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船上会下来援兵,于是准备离开,逃走路上还意外发现了附近马车上一桶没有瓜分干净的酒,几人彼此对视一眼,连着马车、酒桶一起带走了。
一行人中,除了独自对抗莱贝的萨里昂最倒霉以外,无人受伤。
萨里昂有旧伤的膝盖挨了莱贝一掌,此时肿得像个畸形瘤子,疼得钻心,别说走路,马车的颠簸都能让他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如果伤腿处理不好,萨里昂恐怕真的要瘸了。
埃兰帮他拆下护膝后就不敢再碰伤患处,只是叫赶车的几个人加快脚步,找一个安全地方暂时歇一歇。
天逐渐明亮,他们艰难翻过两座山,意外遇到了一个赶着羊群的牧羊人。
牧羊人看到埃兰的荆棘盔甲,意识到他身份不俗,收了点钱后更是喜笑颜开,将几个人迎进了自己的小木屋。这个屋子只是他南下牧羊期间的临时住处,不常打理,不但食物缺乏,药物也几乎没有,但看在钱的份上,他决定为几个人宰只羊。
饱腹后,侍从前去探路,弓手去尽量搜罗一些镇痛的药草,萨里昂卸去一身装备,斜靠在床头,看向埃兰,缓缓说:“你完全可以留下我们先行回家。”
“不行,我不能抛下您。”埃兰摇摇头,语气斩钉截铁。说完,他忽然站起身,离开了牧羊人的木屋,片刻后拿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酒袋返回。
埃兰递上手中的皮袋:“我闻过了,桶里装的是麦芽酒,酿得还可以,喝一点或许能让您感觉好受一点。”
萨里昂侧过头,抬手推开酒袋:“不……我已经戒酒了……”
“喝点也不会出事,没准能让腿疼多少缓解一下。”埃兰执意让他喝,“哪个男人不喝酒的?”
要不是因为之前喝醉被撅了屁股,心有余悸,萨里昂也不会这么克制酒精,现在被埃兰用话一激,男人闻着酒香,心里有点恼,又有点馋。
他沉着脸色,伸手夺过埃兰手里的酒袋,仰头一口气喝空了。埃兰出去又灌满了一袋,笑眯眯看着萨里昂全喝下肚去。
半晌后,埃兰拿过皮袋,轻声问:“腿还疼吗?”
萨里昂没应声,紧闭着眼睛,双颊通红,呼出的鼻息里酒气浓郁,看样子已经醉倒了。
“呼……”萨里昂侧头打了个不怎么文雅的酒嗝,呼吸重了些。
埃兰轻轻戳了戳萨里昂肿胀的伤腿,见男人只是微微蹙紧了眉,就知道他已经不省人事,这才放心把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
柔软的掌心贴着萨里昂火热紧致的腹部肌肉,逐渐上移,随即把下摆掀到胸口,男人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埃兰托起萨里昂奶子,用一种猥亵姿态,放肆揉捏起来。
手指重重挖进乳晕上平滑圆润的肉缝里,埃兰试图挑起没在深处的乳尖,却失败了,他坐在床边,俯身埋进萨里昂胸口,狠狠咬下一口,直到把那里啃破了皮,才转而去吮吸乳晕。
埃兰双颊微陷,对着那圈深粉色又吸又咬,锋利的牙齿抵在敏感的皮肉上,直接将深埋的乳尖给逼了出来,衔在齿舌上喝奶一般重重舔舐吮吸着。等埃兰终于吃够,把奶粒吐出,那里已经被玩弄得生生充血红肿了一圈,仿佛熟透的浆果,裹着层晶莹的唾液在埃兰舌尖拉出银丝,好不可怜。
萨里昂发出一声低喘,吓得埃兰动作一滞,心高高悬起,发现却原来只是男人无意识的动作,这才更肆无忌惮地去吮另一边的饱满奶子。
当初的酒后迷奸只是他一时兴起,想尝尝这样的男人肏起来是什么滋味,也顺带欣赏一下次日萨里昂得知真相后的愤怒和恐慌模样。
没想到那晚让他印象格外的深刻,现在一看到萨里昂的背影,他脑中便会情不自禁回忆起男人落在自己腰侧颤抖不停的结实大腿,和紧绞着欲望的火热肠穴……充满吸引力的肉体让埃兰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贴近萨里昂,反复做一些对贵族而言十分越界且无礼的举动。
萨里昂每次被埃兰的话语轻薄,整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生气却还要保持冷静,盯着埃兰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解,就差恶狠狠地叫上两声了。
每次见到那样的表情,埃兰便会更加兴奋,甚至想变本加厉地撩拨,试探出他的底线。
埃兰吐出萨里昂另一边被咬到红肿的奶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几乎破皮的乳晕。他抬起头,望着萨里昂并不平静的睡颜,展现出笑意。
这头恶犬实在桀骜难驯,但埃兰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收起利爪尖牙,老老实实跪在自己面前,双手献出自他颈间垂下的那条犬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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