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喷了好多,况哥哥卧室地板都被你淹了,要不哥哥带你去家里到处转转,每个地方都让小狗喷一次,给哥哥用逼水冲冲家里的地板,好不好?”
根本没有等怀里挂着的徐戈临回应,况静水就这么抱着他走到了沙发旁,胯下的狼牙屌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干着深处子宫口,每次顶胯撞逼,都颠得白桃软臀被高高抛起,再借着重力,任由狰狞怪异的巨大戴套鸡巴全根贯入徐戈临肉逼当中。
长着一根根硅胶大刺的龟头,不断砸在极其娇嫩敏感的宫口上,将那只还没未装入过精液的、全新未拆封精盆子宫,顶得一次次上移,一次次将徐戈临腹腔中的柔软内脏挤压到微微变形。
“嗬———嗬啊、呃、呃———”
“穿了、阿临、肚子破了、呃呃呃呃啊、哥哥——”
“嗯?”况静水额角出了汗,客厅的大型水晶吊灯洒下零零碎碎的浪漫光斑,他整张气质出尘的脸都仿佛闪着钻石般的光晕,微喘着气逗着怀里这个小骚蹄子,“肚子破了?”
“小母狗自己摸摸你的逼。”他停下暴奸处女屄的动作。
还在装纯。小婊子喷的水都把他拖鞋浇透了,叫得这么惨,这么媚,况静水胯下巨屌静静感受骚逼嫩肉箍紧的积压感,等他自己承认自己是个淫荡婊子。
徐戈临瞳孔完全散焦,舌头无意识舔着唇,泪腺不要钱一样哗啦哗啦分泌眼泪,泪痕爬满了整张彤红小脸。
他呆呆照着况哥哥说的做,一只手放开了况静水的脖子,摸到腿间箍着狼牙棒根的屄口。
摸到了一手湿滑的骚水。
他呆呆把手举到眼前,却发现那一大捧液体竟然全是透明黏腻的逼水,还有滴滴答答落下的清澈潮液。
却没看到红色的处女血。可是他明明感觉到阴道口一圈处女肉膜被破开,被一根根强行奸进去的硅胶刺迅速干入穴中的动作,给刮得稀烂,狠狠撑碎了。
“可是为什么、呃、为什么哦哦——鸡巴、鸡巴戳到呃呃呃——为什么没有、血——?”
“草……”况静水都被他执着又敬业的婊子装纯技术给逗笑了,没有任何扩张润滑的骚逼,被狼牙棒一举奸到了子宫口,不仅一点不疼,还爽到即刻喷潮,前面那根小鸡巴硬成了根小铁棍。
不知道在多少根鸡巴上练过,才练出来这番海纳百川的本事,还要在这儿跟他演个开苞小处女的剧情,未免太脱离现实了吧?
不过,这小骚货长得好,下面还有两个洞可以搞,屄会吸会夹水还多,哪怕是装出来的,在他面前展露的性格也是又甜又乖,还是个难得的好演员坯子。
罢了,陪他演呗。本来就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发展一些肉体以外的关系,既然这个小朋友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伴侣,现在多宠一宠也不是不行。
“没有流血,是因为小阿临是一只天生的小母狗。”况静水配合地说着即兴发挥的台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母狗处女膜破了不会疼也不会流血,只会爽到喷湿哥哥的裤子。”
这话谁都能听出来是情趣。破处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都因人而异,现代社会性教育完善,人们刚进入青春期就会系统学习性生理知识,况静水不过是随口胡诌一句骚话,给这只玩得很大的小母狗助助兴。
“阿临、阿临明白了……”被串在狼牙鸡巴上的徐戈临,不由自主又缩起了一腔屄肉,隔着厚套子绞起况静水的鸡巴,“阿临是一只、一只天生的……小母狗。”
他背快感泡坏的脑子,艰难将视线聚焦在况静水洒着斑驳光影、高鼻深目的面孔上,那片片零碎光斑随着吊灯的轻轻摇曳而缓慢拂过男人的剑眉、星目、薄唇和幽邃的赤色瞳孔。
徐戈临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在欣赏一个王家卫风格的镜头,一个慢快门下迷离运动着的人物特写,生动又迷幻,美丽又易碎——他心跳得更快,腿圈得更紧,双手树懒一样紧紧攀上了况静水线条利落的的脖颈。
他感觉血液都冲向了装满爱意的心脏。他想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眼前的男人。
“是、是况哥哥的、小母狗……况哥哥、能、能给小母狗的……处女子宫、也个开苞吗?”他低低地问。
况静水觉得他可以放弃思考了。
这个情节很香艳,可爱的小骚货演得很逼真,很动人,他栽了。
什么约会、男朋友、撬墙角、确定关系,都可以明天再想,明天再说。
但是现在,他要让这个逼痒又爱装的小婊子知道他发骚找对了人,他况静水要先证明自己的雄风,先把这只母狗操乖了。
“乖母狗,”况静水微笑着托起抬高肥圆的母狗屁股,狼牙棒慢慢抽离,刺儿刮得徐戈临眼神又涣散了几分,“当然可以,哥哥先带你去参观家里,让母狗多喷几次,就换上超薄的套子,给母狗的处女子宫开苞。”
他双手瞬间放开了肉臀。
“咕呜、呃!”
徐戈临整个腰臀猝不及防被重力牵拉着,重重下落,那只刚被开苞的母狗屄瞬间将狼牙大鸡巴直接一口吞到了根。
“呃、呃呃……顶、顶到胃了……唔、呃……要、要死了……”这一下深顶几乎要了徐戈临的命,令他瞬间达到了灭顶的高潮,下身突兀地喷出一股股潮液,粉鸡巴也一下子射出了白精,浇在了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像是几片新雪落在了平整的雪地上。
“嗯……抱着母狗操了半天,有点操腻了。况哥哥换个姿势,让你在沙发上再喷一次。”
况静水根本不管他刚开始射精和潮吹的双重高潮,突然将他从鸡巴上拔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柔软的沙发垫子上,欺身压了上去,手重重将他柔韧结实的窄腰按了下去,按成个高高撅起逼等操的姿势。
况静水一个挺腰,狼牙鸡巴一下子贯了到了底、顶上子宫口,双手大力抓着肥腻柔软的臀侧软肉,把徐戈临刚破处的粉屄当成了个飞机杯,开始深入浅出挺送公狗雄腰,一秒两入地干起了屄。
“啪!啪!啪!啪!啪!啪!”
“阿临肚子、啊!肚子真的要、哈啊!要撞、撞碎了——啊啊!刺!呜啊!每一下都刮到、刮到——啊!”
徐戈临哀哀叫床的声音被顶得稀碎,龟头撞一次子宫口,就发出一声凄凄惨惨的淫叫,人被干得不断往前耸,又被况静水逮住两只手腕,当成骑小母马的缰绳一样狠狠拉回来,肥屁股迎面撞上况静水结实小腹,青涩的小骚逼还在喷出上一次高潮的最后几股汁水,又开始被迫连续一次次大口吞入恐怖的狼牙棒子。
“不——还没、还没高潮完、呃呃啊、啊啊!又、又被——又被哥哥操……操喷了、唔啊!!”
又是一大股有力的水流从女穴里激射而出,被鸡巴不停肏入拔出的动作给打断,只能在龟头退到穴口是抓紧时间喷出,硅胶刺再次狠狠操开骚逼时则只能挤在肉道里蓄着。
“小母狗白眼翻得真好看,真他妈够骚的!”况静水粗暴地抓着徐戈临手感极佳的肉腿把它翻了个身,鸡巴上的突起和尖刺狠狠刮过骚逼深处的嫩肉,甚至刮过已经张开个小口的子宫口。他一只手掌托起徐戈临汗津津的后背,又将他抱了起来串在鸡巴上,只用腰胯支撑着徐戈临的体重,迈开大步走到了阳台门前,另一只手伸过去打开了门。
徐戈临在潮吹的快感中,又受到一番粗鲁折腾,整个人插在鸡巴上被颠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呃呃啊啊乱喊几声,长手长脚死死圈住一见钟情的男人任他鱼肉。
况静水将他摁在阳台栏杆上,拎起他一条腿,面对面把小骚货又操上了一次高潮,那根粉鸡巴也颤颤巍巍地又射出几股精来。
接着又把徐戈临掀到地板上,命令他往回一路爬,像小母狗一样爬到主卧的卫生间去。
“废物母狗,爬都爬不好,腰给我往下塌!骚屁股撅高,把自己被操烂的逼露出来!”况静水骨节分明的脚趾不轻不重地直直踹上徐戈临滴水的馒头逼。
“呜啊啊!呜……好、母狗、母狗这就照做……呃、啊……”
徐戈临敏感的外阴被轻贱地踢了一脚,又滴下几滴淫水,只好照着况静水的命令深深塌下了腰,这个姿势使得他往前爬的时候,不得已只能大幅度左右摇摆肥硕的肉臀,晃出一波波极为香艳的臀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