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之前,白谕但凡要求时恙说出这句“快点上我”,必然会令得这人臊得慌。
然而,今个儿时组长像是转了性子,整个人的状态主动得异常,虽然依旧会羞赧,但这两句话怎么说都添了勾引的成分。
甚至像是在说:两种说法我都讲了,择一个你喜欢的?
这落到白谕耳朵里可不就是一剂猛药?
他抓着时恙修长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已然粗硬的阴茎稳准狠实的侵略至底,或许也没至底,因为每一下仿佛都能拓进新肉里。
在时恙被逼得卡住了气,昂头拧眉,薄唇微张。
白谕不置一哂:“亲爱的,这样讲之前你有没想过后果?”
他的凶狠是对那两句话最好的回应,像端着一张谈笑风生、闲懒无常的皮,顶撞起来却是毫不相干的匪悍。
时恙有那么段时间是哼都哼不出来的。他被自己的双腿压住胸口,又被白谕囚在怀里,犹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笼子,将他罩得里外不透风。
“嘶……呃……疼……”
只怪白谕太欺负人,照理前戏都那么久,怎么都不该适应不住。
白谕到底还是心慈手软,本能的因这话的放慢了动作。可时恙却抬手攥紧他的肩头,用力得像要扎进他的血肉,起了雾的浅瞳柔得要化进他心底。
“白谕,快点……”
不管痛不痛,我忍着,你快啊。
时恙的眼神是表达这样的意思。
白谕把两条折叠在时恙胸口长腿拉开,令氧气得以顺畅的进入他的肺腑,又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拥他入怀,如其所愿的霸占侵袭。
魆风骤雨,淹得时组长险些难透气,皮肤上是一汪又一汪的薄汗,一层覆一层的潮红。
节骨分明的五指梳揽过潮湿的软发,嘴唇吻下鬓边的汗珠,白谕絮絮低语:“你今天的状态主动得不像样,是发生什么了?还是贺原跟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时恙虚眯着眼,神光似是在冲撞中凝聚又顶散,“是我想要你。”
是情难自禁,是压抑多时得情愫得以窥见曙光,是无可自拔的爱意,是想要深入骨髓的融合。
他连献身送死都不怕,他只怕眼前之人是指缝流沙。
他想得到他。
想要他。
白谕窥知他的心思:“好。”
理顺的发丝又被揉乱了,他们是那么的相契,哪怕一个眼神,永远都能福至心灵。
他的心上人终于直面这份爱情。
“要多少?”白谕声音喑哑,“我都给你。”
他们心意相通,白谕也想狠狠地要他,挖掘他,透彻他。
“啊~哈啊~”
时组长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叫得那么肆妄,那些一直禀行的矜持克己,在这会儿放浪至九霄云外。
“白谕!”他无阻的唤着这个名字,随心所欲:“白谕啊……”
枕头和被褥被抛在地上凌乱不堪,床单被汗水浇得潮嗒嗒的,人似被里外渗透了个遍,碰一下就能挤出一汪春水。
白谕也在滴汗,湿淋淋的汗珠顺着黑色的发丝滚下,带着属于他的气息和温度,又落入时恙的发间。
他凝望着时恙的侧颜,拇指抵上发红的唇去碾压揉碎。觉得太诱人,于是直接掰过脸来咬上去,连同呻吟也一并吃进腹中。
他们唇齿交缠得缺氧,却仍难舍难分,直至快要窒息。
修长的腿又翻身缠上白谕的腰,勾着他,盛情的邀请:怎样都好,只要是你。
白谕就撑在上面恣意的驰骋,又俯下头鼻尖轻碰,喘息进彼此的味道。
两人都有优秀的身体素质,一次就力竭尚不可能,可惜明日之事迫在眉睫,玩狠耗空有害无利,于是不约而同的拉长只射一次的战线。
今夜两人都忍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