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戈临终于慢慢适应被妖怪东西碾开屁眼、被倒刺龟头扎这结肠的感受,然而还是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狠夹徐萧茂的处男鸡巴。
“临哥哥,结肠口怎么夹得这般紧……嘶。”
徐萧茂微不可查地皱眉,心下只觉得崔堂主说得果然一点没错,他怀里婊子哥哥这肉穴榨精的功夫,可不就像那些去寿春城里喝花酒回来显摆的外门弟子描述的那些青楼头牌一样么。
说不定还远胜一筹。
他左手抓住只肥臀,右手一指轻轻探入了临哥哥的逼穴,趁现在哥哥还不需要为几个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他命的男人守贞,便悄悄升起了用指尖去摸摸那口宫颈穴的意思——
唔,只伸进了半根指头便是摸到了,鼓鼓的,圆乎乎胖嘟嘟,但是起括约作用的宫口肌肉却极为有力,绷得死紧。
缩成了一只樱桃小口。
徐萧茂心痒得很,也不着急肏穴,只是温声细语恳求临哥哥道:“可否给我看看,临哥哥……给我看看给他们干了这么多年的子宫口,是个什么可爱模样?”
“给、给小猫看,但是哥哥现在要、要先给小猫……骑这根……它、它太、太可怕了我、我……”太吾戈临艰难地放松抽搐不已的整根肠道和子宫口,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说,“我都不敢管、管它叫根鸡巴……呜!那里有长这样的……”
“小猫一会儿等哥哥休息、睡下了,子宫、子宫还是下坠的废物子宫……可以随便、小猫看,也、也可以用手指轻、轻轻玩玩……只要不将你这根东西弄进来就好,呜。”
“谢谢临哥哥——嗯,哥哥,你那日明明还得叫……叫那根玉势堵精,这处,唔、夹的这般紧的结肠口,也一被撑开肠穴口就一个劲儿漏,怎么今日又,唔、可快别夹了!”
徐萧茂眉间闪过一丝厉色,他手高高扬起,就要顺着心意狠狠扇那婊子肥臀一掌,半路却又刹住了车。
太吾戈临眼里看得清明,他脸红了红,轻轻动了动屁股,感受一下含在穴中这根男性、不对,是雄兽兽屌的赫赫神威,明明是清朗的男子声气,那调子里却没由来地带着一丝媚意:“不是、现在不是临哥哥……”
“现在是、小猫的……小猫这根、野兽鸡巴上的配种、配种母兽……”
“请、请小相公……随意使用、唔,母狗,喜欢、喜欢挨打、啊!——”
“啪!”
“还没结亲,怎么就叫起相公了,母狗哥哥?”徐萧茂轻喘着,捏了捏母狗屁股蛋儿上新鲜的巴掌印。
“因为、已经被相公肏了、啊!”
“啪!”
“母狗哥哥,告诉我,那日为什么夹不住精?”
“哈啊!那日被、被况哥哥,用松弛肌肉的……蛇毒炼的药,给、给泡了子宫和,结肠口、因为……因为况哥哥说他、他喜欢看母狗脏穴…乱流脏精的样子、啊!——”
“啪!”
“乖母狗,好会夹,能不能快些动动屁股,给、唔!给小相公,榨出初精来?”
“是……听小相公的,这就为相公套出精、呃呃呃!!……唔?!——不呃啊啊、什么哈啊、哈啊啊——什么———不、肏烂肠子了——肏烂了啊啊啊!”
只见母狗已经将肥屁股抬起落下,给自己讨来了第一发兽屌干穴的诡异快感,那些角质倒刺顶端生得圆钝,没办法剐伤任何皮肉,但正当母狗抬高肥臀肉穴,鸡巴吐出大半,好让这怪屌在下次侵犯肠穴时能狠狠肏到深处的过程中,那些钝刺因为收到与生长方向恰恰相反的摩擦,顿时根根怒张,直将那满腔骚肉当成了爪下猎物的血肉一般,粗暴刮过粉嫩敏感的娇肠,给了太吾戈临一下猝不及防的即刻干性高潮。
“母狗哥哥,就这样去了吗?”徐萧茂着迷地揉捏他肥软臀肉,在一个个巴掌印上抓揉出更多斑驳红痕。
“小相公从没听说过干性高潮,母狗可否跟我说说,只被这根丑东西插了一下屁眼就突然干高潮了,是个什么感觉?”
“好厉害啊啊啊啊!——好凶、好凶的、妖怪屌啊啊!是、呜啊啊啊!是爽、爽到母狗满脑子都、都只能想——想着这根鸡巴相公了——哈舒服、好,好厉害啊好、喜欢死了,唔!还要,哈、还要更多——喜欢!母狗好……好喜欢喔哦哦——干死、干死母狗啦、呜哇!”
他像着了魔一样,开始熟练地摆动起劲瘦结实的腰,一刻不停歇地,规律上下起伏着肉臀,用那已经被兽屌完全征服的母狗穴套起了倒刺硬块巨屌,能不出半日就练好一套术数难题、挨着指奸听了一下午课就掌握内功绝学的天才地赐的脑子,此刻想的只有如何让那些长得妙到极处的乳白钝刺和灰黑楞块,快快地碾过自己正在剧烈发情的熟烂肠肉,让那倒刺龟头一刻也不要停、狠狠扎入自己欠虐又嗜痛的淫贱结肠口中,用那长着百来根他已然爱不释手的密集钝刺的巨大龟头,反复奸刮到他的每寸肠腔,再一举奸入深处,砸进他结肠内部还沾着男人臊尿的娇软红肉里。
太吾戈临腰力极好,此时果然已经被这根淫邪之物给干成了个榨精本领高超的痴傻婊子,肥臀翻起急促的肉浪。
而那两只青翠欲滴、栩栩如生的金丝青斑蝶,此刻也在他眼前跳起一场淫丽绝伦的舞蹈。
“好喜欢、啊!好喜欢——爱死、爱死小相公了!——谢谢、谢谢鸡巴、哈啊啊啊!!谢谢怪物鸡巴相公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