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逐不让他等,程颂也就简单吃了点饭,打了会游戏后就上床歇下了。
模模糊糊间,他是被操醒的。
颜逐滚烫的身子笼罩着他,夜色朦胧,程颂只看见他漆黑的眼眸。
“颜逐哥哥......”
他像只小船,在波澜起伏的海面上,晃来晃去。
他居然在睡梦中,就被操到高潮了一次。
屁股湿漉漉的,床单都被打湿了。
颜逐看他醒了,便架起他的腿,操得更深,“这几天没满足我的宝贝,骚逼想没想老公的大鸡巴?”
程颂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喘了起来,“想,嗯哼,想。”
颜逐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唇,“骚逼吸得很紧啊,老公知道你想了,馋了。”
他拍了拍程颂的屁股,“翻身,让老公从后面再好好操操宝贝的小骚逼。”
颜逐今天操的很用力,扶着他的腰,撞的他娇喘连连,泪眼朦胧。
结束后,他一点点亲吻他的身体,最后回到耳垂,“宝贝,老公要出差几天,你锁好门窗,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走?
程颂在心里想着。
看他愣神的可爱样子,颜逐又重重亲了他两口,“等我回来,我们就去领证。”
隔天程颂班级聚会,正好新一轮寒潮来临,他回家路上吹风受了凉,当晚就有些发烧。
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扁桃干痛。
颜逐在飞机上,手机关了机。
贺州在冬令营,没有手机。
他打给了哥哥。
过去通讯录的置顶选项,如今竟成了最后选择。
程颂躺在床上,嘴唇都白了,表情痛苦。
“嘟嘟嘟......”
等待变得十分漫长。
“喂?”
电话终于接通,程颂张了张嘴,却发现那头居然是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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