么不能在高潮中死呢?”
受抱紧他,体液沾着彼此的衣服,攻忽然骑到他的腰上,用大腿蹭他的小腹,受按住他大腿让他别动,攻扯着他的衣服,俯身蛊惑般道:“不是做爱吗?你也要一起舒服呀,我来帮你……”
攻拉开受的裤链用手帮他做,受最后一刻压着攻将精液射在攻大腿间,攻捧着受的下巴看他的脸,却发现受的表情仍是沉默、带着一种经久不散的痛苦。攻茫然地摸着他的眼眶,想,这个人为什么比自己还痛苦呢?受沉默地给他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好床,让他坐在客厅吃水果看电视,攻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咬着手指低声喃喃:“我想吃药,你喂我药……我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我会努力快点好起来,不想看你再这么难过……”
受说:“没关系,宝宝。”沉缓道,“我知道你很难受,宝宝,你已经很好了,不用逼自己变得更好。”
攻以前其实很爱美,泼辣骄傲,像有着大尾巴的漂亮小斗鱼,现在是生了病的小斗鱼,但即便如此,也不允许自己外表邋遢,就算没有情绪没有力气,还是尽力保持衣着整洁,像是在维持仅剩的一点点骄傲。攻控制不住自残时受会从后拢住他,缓慢挪开他手里的东西,说:“宝宝今天这么漂亮,把衣服弄脏了多可惜。我给你煮了奶茶,过来喝点奶茶,一会带你逛超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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