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疑惑。
“……你师父?长孙神匠?”
梅方旭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不复之前的泠冽清透。
“嗯,是我刚拜的师父。”
太吾戈临解释着,顺便挪了挪屁股,变跪为坐。只是白嫩臀肉落到床铺上时,十分惹眼地抖了几下,连带着胸前两只奶丘也抖出了浅浅的乳浪,嫩红奶头上下跳动着——
死死抓着梅方旭的视线,让他满脑子都是眼前的淫色美景,再无其他。
“……旭哥哥先去帮你把衣衫取来,就去院门外差人叫你师父。”
梅方旭起身的姿势带着几分狼狈,迅速把头转向他处,不敢再让床上那人的粉白皮肉落进自己眼帘。
他背对着太吾戈临,一只手护住裆前掩饰着什么,快步走向了屋后的浴桶。
太吾戈临神色悠闲,老神在在地往后一躺,屈起双腿,翻了个身。
这样只要道长一回到厢房,立刻就能毫无遮掩地看见……
梅方旭手拿着青年挂在屏风上的几件衣衫,往回走的路上,听见那衣服好几个暗兜里传来玉石碰撞的清脆声音。他并未多想,太吾戈临一手飞针使得极为精湛,身上揣多些暗器储备是自然的。
他哪里知道,那几个暗兜里除了有几十根九煞玄钉以外,还有太吾戈临为了骗他入瓮,趁他打水时刚从奶头、阴蒂上取下来的三只翠玉淫环,以及用真气从淫肠淫宫里逼出的一大把裹满骚水的活玉珠子。
梅方旭回到厢房,迎面撞见的,便是一幅令人看了就立马情欲上涌、周身燥热的美人春睡图。
一具白皙细腻的劲瘦身躯横卧在塌上,面朝着墙,线条利落的美背向着床外,视线沿着那流畅的脊背往下,就将两团大白桃子似的圆胖臀肉尽收眼底;
一双肌肉起伏的长腿微微屈起,从梅方旭所占的位置,便能将他腿心一大片的淫色风情看得清清楚楚——除了臀缝间那只粉色小菊花洞,那两瓣白软屄唇甚至还自然地微微分开,令他连屄缝间那一抹水润的粉也看了个透。
太吾戈临呼吸悠长,双目已经阖上,面上一片宁静安稳,也许是方才一番折腾惊吓太过累人,梅方旭只离开了片刻,就已经陷入了沉沉睡眠。
梅方旭压下心中悸动,也没去管下身硬热的勃起,只是将他衣物轻轻放在床塌一侧,来到青年身后。
他伸出瘦削玉白的手掌,布满老茧的指尖轻轻捻起了一缕雪白长发,牵到自己鼻尖嗅了嗅。
嗅到一股甜丝丝的香气——不似花香,也不似果香。
而是混杂着一丝肉欲,几分暧昧,令他心旌荡漾的、甜蜜醉人的淫香。
————————
长孙玄客步入这处客院时,梅方旭正抱着辟尘宝剑,颀长高挑的身形倚在门廊圆柱上,望着湛庐山上晴朗湛蓝的天空发呆。
见长孙玄客已经到来,他正了正站姿,抱着剑向长孙玄客躬身一礼,淡淡说道:“长孙神匠,方才切磋时,我与阿……我与太吾传人有些误会,也不知他已经拜你为师、得你亲传,贫道对他颇有些失礼,还请神匠赎罪。”
“若神匠要带他离开,他正在我厢房里休息,请自便。”
“贫道还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在贵山庄多叨扰一段时日?我与太吾传人志同道合、一见如故,已同他立下约定,以后攘除相枢祸乱时都与他一道同行、为他助力,是故现下……我便不急着离去,欲要和他多切磋武艺、商议除魔事宜。”
长孙玄客却没回应他这番话,而是静静看着他,半晌后,抬起凤眸,看向梅方旭刚才一直望着发呆的那片碧蓝如洗的天幕。
“湛庐山这天色……像极了他的眼睛。”
“道长也这么觉得吗?”
高大的年长男人抬头看着天,轻声说道。
他这话说得太过暧昧,令梅方旭面色一变,灰眸中神光更冷,定定看着长孙玄客,周身多出几分戒备之意。
长孙玄客不再多言,只是径直越过了梅方旭身边,走入了那间厢房。片刻后,他抱着太吾戈临走出房门,身上的外袍却是脱了下来,梅方旭定睛一看,那缀着金丝的漆黑外袍竟然裹在太吾戈临身上,看样子……只是将太吾戈临那两件装了一大堆玉石暗器的衣衫带在身上。
长孙玄客怀里抱着还在熟睡中的太吾传人,站在梅方旭面前,令他看得真切——那外袍下边的莹白身躯,分明就是全然赤裸、一丝衣物也无。
“长孙神匠。”梅方旭话语冷得几乎在周身凭空结出冰爽,“你们二人年龄相差悬殊,乃是师徒关系,阿临他未着片缕,你非要与他这般亲昵……怕是有些越矩了吧。”
“朔方道长,言重了。”
长孙玄客眯起凤目,高大身形显得压迫感十足,看着朔方子道:“我与小阿临相识多年,阿临视我为自家父兄,他在我身边承欢膝下,即便是赤身伺候我沐浴都是应当的,不过裹上我一件外袍……又算什么。”
“阿临他自小离群索居,性子天真无邪,对外人不懂得防备。他为何会不着一缕、只盖着薄被躺在道长床塌上……还请道长同我解释一番。”
太吾戈临躺在长孙玄客宽大温暖的怀抱里,装睡装得正舒服,听着二人话里火药味越来越浓,心下暗道不好,这可并非他本意——这二人若是不能和平相处,那他这一番筹谋岂不付诸东流了?
爹爹也是,刚才在自己耳边说要他装睡不要出声,明明是他牵头设下这个局,怎么现在又和旭哥哥针锋相对起来了?
他正有些焦急,只听见梅方旭坦坦荡荡的冷冽声音响起:“我方才对阿临出招时没收住手,令他下体失禁、弄脏了身体,阿临便要求我为他擦洗身体。”
“晚辈心性不坚,和阿临共浴时与他不小心有了肌肤之亲,还不小心夺了阿临贞洁。虽然错在晚辈身上,然而把话说开后,阿临并不怪我,且与我意气相投、两情相悦。长孙神匠觉得,以我和阿临的关系,他即便是赤身睡在我榻上伺候我,是否也是应当的?”
他这番话才说到一半,太吾戈临心中震动不已,在长孙玄客怀里强忍心中慌张,才没有张开眼睛。
长孙玄客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并无恼意,也并没打算翻脸。
“贞洁?”他沉声笑着,看着梅方旭,“朔方道长,实不相瞒,小阿临早就是我的人了,他这副身子,早就被我里里外外用了个遍,甚至再过段时间就要同我结亲,你说你坏了他的贞洁?”
“小阿临,别装睡了。爹爹甚是不悦,你怎么能如此欺骗于道长呢?”
“不日就要和爹爹成亲了,怎么还跑出去偷男人,嗯?”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