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乐的性器硬起来的时候很烫,粗大的一根顶在林钰晚薄薄的腰肢上,热度像是能把皮肤烫穿了。
林钰晚第一反应就要往前倾身躲避这样的亲密接触,下一秒就被陈嘉乐按了回来。
陈嘉乐修长的指节顺着林钰晚的脖子往下滑,随着温热的水流划到了林钰晚左肩中弹留下的,突兀醒目的一块伤痕。
“痛吗?”
陈嘉乐在林钰晚耳边低声说话,另一只手将性器往下压,直直贴在林钰晚那处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地方。
“放开。”
林钰晚声音颤抖,陈嘉乐带着薄茧的指尖一直轻轻按压着他丑陋的伤口,就像在抚摸娇嫩的花蕊,怜惜中带着情色意味。
野蛮勃起的性器已经开始蛮不讲理地刮擦着林钰晚的下体,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放肆地折磨着底下娇嫩的入口,不蹭开不罢休一样。
“陈嘉乐,放开!”
林钰晚眼睛通红,胃里的灼烧和陈嘉乐的行为一并折磨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在这里吐出来。
“林钰晚。”陈嘉乐咬上林钰晚的耳垂,“我不会做你讨厌的事情。”
说着他一只手臂环住了林钰晚的腰。
“我硬了,”陈嘉乐说,“现在进去,能插到这里。”
话音落下,陈嘉乐修长的手指准确抵在了林钰晚小腹往上一些的位置,林钰晚被他这个动作吓得颤抖,仿佛自己真的被那个大东西捅穿了。
“就你现在这个身板,我能把你操死。”
陈嘉乐把林钰晚转了过来,性器再度挤进了林钰晚的腿间,他感受到身下人突然慌乱的呼吸,低笑了一声说:
“夹紧。”
接着陈嘉乐吻了下来,林钰晚嘴里有点不正常的甜,应该是葡萄糖口服液留下的余味。
他们一边接吻,陈嘉乐一边用性器在林钰晚的阴道处抽插,肿大的龟头一次次蹭过娇小的阴蒂,不一会儿林钰晚下头就湿了,淫液比落下的水流黏腻,全部粘在了陈嘉乐的鸡吧上。
林钰晚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白皙的身子浮现出暧昧的红,陈嘉乐的舌头跟凶器一样在他的嘴里肆虐,下身涌出的一股股水几乎把他的思绪都流走了。他再也想不起胃里那股要人命的灼烧感,变得无助又脆弱,除了陈嘉乐结实的身子他没有其他可以支撑的地方,就像长在了对方的性器上一样。
“林钰晚,逼好湿。”
陈嘉乐终于放过了林钰晚被他咬得通红的舌尖,接着往下看了一眼,他的鸡吧上全是林钰晚的逼水,灯光一照那处水光淋漓淫靡至极。他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抑制住插进去的冲动,眼睛都变红了,活像只被迫绝食的野兽。
“好想操逼啊,硬得好痛。”
林钰晚大口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陈嘉乐两根手指就摸到了那个被他鸡吧磨得张开了点的入口处,尝试性地往里探了探。
“不.......”
林钰晚一句不行都说不出来,陈嘉乐一根中指就全送进去了;穴里头的嫩肉嗦紧了入侵的手指,陈嘉乐兴奋得性器都在空气中晃荡。
“操。”
陈嘉乐骂了一句,身子更用力地抵上了林钰晚。
“好他妈想插进去。”
陈嘉乐的手天生就适合弹琴,手指长手骨韧,一根中指进去林钰晚就被捅出了眼泪。
“陈嘉乐......”
陈嘉乐舔了舔他眼角滚烫的泪珠,对上林钰晚漂亮的眼睛,语气温柔极了:
“不痛啊,不操逼,指奸你。”
下一秒他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林钰晚这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被抵到墙上的腰胡乱挣扎着。陈嘉乐两根手指灵活地在林钰晚的逼里折腾,一会抠挖内壁水淅淅的软肉,一会分开两根指头用龟头顶大张开的洞口,要不然就疯了一样往里伸去找子宫紧闭的入口。
“啊~”
林钰晚被陈嘉乐玩得全身湿透,头顶的水流落下冲走新冒出的汗液,他下身黏腻得难受极了;更难受的是陈嘉乐的种种行为,如同在他身上点了一把浇不灭的火,烧得他命都要没了。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林钰晚红肿的嘴唇里冒出,陈嘉乐听得鸡吧越来越硬,索性捂住了他的嘴。
“对不起,”他笑着看着林钰晚,声音却哑得不行,“再叫两声我真插死你。”
陈嘉乐把泡在逼里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带着勾人到极点的气味,他闻了闻腹肌瞬间一紧;接着他关上了头顶的花洒,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按住林钰晚的腰身,舔上了那个滋滋冒水的小逼。
林钰晚纤细的腿不自觉随着挣扎并拢,陈嘉乐直接转头咬在了他的大腿嫩肉上,等对方吃痛不动了才又专心致志地喝起林钰晚穴里的淫水,一边喝一边用力撸动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钰晚的穴都要被舔化了,最后他颤抖着喷在了陈嘉乐的嘴里,前头的阴茎也吐出了少许液体,陈嘉乐跟着射在了漂亮的地砖上。
这样一场性事足以要了林钰晚的全部力气,结束后他靠在陈嘉乐怀里安安静静地随人摆布,因为没有脱离高潮的余韵,陈嘉乐稍微碰到他哪都能让林钰晚不舒服地皱起眉来。
陈嘉乐细细地给林钰晚擦着身子,目光却一直看着他左肩上的伤口。可惜陈嘉乐爽完后又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把林钰晚说得双目紧闭眼睛就没有再睁开过:
“早知道晚上不吃饭了,喝你的水都能喝饱。”
“林钰晚,我是不是很会舔逼?你刚才爽飞了吧?”
林钰晚瘦削的手臂颤巍巍地扬了起来,却被陈嘉乐一把攥在手里,下一秒陈嘉乐低头亲在了他的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