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已经够招人喜欢,何况,你不是件拿来论新旧的物品。”
男人打着圈轻轻抽送腰身,龟头持续研磨起宫口那张馋得张合不断的娇嫩肉嘴,话音发冷:“我们对阿临过去的性经历不在意,但说谎不行。”
“听清了吗?”
”呜!呜呜叔叔的……鸡巴……好大——呜!磨进宫颈里——嗬、嗬呃……喷、喷了……哈、射不出、嗯呃……”少年的舌尖垂出了唇外,“好的……但是阿临、哈啊啊——阿临没有、说谎呜嗯嗯嗯——叔叔!奶子——奶子不能啊啊啊——不能这样、抠……呜!——”
安静旁观了许久的冉群终于走近,以两指逮住那根小肉舌,向兄长解释道:“阿临恐怕的确没说谎。”
“今天和长孙先生谈了谈,他对阿临的……保护欲,比一般的家长重很多。阿临从前怕是没接触过什么外人。”
冉逸抬起剑眉,似乎有些惊讶,他手掌擒住这段力量感十足的蜂腰,只轻轻一挺腰,龟头便彻底侵入了宫腔之中。
“呜呃——大鸡巴啊啊啊……子宫嗯嗯子宫吃、吃进来了——”蔚蓝的瞳孔已经散得聚不起焦,“阿临用、用子宫,给叔叔……呃、嗬呃、给叔叔当……鸡巴、套子——”
“好软。”冉逸说,“不费力就能顶进宫口——这是早就被彻底开发过。”
男人眸色深了几分:“还知道自己是个鸡巴套子,都被训得这么乖——”
“哎呀,误会、误会!咱们宝贝儿一个月以前还是小处女呢~”
一道笑意轻快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中传出:“宫口是我给他破处的时候操开的,从那时起就是这幅软乎乎、湿哒哒、随人怎么玩的模样了。”
“用起来如何?我调教的技术不错吧?”
冉群眯起眼瞟向那只手机,轻蔑回答:“技术?真是大言不惭。根本是因为人家小阿临天赋好,至于你这菜逼,先学会打个不散架的绳结再说吧。”
“原来是我错怪阿临了。”
指腹再次温柔揉搓起已经逐渐红肿的嫩乳来,冉逸带着歉意的嗓音在徐戈临耳后低低响起:“该怎么跟阿临赔罪?”
“把阿临按在桌上,骑小马一样干你,直到这两只肉嘴再也合不上,可以吗?”
只是听了冉逸这番话,徐戈临就感到肉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期盼又饥渴的痉挛。
“好——好的……”他回身望向冉逸的眸子里几乎要滴出水来,“阿临给叔叔骑……”
冉逸单手捉住他双腕之间的绳缚,像是牵着马儿的缰绳,缓慢抽出性器,仔细感受着湿热内壁依依不舍的吸附嘬咬。待只剩下龟头顶端的马眼还怼在入口出微微外翻的粉肉里,男人停顿了几个呼吸,敞开的衣衫下肌肉线条骤然绷紧,健壮精悍的核心肌群突然爆发出刚猛之极的力量,腰胯拍击在臀肉上的皮肉声响震天,夯土般的可怕冲击力将沉重的实木办公桌都撞得挪动了半寸。
“咳——!咳呃……咳咳!……呃……”
极乐般的甜蜜快感和宫腔内过度扩张的疼痛混杂成一道海啸,将徐戈临所剩无几的神智瞬间击垮。
他上半身彻底瘫软在桌案上,口角溢出的水液淌满了下颌,给人操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满是五脏六腑都被撞到错位的惊惧,开口求饶时虚弱得像只嘤嘤啜鸣的无助幼猫。
“叔叔……哈、要顶穿……了……救、救救阿临——冉哥哥呃呃……救命……”
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堪堪从桌缘垂下,脚尖已经点不到地面,深深贯入逼穴及宫颈的肉棒将他串在半空,手臂却又被死死束缚于背后、让冉逸向后稳稳牵扯着,将这具诱发出他无限掌控欲和破坏欲的美妙肉体固定在自己胯下。
徐戈临根本生不出反抗挣扎的念头,只能在无法抗衡的快感之中扑簌簌流出泪来,抖着臀肉喃喃自语:“宝宝、不……宝宝……这样会、流产的——呜……”
冉逸摸着他仍然瘦削结实、只是被鸡巴捅得凭空鼓出个凸起的小腹,眉头微皱:“流产?他们两人不是省油的灯,不该没给你吃稳胎药。”
“小阿临有在吃,你们放心折腾。”手机里况静水的声音带上了些戏谑,“他的小子宫可是每天都忙着接客,家里的躺椅都被他骑坏了一把,骚宝贝儿只是在撒娇呢……”
“阿临乖。”他语气轻缓,像在哄小孩子,“他们兄弟俩嘴上说得客气,其实对床伴挑剔得很——宝贝儿听话,想让他们满意就当个小性奴乖乖给他们弄,否则吃了这顿,就没下顿咯。”
况静水又咯咯一笑,不再出声。
呜呜的泣吟声渐渐弱了下去。
徐戈临以额角抵着桌面,轻轻抽泣一声,又将屁股撅高了些,彻底交出身体供人使用。
“对不起……母狗不、不会再抱怨了……”少年无力的嗓音微颤,“请叔叔、哈啊……随意使用——嗯呜!”
下一发震天撼地般的顶送来得很急,圆翘的屁股都给这一下子迅猛的力道拍得变了形,可怜的雌性肉穴瞬间吞下了一整根棒球棍一般粗硕的大家伙。
随着冉逸极深极猛的一次次挺进,一览无余的交合处不断溅出一波波水花,活像个人肉灌溉喷头,将男人胯间的浓黑森林浇灌得油亮。
一小圈嫩屄肉每回都被抽送过快的鸡巴带出屄口,粉白的肉唇也次次被牵扯撞击到变了形状。
徐戈临喉咙里的尖叫被这几下爆奸撞了个稀碎,只是像个坏掉的玩具偶尔漏出一两声凄惨哀鸣。
“插几下就去个不停,真可爱。”冉逸嘴角扬起。
阴蒂果肉再次被手指捏在当中,轻揉了一会儿,男人似乎很喜爱他潮吹不停的模样,便掀开了肥嘟嘟的肉唇,用指腹快速来回拨弄起藏在深处的蒂肉。
男人手上的功夫非同小可,没几下就玩得他抻直了脊背、逼肉也死咬住鸡巴,高扬起头颅露出滴水的红舌,雌穴边缘急射出几股细细水流。
但小屄也没被放过,肉棒仍然不停歇地锤入拔出,就这么喷了半分钟的水,忽然之间,徐戈临感到子宫深处涌起一股股奇异的波浪。
一泡温热的水液从软烂的宫颈里涌出。
“好多水,是子宫里吹出来的么?”冉逸赞道,一边继续快速拨动指尖,给肉蒂施加更多的快感、残忍延长这次潮吹,强壮的身体牢牢压制住徐戈临不由自主弹起抽搐的身子。
冉群解开自己衣衫时显出些焦躁,他弯腰凑近少年挂满泪水涎水的崩溃小脸,笑了笑:“小母狗好厉害——别停,接着喷……这样子真是漂亮。”
“大哥,我用用阿临的喉咙。”他呼吸又急促几分。朝冉逸示意。
徐戈临被拽下了桌,腰身被冉逸单臂捞起才能继续吞吃鸡巴,随着男人放过那颗红肿的嫩蒂,他终于喷完了潮,颤抖绷紧的脚尖点在浸透了淫水的地毯上,让人抓着手腕引导转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