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湛庐山还有三日路程,正值清晨,这一行一看就来头不小的车马,又离开了沿途的简陋驿站,趁着天色刚亮便出发了。
“临哥哥,上回你传授的《伏阴指》……萧茂已然研读了许久,却始终不得要领。”
徐萧茂修长手臂圈着怀里不着一缕的临哥哥,双手十指轻轻勾弄他胸口那对翠玉乳环,诚恳谦逊地向功力比自己高深许多的太吾戈临请教。
“哥哥可否再为萧茂提点一二?”
太吾戈临似乎克制不住地有点发抖,两只乳环也跟着微微颤动,在徐萧茂指尖来回晃着。
“哼……真是、真是愚钝!”太吾戈临面上透着绯红,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徐萧茂的悟性,抖着嗓子教起了指法要领来,“伏阴指一法,讲究、讲究出入不露行迹……呜……指力需得、需得暗生暗发,以内功、内功发挥为主,出指最忌……最、最忌迅疾不足……若是、若是术数造诣不足,则、则极难领会法诀要妙……哈、哈啊……若是运功得法,指尖……指尖便会寒气环绕、生出白霜……一旦真气灌出,则、则令敌人身中寒毒、呃、呃啊?!好冰哈啊啊啊啊——小猫、你、哈啊啊啊啊啊啊!”
徐萧茂两根颀长手指附着一层白霜,正缓慢捅入太吾戈临股间那只紧闭臀眼里,捅到指根后便来回抽插,冰凉寒气涌入太吾戈临肠道内,即便这架华美车舆内放着一座暖炉,仍是令他连打了几个哆嗦,咬着唇放下了哥哥的架子,低声哀求道:“哈啊、小猫……小猫悟性真好、呜呜,临哥哥只消指点几句就……呜哇!碰到、碰到那里了!别动……呜、就掌握了法诀要领呜呜……小猫放过、放过哥哥吧呜呜……”
徐萧茂慢条斯理抽出了手指,收了指间运转的玄阴真气,托起太吾戈临结实的肉臀,让临哥哥今日还未吃进过其他东西的紧小臀眼对准了自己胯间的巨兽。
“是萧茂不察,让临哥哥穴里受凉了,不过萧茂这根肉棒子倒是颇为温热,我便用它给哥哥暖暖屁眼可好?”
太吾戈临轻扭着丰臀窄腰,似乎有些害怕地呜咽了几声,随即缓缓压下了腰身,骚浪饥渴的屁眼一寸一寸吃下了弟弟这根头生倒刺、满柱硬块的怪物大屌。
“嗬……嗬啊、肏、肏坏啦……好烫、好烫的大鸡巴哦哦哦——母狗哥哥的屁眼要……呜、要去了……嗬啊啊……”
徐萧茂无奈地扶着骚哥哥的肥屁股,见他嘴上一边抱怨着,一边却已经开始上下起伏着腰臀、开心忘形地骑在硕大异形兽根上,肏起自己的骚肠子肉来。
“多谢临哥哥悉心指教,萧茂才能习得这门绝学。”几周前刚在无生涯接了数个委托、在荒郊野外抛下好几具心口生出白霜的青紫尸体、又用化尸散毁尸灭迹的徐萧茂,向好心指点自己的临哥哥心怀感激地开口道谢。
老茧越长越多、日渐粗糙的两只瘦长手掌,虚放在太吾戈临那惹人心痒的两坨晃个不停的臀肉上。
“不过是、不过是……哈啊、一时兴起罢了!可、可没有下次了……呜……鸡巴、鸡巴刺、要肏穿肠子啦哈啊啊——”
徐萧茂一只手探到临哥哥身前胯间,突然准确地伸出一指,勾住了那只随他骑自己鸡巴而上下甩动的阴蒂环。
“呜哇啊?!小猫——哈、阴蒂、阴蒂被勾住了呃呃呃——”太吾戈临被这刺激过度的拉扯感惊了一跳,堪堪僵住骑男人鸡巴的动作,转头泪眼朦胧地望向徐萧茂,眼神似是询问、又似乎是在责怪。
“骚母狗,叫得太大声了。”徐萧茂在他唇上留下轻轻一个啜吻,“怕是外头那几骑护送的死士,连同赶车的马夫,鸡巴都要被你喊硬了。哥哥听话,小声叫给萧茂一个人听可好?”
太吾戈临便只好努力压下喉咙里的淫浪喘叫,只是小声在徐萧茂耳边说些床笫密话,委委屈屈地被徐萧茂拎着阴蒂环,随着小相公手指上下牵动阴蒂的节奏,时快时慢地甩起紧翘多肉的臀、为小相公套起了鸡巴,辛苦骑了大半个时辰,才套出小奴才第一发精来,让他当作早膳给一滴不剩的吃进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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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铸剑山庄。
铸剑山庄出品的武器,无论是棍棒刀剑、针匣暗器或是甲胄宝器,皆令天下武林各派心向往之、魂牵梦绕,是以山庄不仅处世中庸、做生意来往也毋论对方来历是正是邪,更是令铸剑山庄成为江湖武林首屈一指的财势滔天的名门大派,说是日进斗金、万人景仰也毫不为过。
若说界青门在中原武林的超然地位,其恶名昭彰之甚,即使如峨眉一脉行事至仁至善、或是大小元山一般嫉恶如仇的正道大派也不敢招惹,是因为天下不知多少武林高手都欠着界青门莫大人情,以及众人皆知界青门中人那般无人不敢杀、无人不可杀、无人杀不掉的疯魔作派,那铸剑山庄则是因其富可敌国,且手握世间大半不传与外界的炼器绝学之故,没有哪一个门派担得起与铸剑山庄交恶的后果——天下利器神兵,十有八九都是出自铸剑山庄的几脉神匠亲传,若是无法从湛庐山购得任何心意的兵器护甲,门派中人还要如何行走江湖、操练武功?
太吾戈临一身正襟宽袖的暗青长袍,一头雪发高高束成了个规规矩矩的发髻,横插着一根剑形的亮银发簪,全然不似平日里随手在脑后扎根发辫那般随性不羁。
他手持一封请柬,向会客堂外守候的山庄火工俯首递出,面色含笑,礼数周到地退后两步,挺直高挑身段,立如松柏,静静等候山庄弟子向今日接风宴的主人报信。
徐萧茂立在他身后,也打扮得颇为正式,一身黑色劲装短靴,衬出少年人修长劲瘦的身材,又戴着界青门人外出时习惯佩戴的黑铁面具,凸显他作为太吾戈临仆从的身份。
仅过了片刻,那个前去通报的弟子便脚步急促赶了回来,毕恭毕敬向太吾戈临行了个大礼:“太吾大人等候多时,请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长孙宗匠有请!请随我来。”
说完,这位弟子眼神不由自主瞟到了太吾戈临发髻上那根形如细剑的银簪子,浑身又是一抖,像是看到什么令他心旌动摇的可怕之物,一脸心惊转过身,脚步虚浮地为太吾戈临和徐萧茂带起了路。
铸剑山庄财大气粗,即使是会客堂也修建得堪比个土皇帝的行宫了。
太吾戈临行至这处殿堂正门,似乎踌躇了刹那,他抬手整理衣衫,扶了扶头顶束得极为牢实的那团雪白发髻,手指碰了下那枚银簪,似乎是在确认这簪子正戴得稳当,戴在个显眼的位置、令厅堂里的那位主人一眼便能看清。
他稳了稳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抬腿跨过了朱漆沉香木的高高门槛。
太吾戈临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室内较暗的光线——
一抬眼,便将主位上端坐着的长孙玄客看了个清清楚楚。
“晚辈太吾戈临,见过长孙神匠。”太吾戈临不敢多看,一下子便收回了自己过于放肆的目光。
他朝向主座上那个器宇不凡的高大身影,恭恭敬敬地拱手躬身行礼,起身后,他语带十分谦卑惭愧,垂首道:“晚辈从界青崖连日赶来,路上车马颠簸,许是有几分边幅不修,若是在长孙大人面前有什么失礼冒犯之处,还请神匠大人宽恕。”
说罢,再次躬身行了个礼。
生怕长孙玄客没看清,自己头顶特意戴上的那根剑形发簪——正是四年前自己同相公们成婚时,前来道贺观礼的长孙玄客送上的大礼。
这根簪子,乃是铸剑山庄长孙一脉的信物,持有此物之人,可以随时向所属此脉的任何一位名匠——包括长孙神匠本人——要求量身定制一把兵器,即便是开口索要那传说中神一品的神兵,也会得来应允,由神匠将那柄稀世奇珍亲手奉上。
规规矩矩垂首伫立在会客堂正中的太吾戈临,并不能看清长孙玄客此时的表情,只是轻咬着下唇,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着衣袖,竖起耳朵等着长孙玄客的答复。
“呵呵……”太吾戈临耳朵听见前方传来几声低沉浑厚的笑,接着是一位年长男性稳重成熟的声音,“小阿临,也太见外了。我与你可是早就有过一面之缘,说是有几分私下的交情也不为过,何必这般拘谨?”
太吾戈临身后随他一同躬身垂首的徐萧茂,一听长孙神匠此言,像是突然发觉了什么,低垂的眼眸半眯,心下暗自叹了口气——
他的临哥哥,本领也太大了点,到底还招惹过多少个他惹不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