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男人们全都深吸一口气。
小贱货找草的本领,今晚可是百尺竿头、登峰造极了。
且不说到时是否真的要搞得太吾戈临接连不断、一天也不停顿地用熟透的子宫含精受孕,也不论太吾戈临此时说的这些话是否都是事实。至少现在,几个如狼似虎、在床上花样百出的男人纷纷暗自后悔起来——忍了这么些天,他们阿临的小子宫一滴热烫鲜浓的稠精也没吃到,等再过个几月,太吾戈临月份大了,腹中胎膜成型,男人们爱不释手、能吸会咬的宫颈口,就不再能被这么轻易地打开了。
到时候,得至少两三个人一起,齐心协力轮番上阵,必须用他们几个粗度、长度和硬度都非人所能有的可怖性器,一刻不停地朝太吾戈临紧闭的孕宫宫口下死力顶撞,持续至少两三个时辰,才能如愿以偿把太吾戈临宫口肏开,脏精全灌到他孕宫里,被他含在子宫内壁和胎膜之间的空隙处,由那蛊虫缓缓吸收。
还不能用什么玉势木马之类的死物蒙混过关——上次阿临怀孕后期就有人尝试过,那孕宫仿佛有自己的灵智,只认男人鸡巴,即使被放在木马上摇个大半夜、或是一整天都被绑在床头,自动抽插的奇巧机关上伸出根手臂粗细的狰狞粗长玉势,连根插入,捅得高高隆起孕肚不断耸动,裹着已经七八月大的胎膜的子宫也始终守口如瓶,一点缝隙也不肯给他们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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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交换了片刻眼神,心照不宣地放下手中的筷子酒盏,正端来最后几道菜肴和下酒小食的下人也被冉逸远远地挥袖斥退。
“阿临今日所言,为夫几个都记住了。”崔破光慢条斯理说道,站起身来牵住了太吾戈临的狗链,示意他从况静水腿上下来。
况静水放他起身,巴掌拍了拍他翘臀中间深深的屁股沟,沾了一手的肠液春水。
崔破光正要打横抱起小妻子,手臂刚刚箍住他腿弯,却发觉太吾戈临满腿的粘滑湿液,根本借不住力,一个劲打滑。
太吾戈临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终于要得偿所愿了,此刻发现了丈夫此刻的难处,他主动张开双臂攀上比他高小半个头的崔破光,线条流畅的结实手臂环住崔破光脖颈,依恋又顺从地亲了亲他下巴:“主人帮阿临托着屁股就好。“说罢抓着崔破光的手腕放在自己臀下,让他两手手掌紧贴自己湿漉漉的腿根,”阿临最近身法进境很快,腿上比以前更有力气了,可以自己圈在主人腰身上,让主人抱。”
俊美高大的体贴丈夫从善如流,托着他下臀腿根处,虽然触手间一片湿滑热黏,但只是虚掌托着,而由着太吾戈临一双强劲有力的长腿乖乖环在他腰间,支撑住自己大半体重。
“那阿临可要把主人夹紧些,要是挂不住,就让主人牵着,当一只乖小狗一路爬到房里去。”
太吾戈临果然将腿上肌肉绷得更紧。崔破光最爱将他扒光了牵出去遛,有阴蒂环的时候牵着阴蒂,没有则将就牵着他脖子或是阴茎。崔破光知道他对自己又爱又怕,自己和他认识最久,也肏了他最久,也是他让最迷恋倾心的一个男人,他最喜欢的主人。
毕竟多年前,还没被他下蛊的时候,就早已对他芳心暗许,两人在太吾村家中简陋的席榻上每晚抵足而眠,他装作沉睡不醒,每晚都能等到一只天生淫荡却又羞涩懵懂的青涩小母狗,偷偷拉开他袭裤,掏出硕大男根含吮舔吸好一会儿,接着或许是害怕不小心给自己破了处,日后百口莫辩,便只用紧致生嫩的肠穴口浅浅吃进他半截长指,再摇着屁股揉着自己的处女嫩蒂偷偷高潮。只有在早些年间太吾戈临尚未被管教、还不懂得侍夫之道时,才有段时间每日都对他哭闹推拒。后来他渐渐懂事,无论崔破光对他提出什么淫邪古怪的要求,他从未表达过半分拒绝,全然顺从讨好,不像其他几个男人,还时不时要被他顶嘴反抗。
崔破光知道,太吾戈临不懂得蛊虫淫毒使他心智和身体发生了何等邪淫的变化,只知道在他们鸡巴上日夜榨精好填饱肚子。更何况即使没有蛊虫催淫,太吾戈临十八岁时便能每晚偷偷为刚认识一个月不到的陌生男人口交,估摸着天生就是只上佳的预备役吃精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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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戈临赤条条的长腿挂在男人身上,稳健有力,一路被男人掰开逼抱着,流下一路的湿淫水迹,来到了另一个他不怎么常住的厢房,只有当晚来他这里的人多了的时候才会启用。里面的床铺不是他厢房里那样,一张靠墙放置的宽大雕花木床,而是放在厢房正中,正圆形状,目测起来大得能供七八个人在上面横躺都绰绰有余。床上放着各式软垫和又轻又暖的绒棉被褥,而床正上方对着的房梁间,还悬空固定了一套结构十分复杂的精钢滑轨,连接着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钢环或是勾链,垂到成年男子站立伸手能够着的高度。
进屋之前,身后的几个男人不知是谁拿出了一条深色布条,蒙住了他双眼,牢牢在他脑后系了个复杂结实的绳结。
崔破光抱他进屋,屋里十分安静,听不出什么异样来。
太吾戈临被四脚朝天粗暴地扔到软榻上,还没回过神来,就有人啪地在他右边肥屁股上扇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母狗的规矩呢?趴好。”
太吾戈临根本没听出来是那个男人在说话,但他现在还不需要分辨是谁,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乖乖听话,让他的男人们满意了,那口饿了好几天的贱屄就终于能大快朵颐,连着吃到好几根美味鸡巴了。
漂亮的雪白小狗以手撑床,柔韧有力的腰身塌成一个夸张的弧度,肥臀高高撅起,向男人们展示他汁水淋漓的孕逼口和屁眼,软嫩的小红舌头也从唇边探出。
明明肚子里已经怀上第二胎孩子,水也发得能洗地板了,甚至再过俩月就要被吸通了奶孔日夜喷奶,那两只正在耐心等待肏入的贱穴,看起来却十足的一副粉红生嫩模样。被冉逸指奸了几个时辰、看起来却仿佛从未被采摘过的处女逼羞赧地闭紧,只露出一瓣小阴唇的一角,颜色粉白,形状小巧玲珑,而被很多根鸡巴反复开苞了无数次的逼口,则藏在软嫩小阴唇下,不让男人们窥见。
有人伸手轻轻扯住他一边的大小阴唇,往一旁缓缓拉开,只见那朵樱粉肉花随男人动作慢慢绽开,显露出一只紧紧闭合的细缝,被男人用指腹碰了碰,就开始波浪般不断张合翕动,开合间泄露出点点春光,给男人们瞧见了嫩逼里的一点裹着晶莹水液的骚肉。
男人缓慢磨蹭的动作搞得太吾戈临心里焦急不已,忍不住骚叫了几声,被拉开供人观赏的嫩穴穴缝也滋出一口水来。
“小狗别急,主人现在还不想肏你。趴好别动,再让夫君们仔细瞧瞧你这爱装纯的贱屄贱屁眼。”也许是被太吾戈临承诺早点给他们生孩子的话取悦了,崔破光并不训他,只是温柔安抚。
身旁另一边传来有人脱靴上床的声响。接着有两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死死扒开了他肥腻臀尖,展示出中间藏着的粉嫩屁眼。或许是受到被大力拉扯开来的刺激,圆圆的紧致小孔一会儿微微凸起一点弧度,一会儿又胆怯地缩回去,若是看得仔细点,还能发现这只穴里也在一点点吐出些透明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