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得凶狠,腺体顺着他的齿缝朝下淌血,ALPHA的信息素瞬间紊乱,掺杂进血腥气。
疼痛稍微拉回了仇琛一点理智,但腺体被咬破的快感却让他滑向更深的深渊,他叫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张口吐息,而后整个人克制不住地虚下去,短短时间内,他射了两次。
而褚衡在此刻才靠近他,ENIGMA的性器抵在入口,仇琛听见了自己陌生的抽泣,而后褚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寒意上心:“一会儿别乱看。”
仇琛还未来得及反应,褚衡就挺胯整根没入,他感觉自己被快感冲击得眼前发白,又因为疲惫恐惧而发黑,向导的精神力可怕至极,他的眼前闪过许多熟悉的片段,又闪过陌生的片段,他看见自己幼年时期的仇氏陵园、看见少年时期的野外生存模拟、看见自己与石芷鹤在树下散步,如今的褚衡穿梭其间,像是在观察,仇琛无意识地皱眉盯着这个误入的外来者,褚衡就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仇琛被吓了一跳,想转头的瞬间却一脚踩空,他摔落在地,错愕地发现自己跌倒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乡间小道上,秋叶飘飘荡荡,纷纷飞花,周围的行人没有实体,从他身上穿过。
这是褚衡的记忆。
他转过头,泥土铺就的道路尽头,一对并肩的行人背光而行,仇琛缓慢地站起来,他认出了那头长发,却在看见褚衡身边那人时瞳孔一缩。
他差点就要喊出那个名字,但光影变幻,那人的面容也褪去暧昧不清,走到了仇琛眼前。
这人与褚衡身高平齐,清俊而严肃,却在转头时对褚衡露出温柔的表情。
仇琛心里产生了一种惊疑,他看向褚衡,褚衡低着头,亦步亦趋,对着那人说着什么,露出一个笑来,那是他从未在ENIGMA脸上看到的笑。
秋叶枯萎腐败,仇琛眼前的景象再度转换,他站在了葬礼外,这是军部的葬礼,他看见褚衡跳上高台,将空棺踹落,他绝望地大哭着、嘶吼着,被一群军部的人按倒。
记忆纷碎散去,仇琛站在原地,感到彻骨的寒意。
褚衡坐在桌前打着哈欠,看见石芷鹤拉开门出来,看见他的那一瞬间顿了顿,还是没有选择退回房间,走到了桌前,桌面上摆着不算奢侈的三明治、培根和牛奶,石芷鹤抬起眼睛看着褚衡,褚衡说:“虽然我会,但不是我做的,生育局的一早过来问,我就要了这些。”
褚衡的视线在OMEGA略憔悴红肿的眼睛停留片刻:“你...昨晚没睡好?”
石芷鹤翻了个白眼以作回应,他拉开椅子,在褚衡对面坐下,开始沉默地吃早餐。
褚衡坐起来,撑着桌面,说:“我不是故意的。”
石芷鹤深吸一口气,抬起脸,看着褚衡。
他正想说什么,褚衡身后的房间门被打开了,显然刚醒没多久的仇琛一看见褚衡不在,立刻被吓得出门找人,他随便套了件白T恤,昨晚褚衡故意留在明显地方的痕迹一个都没遮住,褚衡回头看着惊魂不定的哨兵,对方一愣,视线落到石芷鹤身上,又迅速反应过来情况,退了回去。
这顿早餐吃得沉默。
仇琛大早上穿得严实,小口地吃着,艰难下咽,时不时就因为疼痛而顿住,哑着咳几声。
褚衡也没什么食欲,随便对付了几口,他见石芷鹤吃完了,就要跟着起来。
仇琛立刻紧张地抓住褚衡的手腕,褚衡转过头,说:“我也是向导,我不可以去上课吗?”
仇琛还是不肯松手,他颤抖地看着褚衡,石芷鹤看了一眼,就转开了头,拿起外套,说:“要迟到了,我可不等你。”
褚衡对仇琛挑眉,仇琛看着石芷鹤的背影,才缓慢地松开了手指。
褚衡与石芷鹤并肩走在去白塔的校园路上,已经很晚了,路上空无一人。
石芷鹤开口:“你没必要陪我,白塔的课程,对你来说小儿科。”
褚衡笑了:“我就不能是送新婚的OMEGA上课?”
石芷鹤站住了,看着褚衡。
褚衡收敛了笑,说:“你身上没有我的痕迹,生育局会找你麻烦。”
石芷鹤冷笑一声,说:“谁昨晚说的那句话?不愿意,就不碰我,那你现在是在说什么?”
褚衡叹了一口气,把搭在手臂上的外套递到石芷鹤面前,石芷鹤一愣,缓慢闭上了嘴。
风起,吹动褚衡的长发,他的左耳上戴着那枚仿翡翠吊坠,石芷鹤伸出手,接过了这件沾满褚衡气味衣服,石芷鹤还没说什么,褚衡一步凑近,与石芷鹤交颈而立,ENIGMA又轻又快地在OMEGA的颈后落下一吻,犬牙轻易刺破,又很快收回。
“这个临时标记可以保护你一会儿。”
“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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