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见这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凄艳喘叫,对视了一眼。
长孙玄客一振袍袖,指尖心不在焉转着桌边的茶杯,淡笑道:“朔方道长……该不是还会被他这些小把戏蒙蔽了心神吧?”
小太吾这一声声的惨叫,的确是听得人心生不忍,梅方旭本已有些动摇,听了这话后神色忽地一凛。
年轻道人回想起多日前的一幕,止住了自己意欲上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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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新郎官能在大婚之日享用小新娘纯洁无暇的处子之身,临近婚期,太吾戈临便不再允许入幕之宾们碰他前面的女穴。
当时乃是他钦定的界限前最后一天,徐萧茂本就碍于幻毒,消受不了这份艳福,倒是没什么所谓,另外两人心中却暗自烧着一把火。
太吾戈临从清晨趴在长孙玄客身上睁开眼,到深夜瘫在梅方旭怀里疲惫入眠,宫颈里头几乎始终堵着一根性器。
就寝前,长孙玄客攥着他的腰将他顶在胯上,亲自伺候他洗漱沐浴。
梅方旭人刚到主院门口,还没见到太吾戈临的身影,就听见了远远传来的哭嚎乞饶。
那声音听着实在凄恻,梅方旭觉着心尖仿佛被揪住一般的疼,他快步流星赶过去,迎面瞧见浴桶里头坐在男人身上的太吾戈临哭得稀里哗啦的泪颜。
“道长、呜呜!道长……救、救命——呃!快被爹爹、呃——啊!快被用……坏了……”
彼时对小淫娃本性本领了解都尚浅的心善道人,忍着怒意将他从另一个男人的巨根上拔了下来,全程没给长孙玄客一点好脸色看,就横抱着口角流涎、眸光失神的青年大步回了厢房。
他托着太吾戈临后脑,俯身低头,与他轻柔缠绵吻在一处,等青年终于眨巴着眼睛拾回了说话的力气,脱口而出的却根本不是什么亲昵感激之词,而是——
“唔,旭哥哥……坏……”
“把大鸡巴,还给……还给我……”
一边失神呢喃,长腿还一边难耐绞动,手掌迟钝摸上了自己肌肉起伏的紧实小腹,似乎还在疑惑肚子上这一整天都能摸到的鸡巴凸起为何消失了。
梅方旭难得一次怄起了气,粗暴拖住他脚踝叫他像小狗一样趴好,如他所愿用大鸡巴一下凿穿了洞开的宫口。
雪白长发被当成了小母狗自带的缰绳,供身上的男人紧抓着骑他。
等他摇晃的模糊视线看见长孙玄客的身影出现床榻边,又故技重施。
“爹爹、啊啊啊爹爹救……救命、阿临受不……受不住、呃啊!”
“啪!”“啪啪!”
裹挟着恼怒的巴掌重重打在他肥屁股蛋儿上,梅方旭终于咬着牙骂出了迄今为止最为真心实意的一声“骚母狗”。
梅方旭收回思绪,轻哼一声,也给自己斟起了茶。
“嗯、呜……呃!呜呜、呜哇啊啊——”
众人目光的焦点中,晕也晕不过去、逃也逃不开的太吾戈临,只能像个神智未开的婴孩一般在弟弟身下嚎啕啼哭起来,成串的泪珠扑簌簌滚落到耳根,与脖颈间的热汗融作一块。
“呜呜!哥哥受不了、了!呃!小……猫!”
他虚软的双手徒劳推拒着徐萧茂不断拍上他腿心的小腹,扛在少年肩头的小腿抽搐一般在空中胡乱踢动。
徐萧茂半点怜悯也没给他。
“要去了、哈啊啊!又要去了!鸡巴停、停下呃啊啊啊!不——呜呜呜那里不!不行……哥哥还在……还在喷水呜哇啊啊!呃、呃……”
正在灭顶高潮之中,体内的妖怪鸡巴忽然从宫口退了出去,徐萧茂轻巧变换了腰身下压的角度后,龟头上大片尖刺便又准又狠地扎入了后穹窿的嫩肉之中。
他的母狗哥哥上一秒还在潮吹快感中淫叫不止,下一秒便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只断断续续呃啊几声,整根肉舌都吐了出来,瞳孔翻得只能看见大片眼白。
明明屄穴已经在滋哇往外吹水了,弟弟的兽根一操到这处敏感至极的小肉窝,又有一股扁扁的强劲水柱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肿得不像话的阴蒂肉果又让少年粗糙的指尖狠狠掐了下去。
挂在太吾戈临腿间、连通着膀胱和结肠口的软管,又一次被汩汩溢出的尿液充盈胀满。
不知过了多久,太吾戈临恍然回过神时,脑中炸开的便是倒刺刮宫的恐怖快感。
他嘤咛几声,就听见徐萧茂在自己耳畔发出声低喘。
“要来了,贱狗,用怀孕子宫全部接好!”
徐萧茂双手握住他胀痛不已的奶球当作支点,指掌将乳头都挤得变形,深深一送腰身,确保整颗龟头都被哥哥那圈柔软可人的宫口嫩肉包进了嘴里。
“呃啊啊啊啊啊——”
精柱击打在宫壁上,力道之大甚至令他感到了阵阵刺痛。
然而无论被折腾得多惨,热精灌宫总是极为舒服的,太吾戈临半眯眼眸,发出受精母兽一般吟叫的同时,长腿忍不住紧紧环上了正授予他巨量精种的雄兽的腰身。
“哈啊、哈啊……终于、呃、终于吃到……小猫的精液了……”
他抚摸自己鼓胀小腹的动作似乎带着几分爱怜——却不是对腹中未出生的胎儿,而是对正在他宫腔里噗噗内射浓精的徐萧茂。
“都、都射给哥哥……唔、哈……小猫、咿呀……都是、我的……”
也不知是在说徐萧茂灌入他孕宫的精种,还是意指徐萧茂这个人。
少年低头含住了一颗硕乳,乳粒被叼在尖利的犬齿间研磨,一股股奶水迫不及待地激射而出。
徐萧茂咽下几口甜奶,凑到小母狗耳畔,轻声道:“以后也都每次射进哥哥子宫袋子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