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这段忙着组建一个新的部门。其实在很久之前他就养了一个不志在赚钱而专心进行研究的团队,前段时间团队有了巨大的进展,将成果发布在了业界顶刊上,一时间许晨与他的团队风头无两,许晨也忙着将研究成果变现,同时与大量感兴趣的投资人谈合作。
这天他终于终于回到了自己A市的家中,换上舒适的居家服,煮了一小锅热红酒,独自一人享受自己的闲暇时光。
他已经快有一个多月没有休息过了,每天不是在视频会议就是在赶各种行程,忙得连性欲几乎消失。他决定给自己放一个两天的“长假”,去贺宣家里好好放松一下。
A市是一个海滨城市,贺宣的家与海岸线只相隔了一片白沙滩和种满绿化的公路,许晨可以在饭后赤脚走在细腻柔软的白沙上,听着海浪的白噪声一路放空。
许晨和贺宣打了声招呼,从房间某个柜子里带上了需要用的东西,开着自己的日产车哼着九十年代的旧歌,在日落的沿海公路上慢悠悠地前进着。
一手漂亮的倒车入库,许晨稳稳地将车停到私家车库的正中间,控档的分明指节中带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穿过灯火明亮的客厅,推开法式风格的玻璃门来到贺宣家后院,看到了正在准备烧烤的贺家两兄弟。
许晨想,贺宣两兄弟的母亲在这栋别墅里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连后院布置都带有女主人的柔软气质,宽阔的私人草坪与暖黄的复古灯光带来令人放松的温馨感。
贺宣的弟弟贺照先发现了他,惊喜地和许晨打招呼。
“许晨哥好久不见啦!”
贺照比贺宣和许晨小了五岁,目前是一名大四的医学生,似乎学业非常繁忙,这次是因为恰好赶上暑假才在家,许晨上一次见到他时他才刚上大一。
贺照和大一时比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可能略微又高了一点。和贺宣粗硬的发质不一样,贺照的头发是稍微细软的自来卷,长度适中,看起来青春洋溢。
看到贺照奔跑着张开手臂向他跑来,许晨忍不住也展开手臂迎接这个弟弟的拥抱。贺照大一的时候校区还在本市,经常臭美地缠着许晨陪他逛街挑衣服,陪他一起打手游,那段时间许晨与贺照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与贺宣相处的时间还长。
两人短暂的拥抱了一下,贺照肉眼可见地非常开心,向许晨介绍今天的烧烤菜单:“今天有许晨哥哥爱吃的烤鸡翅!还有烤韭菜、烤蒜蓉茄子、蜜糖烤猪颈肉还有小馒头。”贺照吧嗒吧嗒说个不停,许晨在旁静静听着时而点头回复,这便是两人日常相处的模式。
虽然三年没见,但两人相处得没有半分生疏,贺宣就静静听着他们的闲聊,默默烤串。
许晨一直在和贺照聊天,却坐得与贺宣很近,说话时肢体会擦过贺宣的手臂,双腿侧面交换体温。
吃完饭后有保姆收拾,许晨被贺照抓着打了一会分手厨房,到半夜十一点大家才各自回房间。
许晨摊在床上,闻了闻被单上的洗衣液味。烧烤也吃了,游戏也玩了,饱暖思淫欲,一个多月没被男人高热体温触碰的身子泛起痒意。
他下床,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袋子,敲开了贺宣的门。
贺宣正坐在床上看书,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纯棉睡衣,看上去有一种随意的俊美。看到许晨走进门他并不意外,只拿起桌面上的书签在未看完的一页做好记号。
许晨从背后抱住了他,像抚摸大狗一样用手在他身上来回摩擦,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让室温似乎都开始升高。
贺宣会配合做爱,但不会主动向他索求亲吻。许晨轻轻嘬吻着,温热的唇在他唇角、鼻尖还有睫毛处留下微湿的印记。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许晨抚摸着贺宣的头发,平时用发胶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凌乱随意。
贺宣没有说话,像是一种默许。
许晨将贺宣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子弹内裤,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粉红色的皮质狗绳,将刻有自己名字缩写的项圈戴到贺宣的脖子上。
他坐在贺宣的床上,将狗绳手把轻轻一拉,贺宣就不得不皱着眉往前走。
“狗是不能站起来的。”许晨恶劣地笑着,暗示贺宣跪下。
贺宣沉默片刻,最终屈辱地跪下,沉静的双眼看着他,仿佛有一丝哀伤。
“贺宣,你养过狗吗。”
“我小时候养过一条小土狗,每天我放学回家,他都会高兴地摇着尾巴向我跑来,然后舔我的手掌心。”
“哪怕我每天陪伴他的时间只有做完作业后的半小时。”
“你知道狗为什么是忠诚的象征吗?是因为狗狗的眼睛里只有主人,无论主人怎么做,忠诚的狗狗都会服从。”
“你的服从性实在是太差了。”贺宣垂下长睫。
“你要学会主动地让我快乐,你没有尊严,合格的狗不需要尊严。”
许晨伸出浴后变成粉色的圆润脚趾,“知道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