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让人捏在指间又碾又掐,成了扁扁的形状,充血更严重了,敏感得不行。
太吾戈临招架不住奶尖的剧烈刺激,让两根手指欺负得眼泪汪汪,只好偎在顾修远胸口连声哀叫了好几声“叔叔”,软乎乎的嗓音像猫叫似的,终于叫得男人心满意足放开了手。
插在屁股里小半个时辰的肉棍子终于抽了出去,幂篱底下的太吾戈临一身衣衫凌乱不已,发丝也缕缕散落在肩头。
他努力稳住发抖的身躯,抬眼便看见越来越近的山门,这匹驮了他一路的大宛马脚程极快,已经能远远瞥见葱笼树影后的几座道观香台,缕缕轻烟悠悠升入薄雾萦绕的朗朗天幕。
太吾戈临一转头,水光弥漫的眸子无言瞪着顾修远。
“干啥?”
“怎么不帮阿临整理仪容?”
这话问得理直气壮,倒让顾修远愣了一下。
他揉了揉手心底下圆润的小孕肚,无奈辩解道:“叔叔一手牵着辔头,一手搂着你腰,你自个儿两手就这么空着,还要叫我给你理衣服梳头?”
太吾戈临轻哧一声,一副受了欺负的忿忿模样蹙着眉,整理起衣袍,又重新盘好长发,没好气地嘟囔着:“怎么摊上你这样的男人,还非要我叫叔叔,有你这么不会疼人的叔叔吗?”
顾修远看着那张写满不平的俊美脸蛋,还挂着未褪尽的红潮,心头倏地一软,接着又是一紧——好家伙,小阿临这一手训夫的本领,真是不简单!
妈的,自从婚礼那日见到他起,这小骚逼除了找时间演武练功,就没自己下地走过几步路……仔细一想,好像连起居饮食、梳洗更衣,也全让他枕边这群男人争相包办了。甚至连翻个书喝个茶这样根本不费力气的事,都不愿自己动手,一定要使唤身边的男人动手帮他翻页、端茶杯喂到他嘴边……
“你这小娇娇!”顾修远将那粉白的耳朵尖衔在齿间轻磨,又气又笑,“什么琐碎活都非得让男人包办不可,你家相公怎么把你养成这样的脾性?”
太吾戈临又瞪了他一眼,雪扇似的眼睫刷啦扑闪着,眼神控诉,语带嫌弃:“陪你睡觉,你照顾阿临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这人好难伺候!”
抬头就是生满青苔的古旧山门,马儿跟在楼车后头缓缓停下蹄子,欢脱仰天轻嘶几声。太吾戈临抚摸着它油亮的淡色鬃毛,心道,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你了。
随即一下子挣脱了顾修远的怀抱,身子一翻便轻巧下马,足尖无声落地。
他抬头,隔着纱罗瞥了顾修远一眼,翻了个朝天大白眼:“太吾村里的姨姨们都说,男人不会疼人就讨不到老婆!你这样的,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打着光棍儿!”
说完,便收起了隔音阵,一撇过头往车厢走去,找他会疼人的好相公去了。
顾修远坐在马背上,望着那高挑颀长的背影,望着纱罗后头那两瓣藏在衣衫底下若隐若现的肥美臀肉,忍不住倒吸半口气,牙根一阵阵发痒。
这家伙明明在别人面前都乖得不行,唯独喜欢跟自己呛声顶嘴。
妈的,今晚就把你屁股打烂。
铸剑山庄神匠亲自来访,无论落在哪个名门大派头上,都是非同小可的事宜。
即便长孙玄客于书信中解释过,此番是因身体抱恙才前来请朔方道长开坛以密法调养,望一切安排从简,仍是安排了好几个接引弟子站在山门下等候这一行车马光临。
这七八个小道士远远看见一行气派堂皇的车马停驻,规规矩矩站在原地,等贵客们整好行装下车来。
然而过了几株香的时间,却只见到远处马背上有个高大人影翻身下马,似乎掀开帘子走进了车舆当中。
“掌门真人说,贵客们是从湛庐山赶来荆北的。”小道士交头接耳。
“这么远的路途,定是赶路太辛苦,整备行装也耗得久些……哎,别毛毛躁躁的,好生等着就是了。”
殊不知车内正在认真整理行装的,仅有满心想着为临哥哥分忧的徐萧茂一人而已。
太吾戈临得了长孙玄客命令,端正跪在绒毯当中,将衣衫褪到胸下,两只奶团子晃着波浪弹了出来,其中一只还挂着个淡淡的巴掌印。
“奶子涨么?”长孙玄客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垂眸看他。
“涨……”太吾戈临小心翼翼捧起涨痛的乳肉,仰头讨好笑着,“方才让顾叔叔玩得……去了许多次,奶子已经涨满了。”
衣冠整齐的俊美青年温顺跪坐在地,唯有领子被拉低、露出胸乳,还用手掌乖乖捧住的模样,实在色情至极。
“奶子……难受,求爹爹帮忙。”
顾修远进来时,撞见的便是一副十分温馨的哺乳场面。
太吾戈临被两个男人架着胳膊,颤抖不已的脚掌虚点地面,薄薄的衣裳只靠个封带挂在腰际,袒露出胸乳,让梅方旭和长孙玄客一人占据了一边,各自埋在他大敞的香软胸怀中吸奶吸得专注。
染着春意的俊脸,从身量高过他的两个男人肩膊之间露出来大半,半张的薄唇吐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光是吸个奶就舒服成这样?露出一副发情母狗的表情了呢。”顾修远走上前来,轻轻掐住了他下巴尖,仔细欣赏起那唇瓣之间乱颤的舌头、不住往上翻滚的瞳仁。
“哈啊……还有爹爹的、手指在……在玩阿临后面——呃、哈啊……好、好厉害,爹爹,呜……”
长孙玄客从他胸口抬起头,嗅闻着乳尖浓郁的奶香,忍不住夸道:“小阿临可真是美极了……”
说完,他便以两指将肠穴内壁那处微鼓的敏感腺体捏在了中间,一下下以力道柔和挤压起来。
“哈啊啊!那里!好舒服、呃、呃啊啊——呜哦、阿临好、舒服——咿啊啊——”
顾修远轻轻掀开了他腿心的衣摆。
太吾戈临许久没再穿过袭裤了,湿润到不断滴下淫水的阴部直接暴露出来。只见两条修长又富有肉感的大腿痉挛一般抖了又抖,那根粉白性器一下下徒劳地颤动,似乎在这番腺体快感的催动下竭力想要泵出根本不存在的精液。
“哟,小废鸡巴这是还想出精?”顾修远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笑道,“我可是早就给你这根东西废了个彻底,随便你家好爹爹怎么玩你屁股里那团骚肉,小肉棍子里头半滴汁儿也射不出来。”
“想舒服,就乖乖用这两口贱屄高潮。”
他伸出两指,摸到那口汩汩溢出蜜水的软热阴穴,毫不废话便连根奸了进去。
“叔叔、别、阿临会——会去的……嗬……嗬啊——”
太吾戈临瞳孔涣散得明显,大概是长孙玄客手上功夫太厉害,腺体处持续承受着绝顶的刺激,弄得他神智好像也不太清醒了,下意识便嘟嘟囔囔地复述起调教了自己许多年的男人们定下的规矩来。
“子宫没吃进、鸡巴、呃、嗬呃……母狗不能、擅自高潮——咿啊……叔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