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兰毓上过床后,阮俞清醒过来觉得有些愧疚,上一个世界里面都是他们先来招惹阮俞的,利用起这些人来阮俞毫无感觉,但兰毓不同,他是明珠蒙尘的纯澈赤诚,把这样的人拉下欲海,实在是罪过。
兰毓自己却不那么觉得,师弟的游戏很舒服,他决定了,他以后只和师弟玩游戏,软绵绵的包子,甜丝丝的汁液,在阮俞告诫他不能给任何人说的时候重重点了点头,阮俞趁着天未全亮溜回自己洞府,兰毓也没了睡意,修仙之人本就冥想多过睡眠,兰毓灵识有损,故一直保持着幼时入睡的习惯。
经此一遭,兰毓天亮就迫不及待的敲师弟的门。
阮俞还没睡多久再次被打扰,迷迷瞪瞪的去开门,兰毓滑鱼一样溜了进来,“师弟,我们去玩水吧?”
阮俞并不想去,偏偏兰毓眨着一双剔透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阮俞投降了,他在兰毓身上见到未曾经历过一切的自己,他被兰毓带着走,青山派的温泉地,几乎是兰毓的专属,他喜欢玩,这一块有水有花,偶尔还有误入的灵兽,常常一整天都浪费在这里。
奇怪的是,即便兰毓整天不务正业,修为却比深受煞气折磨的二师兄沈楠更强。
阮俞是青山派人人避之不及的万人嫌,而兰毓是人人都喜爱怜惜的万人迷,陪兰毓胡闹了一天,阮俞累到极点,哪怕修仙,性事方面也无法缓解酸胀,他的体质好易恢复,另一人的肏弄就更凶狠,更残暴。
被清风尊者再次传召让阮俞有些摸不着头脑,倒头就睡的他自然不知道宗门弟子堵着兰毓追问他有没有对兰毓做些什么,一闹就闹到了清风尊者这里。
作为一派掌门,他自然不能任由流言扩散,尤其是他最疼爱的小弟子身上的流言。
大殿中安静的有些压抑,阮俞跪在地上,心中忐忑,清风尊者到底叫自己过来做什么,这种不言不语的眼神压制,让他有些背脊发凉。
“师尊,您找我来,所为何事?”阮俞跪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下去,试探着开口。
“俞儿,同门相奸,可是死罪。”清风尊者声音淡淡,惹得阮俞心中一跳,不知清风尊者到底知道了多少。
“师尊您说什么,俞儿有点听不太懂?”阮俞勾起乖巧的笑来,他惯会向长辈撒娇,神色言辞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清风尊重眼眸微深,他看到弟子满面春情,一副十足的欠肏骚浪模样,把心智不全的兰毓勾上床还不算,连自己的师尊也要勾引。
一道灵力长鞭骤然降下,打的阮俞跌落在地,细长白皙的脖颈上也多了红痕,胭脂一半尤为鲜亮。
阮俞如同风雨中脆弱易碎的小白花一般,可怜的望向清风尊者,不清楚缘何惹到了惩罚,声音都带着颤抖,“师尊?”
“哼!孽畜,不知悔改!”清风尊者心火愈旺,白色的灵力长鞭一道道击下,阮俞被打的在地上翻滚,衣服也破碎撕裂开来。
“不,师尊,俞儿知错了,请您饶恕,好疼啊!”楚楚可怜的哭腔像淬了浓重欲望的勾子,一字一句都让清风尊者冷静全无。
他的惩戒并未多么用力,少年白皙的身体上却红痕遍布,那些碎裂的衣衫碎布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他看到雪白饱满的乳肉上覆着青紫的指印,深入下腹的绯色片片,若隐若现透出窄小的逼口。
作为实力不俗的修士,阮俞绝对不会如此脆弱,除非,他是故意不设防备,耐不住淫欲想要把高高在上的师尊拉下神坛。
“贱货!”
清风尊者停了惩治,他从首座起身,一步步来到阮俞身旁,俯身掐着他的下颌,把那张娇艳白嫩的脸凑近端详,确实姿色不俗,心机手段也不在话下,托身这样的身体,没有被发现送入合欢宗,成为人人皆可骑的壁尻,反而混入青山派,成为以杀入道的剑修,拜入掌门座下,可真是他的好徒儿啊。
阮俞久经情事,自然看得见同为男人眼中的欲火,他的身体已经如此,并不在意上床的是谁,只要过的舒服,那么师尊又有何不可。
阮俞凑近清风尊者,红润的唇瓣若有若无摩挲着师尊的侧脸,“师尊,您想做什么?”
清风尊者一手撕开阮俞身上的碎布,看着这具清瘦漂亮的少年躯体,伸手覆了上去,“被多少人玩过了,这口骚逼吃过几根鸡巴?门派中被你关押施以私刑的同门,可都是你胯下玩物?”
“师尊,您怎么可以这么说俞儿,我是你的徒弟,您的道心呢?”阮俞口中刺激着清风尊者的理智,双手柔若无骨的攀上了清风尊者的脖子。
一人衣衫齐整,威仪万千,一人赤身裸体,魅惑撩人。
清风尊者一手箍着阮俞乱动的双手,以犬交的姿势把人压在了大殿上,双手被困,阮俞肩膀触地以作支撑,绵软白嫩的胸乳被挤得胀痛,他呜咽几声,身后早已流水的逼口被粗硬的大鸡巴彻底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