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喘息着,也将手伸入西裤中去揉捏自己的阴蒂,两人的手指隔着湿腻的淫水交缠摩擦,然而贺宣却觉得手下的触感不太对劲,以往主动缠吸他手指的花穴口肿成一团,仿佛在抗拒着他。
贺宣将许晨推在沙发上,大手直接脱下他的衣裤,用两根拇指掰开湿润的花唇,看到了一个红肿的屄口,像是别的男人在对他隔空嘲讽。
“肿成这样。”贺宣面无表情,粗暴地插入两指在穴内搅动。
“你的骚逼被哪个野男人肏肿了,嗯?”
手指被抽出,贺宣看着手指上乳白色的粘液,凑近鼻尖闻了闻,是石楠花的味道。
“你被哪个野男人内射了。”
因愤怒而粗涨的狰狞阴茎直接插入了没有扩张过的花穴里,径直顶到了子宫口,子宫口一软,吐出与淫水触感有细微差异的粘稠液体。
贺宣拔出阴茎,看到龟头上沾满了子宫口刚喷出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红着眼睛狂操身下喊痛的骚婊子。
“子宫里面都是野男人的精液,你他妈真行啊,许晨。”
明明是粗暴的性爱,紧紧包裹着粗大鸡巴的穴肉却像在讨好着施暴者一般地不停吸吮,“你在被别人操的时候也这么骚吗。”,贺宣的手直接打向两瓣淫荡的臀瓣,希望把出去偷吃的骚婊子打得不能在骑在别人身上浪叫,只能被钉在自己的鸡巴上乖乖接受灌精。
阴茎每次顶入子宫口时都会带出隔夜的粘稠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贺宣的龟头上,惹来男人更为残暴的对待。许晨被粗鲁的操法干到求饶,然而只能引来贺宣更为猛烈的撞击。
“我不行了,轻、轻一点。”
“你哪里不行,你太行了,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吗?”
“那个男的有没有操过你这里,肏得你高潮了几次,嗯?”贺宣径直肏入后穴的环状褶皱之中。
鸭蛋大小的丑陋龟头像疯了一般顶着前列腺,将可怜的腺体顶得大了一倍有余,只能酸软着按摩男人的马眼口。
贺宣将他整个下身都抬了起来,形成一个倒立一样的姿势,就站在沙发上用凶猛的阴茎不断轰入湿润的穴中,四射的水液高高溅起又落在许晨的小腹,在腹肌的缝隙中积成一小滩。
“我错了…呜呜…把我放下来。”许晨双手紧张地抓在沙发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穴口处不断抽插的茎身,根部的青筋被淫水泡得发亮。
贺宣挺腰又重新插入了红肿的花穴,穴肉肿胀着想要推开体内的凶器,却只能无力地接受侵犯。
被贺宣掐着大屁股在水屄里尽情冲刺,宫颈口随着顶撞将贺照在昨晚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尽数排出,许晨像一只正在受刑的天鹅一样脖颈后仰,潮吹的花液尽数打在男人紫红色的龟头上。
子宫内又被灌满了新的精液,许晨被射得想逃离,然而屁股被男人抬高失去了受力点,只能用子宫去安抚讨好发疯的男人。
失控的贺宣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许晨只和他一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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